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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 他把空饭碗放在圆桌上,打了一个饱嗝,一只脚稍一用力,把自己挪到炕里面,与刘冬梅保持足有一米以外的距离。
“不喝拉倒。”刘冬梅笑在脸上,把酒菜重新装好说:“一会儿我拿上屋去给爹喝。”
刘冬梅站起身,收拾餐具。
铁民见刘冬梅心情正好,他陪上笑脸说:“跟你商量点事呀。”
“去见你们领导,告诉他,我爸说的都是瞎话。”刘冬梅笑容不减,她轻蔑的“哼”了一声,端着餐具就要往外走。
“知道你爸都说啥了吗。”铁民脸上掠过一丝不悦。
“你当我面光屁股,不是耍流氓是啥。”刘冬梅先落下脸,给铁民造成一种压力。
“谁知道你能过来呀。”铁民涨红了脸,为自己辩解着。
“谁知道我爸突然来了。”刘冬梅一笑说:“哪个当爹的,看到这种事能不急。”
“我……”铁民想说这是在我家,我愿意干啥就干啥。他话到嘴边,改变了说法:“我没想对你怎样。”
刘冬梅“噗嗤”一笑,出去了。
铁民彻底失望了,刘冬梅谈笑间,把他所有的希望,都一一戳破了。
赵淼明天还等他的回信儿,然后向赵虹做汇报,再由赵虹向主要领导汇报。刘冬梅一张嘴就封门了,铁民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办了。
去TM的,爱咋咋的吧。
铁民一下子释然了。他抻了一个懒腰,躺下来要继续睡觉。
房门开了,刘冬梅端了半盆凉水,一个烧水壶进来。
她把烧水壶放在炉子上,把半盆凉水放在地上说:“我明天可以去车站见你们领导,至于怎么说,就看你的表现了。”
铁民紧闭双眼,不理刘冬梅。
“跟你说话呐。”刘冬梅掐住铁民的腮帮子,稍一用力,铁民就疼的龇牙咧嘴说:“别闹。”
“快起来洗洗吧。”刘冬梅从外屋拿过烧水壶,往盆里兑热水,感觉温度适合了,对铁民说:“快洗脸吧。”
铁民爬起来,先单腿点地,继而不自觉中,受伤的脚也落在地上,整个人蹲在地上,开始洗脸。
刘冬梅靠门框站着,她发现了新情况。“哥,你脚不疼了。”
“这么长时间了,应该差不多好了。”铁民随口回答说。
“那你干啥还裹石膏呀。”刘冬梅只当闲说话,心里七上八下乱成一团。
“大夫说了,石膏裹半个月,就能拆下来了。”铁民洗完脸,坐在炕上,准备洗脚。
刘冬梅把烧水壶里的热水倒进洗脸盆里,又试了一下水说:“不如先把石膏拆下来,脚捂了这么长时间,都快捂烂了。”
铁民脱下一只袜子,想了想,觉得刘冬梅说的有道理。
他拆开裹在石膏外的纱布,隐隐传来一股脚臭的味道。
纱布拆下来,两片石膏打开。
我去,一股浓重的脚臭味,熏得铁民直皱眉头。
刘冬梅走过来,接过铁民手里的石膏和纱布,顺手丢在一边,她把脸盆送到铁民脚下,铁民两只脚浸到盆里,铁民发出了唏嘘声。
“咋了。”刘冬梅紧张地看铁民,以为被烫着了。
“真舒服。”铁民说。
“你吓我一跳。”刘冬梅两手伸进盆里,开始给铁民洗脚。
铁民受伤的脚,在热水盆里慢慢扭动几下,刘冬梅停下手问铁民:“脚还疼吗。”
“还有一点点。”铁民说。
刘冬梅为铁民洗过脚,把洗脚水端出去倒掉,又把拆下来的石膏和纱布拿到外面,扔进垃圾桶里。
她拎上烧水壶,拿上洗脸盆走了。
铁民舒舒服服躺在被窝里,随手关掉电灯,闭上了眼睛。
在调车组工作过的人,对睡眠那是情有独钟。铁民脚上的石膏拆下去了,躺在热呼呼被屋里,不大会儿工夫,便进入了梦乡。
他睡梦中去单位上班,赵淼等在办公室里,一见面,赵淼问他:“你跟刘冬梅谈的怎样。”
“她跟刘守成是一伙的,还能怎样。”铁民很为难。
“你呀,整个一条筋,就不会想想办法呀。”赵淼很生气,埋怨铁民不会耍手段。
“除非……”铁民未曾说话,先涨红了脸说:“我做不出来。”
“你一个大小伙子,怕啥呀。”赵淼似乎读懂了铁民的潜台词,他鼓励铁民说:“她都不在乎,你还在乎啥。只要能让她证明你的清白,她想干啥,你随了她就是。”
“那……”铁民语塞,他没想到赵淼能出这样的主意。
铁民坐在赵淼对面,看着赵淼,感觉心里痒痒的。赵淼也一反往日的端庄,用妩媚动人的眼色看他。
不会吧。
铁民突然热血上涌,想起了他与王丽亲热时的情景。
“行吗。”铁民嗓子眼里,发出颤抖的声音。
“来吧。”赵淼竟然走到铁民近前,主动扑进他怀里。
铁民顿时亢奋了,要与赵淼行夫妻之举。
“你轻点。”
黑暗中传来刘冬梅的呻吟声,铁民被惊醒了。刘冬梅不知什么时候,钻进了他的被窝里。
铁民用了几秒钟时间,彻底清醒过来,他已经身不由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