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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没有？”
李清文没有回答，始终扭过头躲避着周永安的视线。
她知道自己违背了某种原则性问题，就像一个乖学生突然开始翘课，并不想被人发现。
周永安轻轻地抚摸着李清文的脸颊，指腹在她柔软的皮肤上轻轻摩挲着，声音充满了疼爱：“怎么这么诚实，你不会说就抽了一两天吗？”
李清文抬起头，对上他怜疼的眼神，眼中泛起一层薄雾，仿佛还在自责的情绪中挣扎着。
她轻轻地掰下他的手：“我只是听你说起父亲的那句话，想起一些事儿。”
周永安闻言，心中一阵悸动：“好了，我知道你是乖孩子，我不告诉别人。”
李清文看着他，并没有因此放松下来。
周永安双眸纠缠着她的眼睛：“快向我保证，以后不会再抽。”
“……神经。”李清文站起身。
周永安直起膝盖追上她：“你现在说话真的是张口就来啊，李清文，你信不信再让我看到，我告诉大哥，告诉爸，告诉老妈。”
赤裸裸的威胁。
李清文扭头看着他：“我哪里得罪你了周永安，我就和你一样抽根烟而已，你是小孩子吗？还搞跟长辈告状那一套。”
周永安皱眉，刚才不是谈得好好的？
这破脾气，看来是完全没听进去。
“我肯定不是小孩，但你一个快三十岁的人了，玩什么叛逆？”
？？？
李清文张了张嘴，一口气堵着喉头，硬是说不出话，只两颊气得圆鼓鼓的，瞪着周永安。
周永安走上前，眉头紧锁，他知道自己的态度存在过激，但还是警告：“要是再让我看到你抽烟，我不会客气的。”
他无法忍受李清文这样自甘堕落的样子。
明明以前是那么注重养生的一个人，决定抽烟的那一刻，得花多大的勇气。
什么样的压力需要她用抽烟来缓解？
李清文低笑道：“约束别人之前，不知道先管好自己吗？”
周永安闻声又是一噎，咽喉当即表态：“行，我不抽，你也不许抽。”
他不抽？
他周永安怎么可能不抽烟，当初她让他别抽，他是很好地做到了不在她跟前抽，还不是在外边抽。
她又不是自己不喜欢闻烟味才说那样的话，完全是希望他能爱护身体。
懒得多说，李清文迅速下楼。
周永安步子跟紧，皮鞋落在满是灰尘的台阶上，走了一段，站到电梯间等电梯。
“那我多问一句，怎么突然就抽上了烟？”周永安觉得，自己要是不问清楚，晚上会睡不着觉的。
李清文薄怒未消，没有回答他的话。
周永安一步上前，凑近她的下巴，闻了闻李清文身上的烟味。
味儿是不重。
体香更浓。
李清文后退一步，眉头微蹙，眼神已经在骂人。
反应这么大？
周永安哼笑一声：“不想说也行，但要是再让我看到你抽烟，看到一次吻你一次。”
“……神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