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巨大。
这是江湖上大家都心知肚明的事情,林金刚自然不敢回话。
刘天德指着金刚先生的鼻子就骂道:“你少给我戴高帽子,什么全村人全靠我,这还不是因为你无能,你师傅杨二麻子是个半吊子,传到你这连半吊子都不剩了,你也好意思出来丢人现眼?”
这金刚先生被刘天德说得脸一阵白一阵红,想要反驳,却找不到反驳点,毕竟刘天德是自己师傅的都得尊敬的前辈,自己一个小辈还真没有反驳的资格,只得恭敬的站在一旁任由刘天德训斥着。
刘天德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继续骂道:“你师傅不是有套什么三十六式桃木剑法么,你怎么不用?难道你手里的镇邪利器桃木剑是棒槌制成的?是烧火棒?你可真是辱没了你手中的桃木剑!”
林金刚弱弱的回答:“我师傅的那套剑法实在太复杂,我学不会!”
“没学会就敢下山?杨二麻子是干什么吃的,捆尸绳总有吧,怎么不用?这玩意可是你们南派的标志物什!”刘天德最恨找借口的人。
“刘师傅,我用了捆尸绳,但捆尸绳被女尸给弄断了,本来女尸还好好的被捆尸绳困住了,但我一给女尸撒上驱邪的鸡血,女尸瞬间就变得力大无穷了,很是异常诡异。”林金刚很是委屈,显然他已经尽力了。
刘天德对着林金刚头顶就是一个爆栗子,敲得林金刚就是一阵头昏目眩。
刘天德指着灵堂之上的死者王春雨的灵位说道:“你仔细看看,张大你的狗眼好好看看,看看王春雨是
生辰八字,王春雨属鸡的,你还给她洒鸡血,你是逼她尸变呀,你是嫌自己命长么,这点常识都不知道。”
林金刚的冷汗不住的往下流,他也是一阵后怕,自己怎么这茬给忘了,王春雨属鸡,自然不能用鸡血,公鸡血是纯阳之物,王春雨是女性,属母鸡,公鸡血会瞬间导致尸变、自己真是大意了,白白损失一根捆尸绳不说,还差点害死所有人。
驱邪之物不是一成不变的,须根据不同的情况使用不同的道具、方法,比如淹死之人不能沾水,被动物咬死之人不能在灵前供放肉食,在房梁上吊之人不能用木棺盛放尸首……这叫“生死冲”,这些人的死是因为这些东西导致,死后如果还和它们摆放在一起,会导致死人死后灵魂亦得不到安宁。
还有“必然冲”,打个比方就是有户穷人死去后,家人通过一些方法拿到一样本不属于自己家庭的东西给穷人作为陪葬品,寄希望于逝者保佑后人会富贵,但效果却恰恰相反,陪葬品本不属于逝者,无法强求,逝者死后因能力所限,还会因为此物而受到牵连,后人亦是如此,有句古话叫:“怀璧其罪!”讲究多得很,禁忌也是相当繁琐,看来自己要学的东西还是太多,有点太孤陋寡闻。
刘天德看见林金刚也是不再反驳,知道他可能陷入了沉思,充分的认识到自己的不足之处,这对每一个人都是一个坎,迈过去就从此一马平川,没迈过就从此一蹶不振,是成是败,全凭气运与自己,也是不再教训林金刚转身就冲李顺应喊道:“顺应啊!你个兔崽子,磨蹭了这么久在干嘛呢,我的竹子你给我弄完没,这天都要黑了!”
“马上,马上!”李顺应头也没回的不停的忙碌着。李顺应早已把那个“镇魂阴竹”破成了相同大小的十六瓣,然后去除多余的竹肉,坚硬的竹肉做支架,细细长长的竹皮作梁柱,现在只差整整齐齐摆放在一起了。
很快,李顺应就抱着一捆劈好的竹子跑到刘天德前面问道:“师傅,您给的镇魂阴竹我已经给你加工好了,不知道师傅这次要用它做什么呢?”
刘天德捋了捋自己的八字胡须:“师傅我此行宁村,就是为了这根“镇魂阴竹”而来,它的特殊不用我跟你多说你也应该知晓,本来是打算把它带回铺子的,但现在看来,还是用在这次丧葬上算了,也算是功德一件吧!”
刘天德看了看李顺应放在桌上的“镇魂阴竹”,手上一动,抓起其中一根柔软的竹皮就是卷成一个圆圈,双手不停摆弄着桌上的竹肉与竹皮,或拉或掰或扣,凌乱的竹皮与竹肉开始变得很是规整,有圆形,有方形,更有三角形,李顺应不知道师傅刘天德到底要做什么东西,行云流水,手法很是熟练。
只见刘天德一边手不停歇,一边慢慢的对李顺应说:“死者王春雨诈尸,很大的原因是她的执念,就是对某些人某些事还割舍不下,很是留恋,为师准备给她做一样东西,此物能助她斩断前尘往事,安心往生极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