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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都有些累了,只有嬴逆在吸收了黑气之后,反而精神奕奕的。不过,黑气的来源也奇怪,为什么自己在画出了那个星象之后,就能把鬼气变成黑气呢?这样的事情在锁龙井中并没有发生。
木封把两次出现的星象画了下来,它们是不同的,是不是意味着各有各的作用?
嬴逆见木封默认了此事,他没有隐瞒自己身体的变化。“我以前就告诉过你,我的记忆出现了问题。这事情有些说来话长,长话短说吧。五年前我大学毕业去埃及的时候,在沙漠中出了一些事情,我们当时被困在了沙漠里,因为缺水迷路差点死了。我被过路商队救起并清醒过来,已经是半个月之后的事情。商队的人说我和另一个同伴突然出现在流沙坑中,商队也不知道我们从何而来。
那之后我失去了一部分的记忆,我记不清沙漠中到底发生了什么,我们原来是七个人去的,但是只有两个人回来了。同时,我也多出了一部分的记忆,像是关于奇门藏星室的图纸,还有总是能看到一个漆黑的世界。我不能肯定多出的记忆就是失去的记忆,因为和我一起被救出来的那位他并没有失忆,就他说我们是在沙漠中迷路,大家走了很久,然后遇到沙尘暴和流沙,我们两人运气比较好,就逃了出来。”
埃及是外国,怎么会有国内洛阳藏星室的图纸?这说不通。
木封正听得起劲,“然后呢?你查到什么了?”
“没有了。”嬴逆对着木封疑惑的眼神摊摊手,“那次去埃及原本是毕业旅行,我们七个人关系都不错,五个人在沙漠中失踪之后,他们家里想办法找了很久,不过已经五年了,一点音讯都没有。周泓和我从高中就认识,也是大学同学,我应该相信他没有说谎。我可能真是在流沙中脑部受了伤,才会暂时性失忆。对于多出来的记忆,我去米国看过医生,他们给出的意见是ptsd,就是创伤后应激障碍。通俗来说就是我脑袋编造出来的东西。”
“直到你遇到了向七?”木封直到嬴逆总有些没有说清楚的地方,比如说什么叫做‘应该相信他没有说谎’,应该与事实之间差的有些远。
嬴逆点点头,“刚开始的时候,那幅地图的样子并不清晰,可是两年前我居然能在梦里看清它上面奇怪的文字。当时,我就肯定这不是我的幻觉。根据我的水平,还造不出一种文字,还是这样大篇幅的。确定了那是一个墓地,为了弄清这一切,我来到了京城。”
不过现在看起来,想要弄清楚的还没有弄清,雾里看花的事情反而更多了。比如说嬴逆与黑气之间的关系。
木封暂时搁下了嬴逆的事情,这弄不明白只能放一边,先说一些他自己的推测。“昨天遇到鬼气的时候,我脑中又出现了那些图像。我和火球讨论了一下,我觉得有这么一个可能,它们需要灵气才能激发。假设很多年前的修士都要灵气修行,要练成奇门的传承必然要吸收灵气才行。之所以平时学习不了,是因为现在世界上的灵气稀少。而当龙气、鬼气这种气息出现的时候,处在那种环境里面,反而可以激活我脑中的传承。”
然后,木封有些踌躇地看着嬴逆,不知道下面的推论该不该说。
嬴逆看着木封的脸色,接着他刚才的话想了下去有一种可能,黑气冲入了自己的身体,对自己一点副作用都没有,可能就是因为他需要黑气。只是黑气是鬼气变异的,一想就不是很正能量的东西,才让木封有了些担心。帝江不记得黑气在哪里遇到过,杨梁和是个半吊子道士也没有听说过,那么需要黑气的嬴逆到底是什么人?
“你的问题,我也没有办法回答。”嬴逆只能笑笑,他也很想知道自己的身上发生了什么。“我们正在调查中,总有水落石出的那一天。对了,有件事情昨天没有来得及说,昨天黑气冲入我身体的时候,我得到了一些红衣鬼与张茹茹的记忆。”
原来在寒衣节的那天晚上,戴捷真的带着一帮人找了张茹茹与李涛的麻烦,当然这件事情要说张茹茹一点问题也没有是不可能的,既然她不想与戴捷交往就不应该收他的东西。
一开始是张茹茹错了,但是后面就是戴捷过分了,让小五扒了张茹茹的衣服,让小五心中升起了邪念。
杨梁和说过,厉鬼附身要天时、地利、人和,那天是寒衣节,遇到了戴捷这个戴家后人烧红衣,后来小五折返回来竟然把张茹茹给强了,这让张茹茹心神崩溃,才有了红衣鬼的顺利附身。
红衣鬼先后杀了戴捷与小五,李涛则是被她吸走了阳气昏迷至今。
要说被牵连其中,也就只有李涛一个。
“所以说凡事都是有因有果,苍天能饶过谁。”
杨梁和中午到遗人斋的时候,脸色很差,他查清了张茹茹与李涛至今不醒的原因。“不只是吸了阳气这么简单,前段时间京城下过一场雨,那个雨有些古怪,像是带着某种能量,这让红衣鬼突然有了力量。我猜测雨水进到了地中,渗透了棺材让尸骨发生了变异。”
一场雨?嬴逆与木封都想到了从锁龙井出来后的磅礴大雨,下了两三天。
木封听到要棺材就有些敏感,他也顾不上猜测这场雨是否与井下发生的事情有关,而对于挖坟真是不想做第二次,昨天才埋下去的。不是说应该没有问题了吗?
杨梁和连忙摇头,他也不想做第二次,“棺材尸骨没有问题了,但是医院里面的两个身上有残留问题。你们听过阴虱吗?和我们平时说的那个阴虱同名,但却是两种东西。有些鬼物的四周会有鬼气变成了阴虫,它们喜欢往活人身体头发里面钻,然后吸取生气。一般来说,一定要与鬼物有很密切的接触才会被阴虱盯上。”
“怎么弄掉?”木封听着有些起鸡皮疙瘩,虫子什么的,真是不能忍。
杨梁和的脸色垮了下来,这才是他无能为力的地方,“我没有办法,这种东西形成的条件很难,我只是听说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