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戏头盔里装载了数百计的电子元件,经过测算仅凭内置电池就可以循环电路,组成磁场感应涡流加热电场,可以在数秒内将大脑蒸熟。系统及时阻止,但是依然物理性永久丧失部分记忆,当前权限无法恢复。”
挠了挠头皮,总觉得是哪里变得不对劲了,只好试探着问道,“意思是说以后有可能恢复?”
“提问补充回答二,正确。”
“那么你这次休眠了什么时候可以再次启动?到时候还可以帮我吗?”
“回答九,能源储蓄抵达最低计量准。补充一,在权限范围之内。补充二,休眠状态开启完毕,十秒后确认休眠。”
只有十秒了,悠不免的慌乱了起来,脑海里无数的问题要倾泻个痛快,却苦于时间紧迫,沉吟了下只好最后一次出声,“我该叫你什么名字啊?”
虽然这家伙的说话方式很奇怪,但好歹算是自己的救命恩人,而且有可能的话今后会继续‘共生’下去,那么老是你啊你的就太不方便了些。可以的话,倒也想成为朋友来着。
“回答十,权限不足,可以暂时称呼栖嘀嘀嘀。。。”
最后的声音里,是如同指示灯逐渐暗灭下去一样的不断低沉,最终消失不见。就算是伸着耳朵倾听,也已经一丝一毫的波动都丢失了。
怅然若失的叹了口气,稍微的有些遗憾。“栖。。。栖什么来着?”
可是蓦然间,他想起了一件至关重要的大事——这里,应该怎么出去来着?
西马塔,光顾着解惑了,她一说能出去自己就放下了心来,可是她也没说过要怎么才能出去啊混蛋!
“喂,你还在吗?喂,栖那个啥。。。”
还未他更多的吵闹,蓦然间眼前一阵昏暗,像是刚来的时候那样如同乘坐星际列车一般的绚丽过后,一阵身体的重力感重新回到了身上。
颤抖了两下眼皮,时隔两天之后重新睁开了眼睛。
室内很亮堂,窗明几净,同样是傍晚时分,所以稍稍显得过于安静。
微微的动了动手指,想要撑着身体站起来,但是手背的位置明显传来了一阵被压住的触感。
偏过头看去,那是穹。
一头银色的长发梳成两条,用两根黑色的丝带绑着在后脑的两侧随意的披散开来。一张眉目如画的小脸上带着些许疲惫的眼圈,有些黯淡的样子正双眼紧闭着陷入沉眠。身上是室外穿的常服,背上随意的搭着一条风衣。
用另一条手臂以尽量轻柔的动作起身,望着窗外那仅剩下半颗的红日,深深的皱起眉头。
好像是真的忘记了什么。。。
到底是什么来着?
。。。
模模糊糊之间,总有个身影背对着自己,静静的眺望着远处被白雪积覆的山峦,一语不发。
记忆中的自己,总是带着些许的不耐,有些责怪似得,“你怎么跑来了?”
“我想看到你。”那个声音很轻柔,如同百灵般的清脆。
说着想见到自己的话,却是用一个背影,来替代自己的背影。
所以,自己明显更加的烦躁了,“我会打电话给你啊。”
“打电话,看不到你。”似乎是没有期待着自己的答案,却仿佛是说给她自己听的一样的,轻声细语的,却带着无尽的迷惘。
记得风停了。
记得雪下了。
记得,人走了。
却终究是不记得了,人到底是去了哪里了。。。
总好像,她是很喜欢下雪的季节,却在冬季的跑道里,越来越远,越来越小,直到彻底的终结,那已经是全部都已经终结了的,青涩的诗篇。
记得,是下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