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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决了长安宫里的事,萧灼也不打算在长安多作逗留,不过在离开前,他还是得去趟谪仙居,因为那里是他和锦若分别的地方。
长向月色,遥遥星汉,才子佳人话理短。似乎自萧灼那一剑之后,长安城又恢复了以往的繁华。
“李道长?”谪仙居三楼,柴紹正陪着李秀宁看风景,看到李淳风进来,连忙叫了一声。“这三天你去哪了?你刚来时我还想找你说事呢!”柴绍因为在晋阳时就见过李淳风,对李淳风的态度也没有过于生分。
“什么事?”萧灼也没想到,都过了一天了,居然还能谪仙居碰到这对夫妇。而且他们夫妇所在位置,还就是当初他和锦若住的那一间!
“现在没事了!”柴紹领着李淳风进门后,指了指屋内的李靖夫妇说道。本来他是想让李淳风去解决长安宫里的事的,因为去了那么多人都没回来,他总觉得这事情透着点邪乎,而他们李家人可是知道的,袁天罡最擅长的就是处理邪乎事,那作为袁天罡的大弟子,李淳风处理起来自然也不难。可是那天他去找李淳风时,李淳风根本不在房间,而且一连三天不见人,等到今天再见到时,长安宫的事已经让李靖夫妇给办了!
而据李靖对长安宫留守的说法:由于长安宫内爆发了疫病,导致宫内之人全部身死,所以导致之后派进去的人也没有一个活着走出来。又是李靖又亲自带人进去处理尸体,并调配药粉,这么一顿折腾下来,长安宫恐怕有些日子进不得人了。
“李药师,张女侠。”萧灼也没装作第一次认识他们的样子,以免过于矫情。
“李道长。”李靖说着,连忙请李淳风坐下。长安宫事件得以解决,虽然明面上都是他李靖的功劳,但实则李淳风居功至伟。只是对外时,总不能宣扬说是妖孽造成的,如此大规模的死亡且又是皇城之中,他与李淳风商定后,这才以疫病为托辞,也让长安宫留守对上级有个合理交代。
“你们认识?”李秀宁记得李淳风刚来时,好像是没见过李靖夫妇的。
“昨天在长安宫见过,我奉师命去长安宫取些东西,染上了疫病,是李大侠出手相救,才能活着走出来。李大侠,多谢了!”李淳风说着,也连忙向李靖抱拳,以示感谢。
“道长严重了!”见李淳风这样,李靖也只能硬着头皮带上这顶高帽子。但萧灼接下来的话却让他和在场的所有人都有些意外。“对了,李姑娘,既然你也在这里,那淳风便在此向你辞行。”
“李公子要去哪儿?”
“江都。有些事需要找家师问清楚。”萧灼说道。当初他还魂成功后,便与袁天罡商定,既然暂时不能铲除萧美娘,那就先剪除萧美娘留在其他地方的族类,这样一来可以削弱她的势力,二来也还世道一些清明。而萧美娘的这些族类,最集中的地方,就是长安和江都。长安自不必多说,朝廷旧都,东迁时遗留下来的宫妃们就是祸首。而江都,则是当今圣上两次南下时留下的祸患。当时两人商议已定,萧灼便直奔长安,但他怎么也没想到,袁天罡当初为了对付萧美娘,竟然直接截断了长安的龙脉,而袁天罡用的什么手段,他至今还没想清楚。
“柴公子,也请代我向李公子请辞?”偏偏此时,李靖也开口向柴紹辞行。
“李大侠这是为何?”被柴紹这么一问,李靖就有些支支吾吾了。因长安宫一事,李靖在之名在长安是声名大噪。但也正是因为这件事,李靖也立刻忧心忡忡。因为长安宫留守感已经将此事快马奏报至洛阳!要说以前,他巴不得有这种上达天听,甚至一展宏图的机会,可是现在?长安宫里的那都是什么啊!猫妖啊!而且据李淳风所讲,长安宫里的还只是些不成气候的,既然长安宫里的都是些不成气候的,那成了气候的在哪儿?李靖也不傻,当即就想到了洛阳皇城。而一旦他斩妖除邪的事迹传到洛阳,那等待他的是会什么?
“是这样,我们夫妇也出来有一段时间了,犬子尚在义兄家寄养,我们也该去看看他了。”张初晨也知道自己夫君的难处,连忙出来解释。
“如此也好。那我们夫妇便在此……”
“天光觥影尽无声,昔日繁华皆成空。百世千繁今不在,空见楼台月乘风。”就在柴紹夫妇为李淳风三人送行之时,一个洪亮声音传入了房中,盖过了柴紹的话音。
“谁在说话?”柴紹打开窗户,向窗外看去,却见对面房间内,正有两个男子互相拉扯,其中一人明显是喝的有点多了,另一人则在努力拉住他。
“这位公子,多有抱歉,我这位房兄多喝了几杯,有些醉了。在下杜如晦,代他给公子赔礼了。”杜如晦说着,连忙躬身赔罪。
“不妨事,都说酒醉之时最见人之真性,你这房兄怕不是平时也如此豪言吧?”柴紹打趣道。
“公子,这你可就说错了,房兄他平日最是惧内,也就今日随在下来了长安,又多喝了几杯,才敢如此放言。”杜如晦说着,赶紧走过去,拉住那个醉酒之人。
“惧内?”谁知醉酒之人听到了两人对话后,立刻对杜如晦说道:“谁说我惧内?我堂堂七尺男儿,岂会惧内?”但下一句,却又话锋一转,“再说了,论惧内,我哪儿比的了本朝先帝,他可比我还惧内呢!”
“玄龄!你喝多了!”杜如晦说着,又去抢房玄龄的酒壶。
“怎么了?我惧内就说得,他惧内就说不得了?”说到这里,房玄龄又是喝一口酒,说道:“我还就说了,他可不光惧内,他还失德!”
房玄龄这话一说出来,李靖夫妇倒还没什么,柴紹夫妇却被惊的一时互相看了看,毕竟她们李家也算是皇亲国戚中的一支,乍听有人妄议先皇,难免要上心一些。
“玄龄,你胡说什么呢?哪有什么失德!”杜如晦阻拦着房玄龄,他可是很清楚谪仙居乃是人多眼杂之地,妄议先皇这种事,传出去也是可以定罪的。
但他那里越想将事情压下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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