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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林依依倒是舒服了，哼哼唧唧地枕着他的手臂睡着了。
暗暗磨了下牙，霍燕霆给她涂了沐浴露，强忍着不适草草给她冲洗干净，浴巾一裹，把人扛了出来。
“啊嚏！”
揉了下鼻子，霍燕霆扯出浴袍给她套上，终于把她安顿好后，才有功夫收拾下自己。
一个澡洗了大半天，折腾到这会已经快半夜了。
走到床边，看着睡的正香的林依依，目光软了软，注意到她额角的淤青，眉心一皱，起身去找药箱。
她摔的不轻，这会鼓起一个包，抹了点红花油擦上，霍燕霆轻轻揉着，把瘀血揉散。
在她身边躺下，手机里有条周鸿儒的信息，他回了一条过去。
车库的视频就是证据，陆可为最看重名声，不想闹的两败俱伤的话，他不敢轻易把林依依的视频放出去。
林依依的视频必须想办法拿到。
醒来的时候头疼欲裂，勉强睁开眼睛，看到坐在床边的人，还以为自己眼花了。
“唔……几点了？”
按了按太阳穴，林依依问道。
霍燕霆没理她，递给她一杯水，“喝了。”
确实渴极了，咕噜咕噜灌下一大口，感觉头重脚轻，哪哪都疼，偷偷抬眼看他，又瞄了眼时间，“你今天不上班？”
“呵。”
目光凉凉地扫过来，霍燕霆道：“你以为是因为谁的缘故？”
暗叫不好，林依依心虚地挠了下头发，低头看着自己穿的浴袍，眨了下眼，迟疑地问道：“昨天晚上……”
就记得和方媛在等车，然后好像遇到了陆可为？
等等，陆可为？！
林依依一个激灵，瞪大了眼睛，“我怎么回来的？陆可为送我回来的？！”
很好，还记得陆可为，霍燕霆皮笑肉不笑地盯着她，“还想起什么了？”
这目光看的林依依背脊一凉，干笑两声，拨浪鼓似的摇了摇头，“不记得了。”
“是吗？”霍燕霆眯起眼。
眼睛转了转，林依依扑过去，凑到他跟前用力闻了下，霍燕霆脸一红，正在审讯问话放正经点！
“你不喷古龙水，对吧？”
扯到哪去了？霍燕霆狐疑地看她，“我不喜欢人造香味。”
林依依松口气，困惑地回忆：“好奇怪啊，想不太起来了，宿醉都是这样吗？”
她酒量不行，也很少喝酒，以前总听人说喝多了会断片，还当他们是夸张，原来真的会想不起来。
“你知道蠢字怎么写吗？”
“啊？”
“你的脑子被狗吃了吗？”
“呃……”
摸了摸鼻尖，林依依俨然一副被训话的小学生一样低下头，若是平时她一定反驳回去，但昨天的事想想真是后怕，还好一觉醒来是在自己床上。
看她认错态度诚恳，霍燕霆消了点气，不想把那些恶心的事告诉她。
只是提醒她：“你喝的酒里肯定加了东西，圈子里这种事不少见，经纪人和助理都不可能每时每刻陪在你身边，你自己长点心。”
想起王总下流的嘴角，林依依泛起恶心，“加了东西？”
“算你运气好，差不多都给吐了，不然能睡到明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