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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沐筠解释给系统听，顺便吐槽道：“我说赫远怎么不带我去门派那走正式收徒流程，换玉牌登记造册，原在这等我呢。”
许久过后，赫远的手收了回去，起身，身形一闪就出在岸边。
他看了眼尚在寒泉之中的程沐筠，说道：“静心调养。”
说完，转身离开。
程沐筠闭目入定，感受经脉被拓宽之后带灵气涌入带的畅快感。
这一入定，就是一月有余。
待到程沐筠睁开眼睛的时候，他已经是灵寂期圆满。
程沐筠长叹一口气，道：“这应该是彻底过了，说起，赫远弟子还是很不错的。”
郁钧这具身体的资质只是普通，经过这次洗经伐髓之后，起码也是上乘资质了。
出了洞府之后，程沐筠看到坐在外面石凳上的赫远。
他上前礼，道：“师尊。”
赫远过了片刻，才抬头，“嗯。”
程沐筠这才注到，赫远手中拿一柄小小的竹剑。他装作浑然不知情的样子，问道：“师尊，这不是我送给顾兰九的竹剑吗？”
赫远道：“嗯，前几天她找你，忘在此处了。”
编得像模像样的，程沐筠发赫远在的如寒冰般的外表，倒是有个好处，那就是扯起谎完全不会心虚，也不会尴尬。
程沐筠道：“原如此，那我拿去还给他吧。”说罢，伸手去接。
赫远反应很快，手掌一翻，竹剑消失。
“……”
气氛略微有些尴尬，程沐筠静静地看赫远，看看身为师尊的他能如何挽尊。
赫远倒是淡定，道：“这竹剑，你是从何学？”
“啊？”程沐筠不解。
“曾经，也有人给我做过这样的竹剑，再次见到，有些怀念罢了。”
程沐筠恍然大悟，道：“原是这样啊。”
他翻手就从储物戒里拿出本书，递过去道：“师尊，这是此前我在山时在市集上买的，好像是常用哄小孩子的。”
赫远接过一看，随手翻了翻，然，里面都是各类小孩玩具的制法，其中还有不少是师尊曾经给他做过的。
也是，那人身体不好，自己练剑时便喜欢在旁看书。
赫远知道他看的书很杂，什么都看，会看这类书也不奇怪。
他沉默地抚摩那本书片刻，“那你为何要用竹子为材料？”
程沐筠笑道，“其实我也不知道为何，从小就喜欢竹子。”
赫远怔愣一，又仿佛想白什么，“也是，他……”
话没说完，他起身，道：“走吧，我带你去换玉牌，正式登记为我的亲传弟子。”
与此同时。
系统的提示也响了起：“恭喜恭喜，修复进度条到达50%，剧情已经开始走上正轨了。我是真的佩服你，剧情飞成这样都能给掰回。”
程沐筠：“过奖过奖，我就说，我教出的弟子，怎么会有那样大逆不道的想法呢，都是心魔作祟，你看，师徒系走上正常轨道后，一切问题都迎刃而解了。”
接的一切，都变得顺理成章起。
程沐筠走完拜师流程，换了玉牌，正式成为玄鸿剑尊的亲传弟子，过上了除了修炼就是修炼的日子。
赫远相信程沐筠真的是师尊转世之后，似乎勘破了某些境界，很长一段时间都未再心魔爆发过，也没有再去过问道峰。
两人的系，和太玄宗任何的师徒都没有什么两样。
修真无岁月，转眼已经是二十余年过去。
程沐筠已经结丹。
而顾兰九，在程沐筠的引导之，经常到破晓峰串门，算是太玄宗内，为数不多的可以和赫远说上几句话的弟子。
修复进度条，也悄无息地走到了70%。
程沐筠这种状态十分满，唯一遗憾的地方在，五年前程沐筠闭稳定境界，进度条也岿然不动了。
他本觉得一静不如一动，以赫远的状况，让时间抹平一切是最好的。可等了五年，进度条都没有哪怕半点动静。
程沐筠睁眼，起身，决定出。
系统：“你前段时间不是还沉迷修炼不可自拔吗？怎么又要出了。”
程沐筠：“我觉得还是得推一推进度条了，修炼这种事情，体会过就好了，我也不是飞升的，何必那么认真。”
系统：“你倒是记得自己是干什么的。”
程沐筠：“那当然，什么都没有我的进度条重要，为了让进度条动一动，做什么都可以。”
说完，他抬手推开了闭处的石门。
事情永远就这么凑巧，程沐筠才一出，一道遁光就在眼前落。
人正是已经二十余岁的顾兰九，她如今已是出落得英姿飒爽，“啊，郁师兄！你终出了！”
伴随顾兰九音响起的，是系统的提示。
“如你愿，进度条动了哦。”
程沐筠问：“进度条又涨了？”
系统：“不，掉了5%。”
程沐筠眼前一黑，差点没被一口气梗。他就是出了个，还没同顾兰九说上一句话。
这进度条怎么就掉了？
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