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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强,囤积点离我们远,我们怎么去获取?”陈昌浩无奈地辩解。
“我个人认为,我们红四方面军过去依赖大兵团作战的模式,虽然付出的代价很大,造成了较大伤亡,但战果也很大。正因为如此,我们渐渐地放弃了游击战、运动战这些看家的法宝,各级指挥员也习惯了听命于上级指挥,没有了临机处变的积极『性』和主动『性』,只会执行坚固防守或全力进攻这两种任务,对于化装潜伏、敌后埋伏、长途偷袭等作战方式不敢或不会运用,对敌人运输补给线『骚』扰夺取不够,这是我们陷于被动的战术原因。独立师为什么能够成功,关键在于抛弃了阵地防御的方式,转而与敌人游斗,在敌人的后方寻找薄弱环节,盯着他的后勤物资、盯着他的指挥机关、盯着分散孤立之敌,牵着敌人的鼻子走,夺回了作战主动权。试想当初我如果带着警卫营炮兵营返回沙河堡,突围来到倪家营,哪里来的物资?哪里救得下三千五百名被俘的战友?哪里能扭转战场的局面?所以我说,敌人再多都不可怕,怕的是我们自己没有正确的作战原则,不能及时根据对手的变化调整自己的作战方式。”
“马家军速度太快,一窝蜂扑上来,根本没法阻挡。”陈昌浩再次辩解着。
“在张掖我和马元海经常进行战术交流,连他自己都承认马家军除了民团数量多、机动『性』强、作战凶狠外与我军存在明显差距。指挥员基本不懂战术、士兵单兵军事训练很差、武器不多、『射』击不准,部队组成、后勤组织相当混『乱』。可我们却被这样一股土匪武装『逼』迫的无计可施,要我说是我们自己打败了自己。”
“说出你的理由,否则就是对数千牺牲了的英勇将士的亵渎!”陈昌浩激动地站了起来。
“原因就是我们更加糟糕的战场组织,中央的每次战略任务的下达,只要我们收缩兵力充分组织好,都是我们取得决定『性』胜利的机会,但自始至终我们都没有捏紧拳头,给敌人一次有力地打击。九军古浪孤军被围、总部甘浚孤身遇袭、五军高台孤军覆灭这也是中央的指示吗?战士们是英勇无畏的,敌人也没有强大到不可战胜的地步,都是我们自己在执行中部署失误、抓不住作战的根本目标,给敌人提供了可乘之机。”
陈海松离开默默思考的两位领导,心里一阵轻松,他相信这对革命夫妻一定会认真思考他的分析,他也相信26年就参加革命的陈昌浩是一个坚定地马克思主义者,只是苏联留学3年让他有些教条,长期跟随张国焘使他在管理风格上偏向于家长制、在军事指挥上缺乏游击战运动战的积累、在思想上对中央的政策没有充分理解。好在他来了,西路军可以避免血染祁连的历史悲剧,陈昌浩也可以避免兵败后没回延安跑回湖北老家留下的历史污点、也完全可以避免回到延安后与张琴秋离婚,到苏联看病直到建国后才回国的尴尬。可以及早点醒他靠近中央、顺应形势、研究政策、深入实际、干出成绩。战争年代看重军功、看重忠诚,这些我们都可以通过河西战役的惊天逆转一起去争取。
由一名总部警卫战士带路来到了红九军驻地。在军部门前陈海松遇到一个护士领了『药』品回来,陈海松接过她抱着的大包袱,俩人边走边谈来到军部后面的小院子里,见到了正在救治伤员的野战医院的第二组医生护士。他通过小护士的介绍已经知道这一组有一个外科医生、五个卫生员和十个护士,救治九军两百多名重伤员和八九百名轻伤员,院子里的都是重伤员,轻伤员还在坚持战斗。
病房里很冷,大部分伤员吃了食物后都盖着刚送来的新被子睡下了,只有十几个被伤痛折磨的重伤员睡不着,发出低低的呻『吟』,陈海松轻轻走到他们床边,替他们掖好被子,叮嘱他们忍耐一下,明天天一亮就会送他们去张掖陆军医院救治,一定会好起来的。战士们认出是陈政委来了,都很激动,频频打招呼,他一个一个地过去安慰,直说大家辛苦了。看着受伤战士们被风霜吹皴了的脸,『摸』着他们被冻裂了的手,他很感动,询问棉衣发了没、手套发了没、棉鞋发了没,不知何时聚在他身边的九军供给部长吴先恩感动地说每个战士都发下去了,诉说着前期资源匮乏给部队带来的伤害,又说现在好了,有独立师送来的补给,战士们很快就会恢复过来,用不了几天就能变成欢蹦『乱』跳的小老虎。
各位书友,中国革命的道路充满艰辛,冰雪写书也是废寝忘食,请大家多支持。对这段历史有不同看法是正常的,但请不要用否定的态度指责那些先驱们,作为享受他们带来的成果的我们没有这个资格。谢谢。[]浴火重生西路军4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