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灼灼的眼神里无时无刻不透露着深情的气息。
“你还将我放在心上?”依兰就像被他迷惑了般,径直走了过去,接过他手中的碗碟,体贴的替他拢了拢被子,在他身边坐了下来。
“你一直都在我心中。”应龙天热切的目光注视着那娇艳欲滴的俏脸。这张张足以迷惑众生的美颜,让他浑然忘我,贪婪的呼吸着她周身散发的香气。如果是梦,也让他真真切切的做一次梦吧。
“恩。”依兰娇羞的看着他,虽然明知道这个男人喜怒无常,还是无法拒绝他此刻热切的温柔。
“小天?”依兰轻唤。在他热辣的目光的注视下,浑身不自在极了,她忍不住轻唤出声,声音瞬间湮没在他低头的那一吻。
依兰只觉得心跳得厉害,缓缓地闭上了眼睛,双手环抱着他,加深了这一吻的热度。直到快窒息,两人才结束了这醉人的一吻。
拥着玲珑有致的娇躯,应龙天用指腹轻轻的摩擦那甘甜柔软的香唇,引得她浑身一震颤抖。
“兰儿,喜欢我这么吻你吗?”应龙天轻轻的在她的耳边吐气,磁性的声音魅惑着她。
“喜欢。”依兰仍然未从他那霸道又不失温柔的法式长吻中清醒过来,顺着他的话回答。
“我是第一个吻你的男人吗?”两人享受着难得平静的暧昧,许久,醇醇的嗓音再次魅惑着。
“不是。”浑身一阵燥热,依兰不由自主的轻舔了一下嘴唇,恍惚着回答。
嫉妒,疯狂的嫉妒,应龙天简直要被这满腔的嫉妒充斥得爆炸,一下子清醒了。像她这样美艳的女子,岂会只有一个男人?他不过是她石榴裙下大军中的一卒而已。既然别人可以占有她,那他为什么不可以?
“你做什么?”身上一紧,紧接着传来刺耳的衣物撕裂声,依兰屏气凝神,疑惑的问。
应龙天并不说话,那晚她也是这么依人的呆在三弟的怀中,越是不去想,那画面越是清晰。愤怒与嫉妒蒙上了他的心智,哪还听得进去她的只言片语,裸露的香肩更是刺激了他的双眼,动作更为粗暴的撕扯着依兰的身上残留的衣物。
“放手,小天,快放手。”依兰被他禁锢在怀里,根本无法跟他的强劲较量。眼看身上的只剩薄薄一层如意形亵衣,俯下身对准他的手臂狠狠地咬了一口。
呃—,应龙天发出了一声低吟,手臂上传来的巨疼,条件反射的将怀中的依兰甩了出去,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两人都清醒过来。
哼——应龙天冷哼出声,冷眼瞧着灯下半露的美人,香肌凝肤,打扮得花枝招展,在他看来活似专门勾引男人的**。
依兰伏在地上,心里痛得紧,两行清泪夺眶而出,低着头不愿意被他再次羞辱。
哼,她居然哭了,被他拥吻她觉得那么委屈与羞辱?她醉人的笑容可以为所有人展露,唯独对他不能,非要哭哭啼啼?可恶,她果然不能接受他的残废?
应龙天恨意渐增,双手不由自主的拂上毫无知觉的双腿,狠狠地捏了一下。可恨,依旧没任何知觉。
“别在我面前哭哭啼啼的装可怜,你有过那么多少个男人,还装什么坚贞。”她的泪奇异的助长他的罪恶感,应龙天横手将桌子上的碗碟扫到地上,该死,他竟然连帮她拭泪都做不到。
“你一而再,再而三的羞辱我,难道羞辱我你就能好受一点?应龙天,我真看不起你,整天像头疯狂的野兽,到处撒野发脾气,一点挫折与灾难都承受不了,像刺猬一样竖起周身的刺,算什么男子汉,在我看来,你不过就是一个胆小的懦夫。”依兰也不顾衣不蔽体,强行站了起来。
“滚——你给我滚。”狮子吼般的声音响彻了静谷,门口树枝上安眠的两只燕子从梦中惊醒,扑哧扑哧——拍打着翅膀飞走了。
“大哥,怎么了?”应龙宇、亦舒、许心儿三人正有说有笑的回房安寝,刚巧行至应龙天居住的厢房,听到震耳欲聋的怒吼,推门而入,乍见到依兰衣不蔽体的模样,心里皆是一惊。再看屋里依稀可见的碎步,不用想也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应龙天腿上所缚的药物内含一味叫络石藤的草药,这络石藤的果实具有通经活血的功效,被夜间的深露滋润过药效更增数倍,故而他们三人经常夜间上山采药。
依兰见三人的目光皆聚于自己身上,顿感羞愧,冲出门去。
“姐,等等我。”许心儿一个箭步,跟了过去。
“大哥,这是怎么回事?”应龙宇盯着大哥那双冷峻的脸,只觉得他黑瞳灼灼的炽焰焚烧着愤怒与怜惜。
“我的事不用你们管。”应龙天双眼射出两道冷例凛人的寒光,转过身不再理会他们。
“大哥——”应龙宇还想说什么,亦舒摇了摇头,强行将他拽了出去。
“三弟,干嘛拉我出来?大哥这样对依兰实在是太过分了。”刚到门外,应龙宇便甩掉了亦舒的手,暗暗皱眉。
“他们之间的事还是留给他们自己解决吧。我相信大哥他是爱着依兰的,我们贸然插手只会越帮越乱。”亦舒意味深长的注视着应龙天的卧室。
“姐,到底是怎么回事?是不是应龙天他欺负你,你告诉我,我一定饶不了他。”许心儿抓住疯狂逃跑的依兰,焦急的问。
“心儿,我没事,只是想要静一静。”依兰眉间的愁结浓得叫人心疼。
“可是——”夜深了,谷里虽然不会有什么坏人,许心儿还是有些不放心。
“我真的没什么,你回去吧。”依兰苦涩一笑,喃喃的说。
“那我回去了,有什么事大声喊叫,我会听到的。”许心儿一步三回头的离去。
见许心儿走远了,依兰挺直的身体再也站不直了,锥在地上,无声的呜咽。今夜,就让这风吹涩双眼,风干颊上的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