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衍道:“再说吧。”
让陆慎登门拜访?
她压根儿没想过。
以前是觉得陆慎对她就是肤浅的外貌上的喜欢,把她当个物件,完全不认真。
虽然最近两人关系似乎亲密了点儿,但也没到见家长的地步。
再说了,她也不敢想象跟陆慎谈结婚这事儿,总觉得这人高冷到跟结婚这两个字不沾边。
饭后桑白窝在沙发上,陪父母在沙发上看电视。
她突然想起来,转头问:“爸,你今天不用去上班吗?”
桑弘一身轻松道:“对,怕打扰你工作,还没来得及跟你说,爸爸上个月退休喽。”
桑弘是室内设计师出身,年轻时创办了弘信装修公司,一辈子时间都搭在了里头,曾经还差点破产。
好在公司转型之后利润越来越高,他年龄大了,身体也不好,干脆就清闲退休了。
桑白愣了两秒,然后很开心地说:“太好了,您以后啊就好好陪陪我妈,带她出去玩什么的。”
桑弘一脸憧憬:“知道知道,下个月我们就跟团去欧洲十二国游,钱都交了。”
在家里躺了十几天,桑白骨头都懒了。
这天她睡完午觉,就收到了夏桐的微信,约她去酒吧庆祝。
她跟陆慎报备了声,就赴约了。
地点在两人大学时就常去的一家文艺酒吧听澜小院,古色古香,安静,很适合聊天。
桑白穿了件黑色帽衫,戴好口罩和墨镜,进了包厢。
夏桐早到了,一看见她就冲过来抱住她亲了口:“宝贝桑,想死我了。”
桑白也抱着她亲了口:“mua~”
亲完才发现角落的沙发上司禾坐在那儿正轻轻地笑。
桑白摘掉墨镜:“学长也来了?”
司禾温柔地笑笑,站起来:“不介意吧?我跟夏桐刚好在外面碰见了。”
桑白把口罩摘掉坐下:“当然不介意,还没谢谢学长在香港帮了我大忙。”
司禾帮她把口罩挂到一旁衣架上,温声:“只是个小忙,你不用过分在意。”
夏桐愉悦道:“虽然档期冲突,不能跟你合作很遗憾,但还是恭喜我宝贝拿到一个大饼。”
她叫来酒水单,桑白不敢喝酒,只点了饮料。
夏桐很是不满:“陆慎不是出国了吗?还管这么宽?又不是要灌醉你,只是小酌两杯,跟我们喝你还不放心啊?”
话一出口,司禾脸上的笑容僵了几分。
桑白面色犹豫。
夏桐开始撒娇:“宝贝桑,我都多久没跟你喝过酒了?”
夏桐性格干练,偏偏长了个洋娃娃似的脸,一双眼睛又大又水灵,声音也好听。
她撒起娇来,连女人都受不了。
桑白无奈道:“好吧,陪你喝两杯。”
陆慎还要过两天才回来,她只喝一点,应该没事。
许久没见,又喝了两杯酒,聊天气氛很是火热。
趁司禾去洗手间的功夫,桑白想了想,还是跟夏桐说了在香港见到林睿诚的事。
夏桐拿着酒杯,恍惚了一下,笑了:“说什么了?”
桑白打量着她神色:“也没说什么,就问你好不好。”
夏桐“喔”了声,抿了口酒。
桑白继续:“我说你特别好,恋爱谈的也滋润。”
夏桐挑了下眉:“你怎么不直接跟他说我怀孕了。”
桑白认真思索了下:“那他会不会以为孩子是他的?”
“……”
夏桐嘴角抽了抽,“还有,什么叫滋润?是你自己滋润吧?”
桑白:“……”
桑白脸红,“你正经一点,能不能别乱开车?
夏桐:“???”
到底是谁乱开车?
司禾推门而入,两人没再敢继续聊这个话题。
机场的灯亮如白昼。
斜斜细雨落在陆慎黑色西装肩膀上。
他漫步走到路边,一把黑色的伞一路跟随撑在他头顶。
平鹏替他打开车门。
陆慎迈步而入。
平鹏收回伞坐到副驾,让司机开车,顺便问:“您要不要先吃点东西?”
他飞回来的路上都在修改策划案,只在飞机上仓促地吃了午饭。
陆慎划开手机屏幕扫了眼刚才收到的地址。
“不用,我眯一会儿,直接去听澜小院。”
他闭上眼,向后一仰,心心念念只想尽快见到那个人。
“是。”
他已经二十几个小时没睡,平鹏不敢再打扰他。
车开得很平稳。
陆慎的确累了,很快睡过去。
机场离听澜小院足足有一个半小时车程,他可以安心睡一阵儿。
车子停在“听澜小院”招牌前时,陆慎恰好醒了。
他整理了下西装衣袖,一抬头,看见窗外熟悉的身影,顿时沉下脸。
桑白站在酒吧门口的招牌下,仰头笑盈盈地看着面前的男人。
明亮的笑容几乎刺痛了他的双眼。
夜色黑暗。
这是条鼓楼的旧街,路灯隔得远,光线也不甚明亮。
陆慎按下几分车窗,冰冷的雨落了进来,打在他手背上。
他听见她清脆柔软的声音:“我也一直期待可以再跟学长合作,《平阳公主》这部戏终于让我得偿夙愿啦。”
声音传进车里,平鹏下意识在后视镜里看了眼陆慎。
他几乎面无表情,只有下唇紧抿成一条线,浑身散发着骇人的冷意。
车外的男女浑然未觉。
男人摘下头上的鸭舌帽盖到桑白头上,声音温润动听:“下雨了,小心别冻着。”
桑白没料到他这行为,连忙把帽子摘下来还回去。
偏旁边儿夏桐还在打趣:“哟,什么意思?我就冻不着是不是?”
桑白胳膊肘戳了夏桐一下,看她:“胡说什么呢。”
陆慎冷着脸推门下车。
“砰”地一声。
桑白吓了一跳,回头。
一辆劳斯莱斯光束里细雨如丝线落下。
陆慎站在车门前,慢条斯理地抬了下极细的黑色磨砂镜框,视线落在桑白身上。
他的脸隐匿在黑暗里,看不清表情,声音却冷淡到了极点。
“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