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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终究还是没进她闺房,两人在外面的庭院寻了处清幽地,四周点上灯火,奉上茶水,夏日的夜,在外面,反而会更舒服一些。
赵拓执黑棋,上官执白棋,他伸手示意对方先下,宋朝对黑子白子谁先行,并没有明确的规定,十分随意,两人在四角放下座子,开始有条不紊的依次落棋,两人都显得很随心所欲,好像并不怎么在意输赢。
一旁有丫鬟记子,每过一段时间,就会有人来拿,然后按照上面的先后顺序,在大厅内的棋盘下一一落下,宾客便以此打消时间。
“我在早些年便已听闻姑娘的名声,这两年姑娘的名字在我大宋境内知晓的也是大有人在,又为何要来争这花魁之名?”按她现在的声势,便已经算得上“天下第一人”了,这花魁,更多的是给未成名的女子机会。
“锦上添花总是好的,我自小仰慕大宋,也是想借这机会来看看风土人情。”她开始随口胡掐,仰慕大宋,那是没有的,要不是延禧,她现在还在上京待的好好的呢。
“我这两年也有幸读过姑娘的几首诗,诗以明志,莫非姑娘是改了志向?”她的诗集从辽国传过来的写本极多,不乏少年老成之作,明明是最美的年岁,却有看破红尘,想要做一个普通人的意愿。
谎言被点破,她一时羞恼,原本想好的棋却落错了地方,心中有些愤然,下棋就下棋,聊这些有的没的作甚。
“我只是想在声名极盛时退去,至少能让不少人记得我,婉儿打小就听闻,大宋的孩童五岁能吟,八岁能作,方才我邀王爷作诗,为何要拒绝婉儿?”她面露忧伤,心想,你坏我心境,我也膈应膈应你,你若还是说你不善词作,那岂不是表明你还比不过一个小孩罗!
“我三岁时,少师便教我《诗经》,八岁时教我写诗,我便不想学了。”此刻的赵拓,好像有那么一丝孤寂,远不是他这个年龄该有的。
“为何?诗中有育人治世之道,王爷为何不学。” 身为皇族,对子嗣的教育是很看重的,上官忘了茬,那时候在帝位上,正是他年长他许多的哥哥神宗。
“姑娘理解有偏差了,我读诗,但不写诗,这些东西,于民有益,于国益处却是微不足道,小道尔,学它作甚。”诗中的确有育人治世之道,所以他读诗,但对于国家来说,却是无用,所以他不愿将精力放在这之上。
上官气笑了,她第一次听人说,诗词乃小道尔,这岂不是代表她在诗词之道上十多年浸淫,不过是作的无用之功罗!
“小女子倒是第一次听到这种说法,敢闻高见?”她早已忘了自己是想膈应对方的,现在反而被他牵着情绪在走了。
大厅内。
“哎呀!上官姑娘这一步棋走的可不好啊!这不是将自己右下角那小片棋子的气堵住了吗?怎么会犯这种错误。”说话的人皱着眉头,似乎很是无语。
“嗳!吴兄此言差矣,上官姑娘虽是奇女子,但毕竟从辽国而来,与她对棋的可是咱们大宋的魏王,这一步棋明显是故意为之。”
姓吴那人看了看棋盘,有些不信,放水?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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