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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得宇文彬对这个爹好生钦慕神往。
“自古有说女子无才便是德,令尊能够打破成规,摒弃俗念,这样细心地教导于你,其望女成凤之心实为良苦,你若真不想学,也当好好与他恳谈才是,这样一走了之岂非令他伤心?”
我见宇文彬一脸忧心诚恳的样子,只好悔过似的点点头。
宇文彬又道:“难得令尊怀惊世之才,却还能如此伏鸾隐鹄,淡泊名利,在下生平所钦慕者莫不如是。不知令尊姓名可否告知,将来若有机会,在下定要拜会这一奇人。”
我心里想道:“恐怕你是见不到了,嘻嘻……”嘴上却脱口而出道:“我爹他叫黄药师。”
宇文彬愣了一下:“恕在下多问一句,为何姑娘与令尊不是同一姓氏?”
“这个嘛……这个嘛”我心里暗暗叫苦,“家父实则姓晏,不过精通医理,最善解毒,江湖冠以药师称号,又因他发色呈天然金色,故名黄药师。”
“原来如此,真乃奇人啊!”宇文彬眼中再次透露出钦服的神情。
说话间,宇文彬已将昨晚敷伤口的紫色粉末化在凝香露里,细细涂抹在我的伤口上,本来还灼痛不已的额头让这清清凉凉的甘露滋润一会儿,便不再作痛,我用手一摸,本来还十分可怖的创痂,此刻却已趋于平滑,颜色也淡了许多。
“如此再擦拭三天,姑娘的伤口便可痊愈,而且不会留下任何疤痕,姑娘尽可放心。”
我杏眼一翻,笑道:“就算留点疤痕也不打紧。”
宇文彬不解道:“天下女子莫不把容貌看得比性命还重,晏姑娘却认为不打紧?”
我道:“只要不是丑似无盐就行,有一副平平无奇的相貌也挺幸运。多少倾国倾城的女子便为这副容貌所累,红颜薄命,红颜祸水,哪一个有好下场了,哪一个不是自命不凡,心比天高,却最容易错失了真正爱护自己的人。何况流光容易把人抛,再好的容颜也会衰老,天下男子莫不爱惜年少娇颜女红妆,又有几个能美人迟暮伴身旁呢?”
宇文彬颔首赞许:“晏姑娘真是位见解独到的奇女子,在下拜服。”
我牵住宇文彬的袖摆,楚楚可怜地哀求道:“所以求你不要把我送回去,也不要丢下我,让我跟着你,不然别人都欺负我,呜……”说着说着,又哭了起来。
宇文彬面露难色:“只是在下接下来要去办的事情十分凶险,还可能有性命之忧,只怕连累了姑娘。”
我拍拍胸膛,笑道:“没事儿,我聪明得很,说不定还能帮到你呢!”
宇文彬无奈地摇摇头,似乎对这个胆大又粘人的姑娘别无他法:“好吧!只要在下尚有命在,定当护姑娘周全。事不宜迟,待我去向太守大人辞了行,便动身前往洛华荫。”
晏彬二人备好干粮衣物,一路往西南而行。我虽不知到底身处中华何方,但见路上水田纵横,柔风氤氲,远处林木苍翠,青山如黛,近处花蝶缠绵,草长莺飞,风土人物俱佳,料想自己定是在江浙一带游历。好山好水好天气,更有美男子陪伴身侧谈古论今,自是好不快活,这才将连日来的胆战心惊,孤苦凄凉之意尽皆抛诸脑后,能否返回去现代似乎也不用急于一时了。
又行了两日,我渐感气候湿粘,道路变得崎岖坎坷,奇峰峻岭层出不穷,湿地沼泽随处可见,“这莫不是到了云贵一带?”她对这穷山恶水颇为不喜。
“不错。呵呵!晏姑娘定是跟着令尊走南闯北,所以对地理这般敏感罢。”宇文彬倒显得欣喜异常。
我心想:“本姑娘再怎么说也是重点文科学校的本科生,正所谓‘秀才不出门,能知天下事。嘿嘿!”她突然心头一惊:“不对啊!这才走了三四天,我们怎么可能直接从浙江走到云贵呢?嘶——”脚心一阵疼痛,忍不住就地坐下来,拖下鞋袜一看,白嫩得脚底已经磨出颗颗血泡,有的血泡已经破开,脓血往外流着。
宇文彬走过来一看,惊呼道:“怎会磨得这样厉害,我原以为……到底是女儿家,经不起折腾的。在下对不住了。”
我无所谓地笑道:“我磨破了脚关你什么事儿,你给我说对不起干嘛?我就是想不通我们怎么会这么快,才三天就从浙江走到了云贵,就算是你我都长出了翅膀,飞也要飞十来天的。还有,我的脚都磨成这样了,按理我早该疼得大叫了,怎么现在才感觉到疼,难道是我的感觉系统退化了?”
宇文彬摊开一道金色的符咒,上面用朱砂画着道家的敕令图:“因为怕耽搁了时间,在下不得以对姑娘施展了神行千里,这才三日便到了云贵。此咒只要不除,中者便会不停地赶路,任何疼痛都会感觉不到。”说完,低下头来,一脸的愧色:“前面不远便是胥州城,到了便找一家大客栈,在下定当尽心为姑娘疗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