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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问，苏绵你和顾辞是什么关系？”
刘娜就像好不容易抓到别人把柄一样，眼角眉梢都透露出得意。
话音刚落，包厢里这一方小天地就安静了下来，没人敢说话，气氛变得有些尴尬。
众人纷纷屏着呼吸看着苏绵，顾辞也看向了苏绵的方向，他很好奇她会怎么说。
苏绵垂着头，她能从看着自己的众多眼神里，感觉到顾辞的视线，因为他的存在感非常强烈。
她在脑海中想了好多的答案，但是显然在这个场合里不适合说出来。
刘娜看着苏绵久久不回答，忍不住催促她，“很难回答吗？”
苏绵拧着眉，看向刘娜，正巧看到了她那不怀好意的笑，正想用个敷衍的答案回答的时候，有道声音比她更快。
“我们什么关系还用问吗，自己没长眼还是瞎了。”声线低沉，悦耳，是坐在门口边上的顾辞。
被讽刺的刘娜，脸色都变青了，又不敢回怼，只能硬生生受了这气。
原本就尴尬的气氛变得更加尴尬了。
许彬看了看顾辞，又看了看苏绵，脸色有些尴尬地岔开话题。
“那个，下一轮啊，苏绵，到你转瓶子了。”说着，就把瓶子推到她苏绵面前。
有了许彬打圆场，气氛总算不那么尴尬了，旁边的人也纷纷出声附和他。
苏绵伸手拿着瓶子，用力转了一下，瓶子快速地转动起来，很快失去了动力，速度开始变得缓慢。
也不知是不是报应不爽，这次的瓶子指向了刘娜。
苏绵嘴角轻轻勾起了一抹笑意，有仇不报是傻子。
“提问，你的第一次是什么时候。”
话音刚落，许雯脸色刷地就红了起来，活像一个猴子屁股。
几个男生笑得戏谑，也是一副看戏的表情，而刘娜则是瞪视着苏绵，眼神活像要把她吞了。
苏绵从来就不是一个会息事宁人的性格，向来是睚眦必报，自然不打算放过她。
“怎么，回答不出来，还是不敢回答，害羞？”
许雯读书的时候就看不惯刘娜老是针对苏绵，没想到毕业了还是这么小心眼，看苏绵不打算放过她的样子，也出来帮腔。
“刘娜，问你呢，不会是输不起，耍赖吧。”
“你，谁说我耍赖了，不就是一个问题吗，瞧不起谁啊。”刘娜脸上的表情青白青白的。
“初三。”声音小的像蚊子一样，只有坐在她旁边的苏绵能听清。
别看苏绵外表那么正经，其实肚子里一肚子坏水。
苏绵挖了挖耳朵，轻声说道：“什么，没听到。”
“初三。”刘娜提高了音量，说完后，不敢再看众人的脸色，急匆匆地起身跑了出去。
刘娜一走，苏绵也想玩了，退了出来，给后面的同学让了个位置出来。
“我去外面透透气。”包厢里太吵了，苏绵低头在许雯的耳边说了声，就出了门。
顾辞看了眼苏绵的背影，垂眸想看了想，把手里的手机放回了兜里，也起身跟了出去。
苏绵出了包厢后，在走廊尽头拐角寻了一处安静的阳台，靠着墙站着，看向楼下人来人往的马路。
顾辞出来的时候，已经不见苏绵的身影了，他到处走了走，在走廊尽头拐角处的阳台上看到了苏绵。
他站在拐角处，静静地看着苏绵的背影，也不出声，也不上前。
两人互不打扰地静静地呆在相隔不远的两个地方，一个看着楼下的车水马龙，一个看着背影，安静而和谐。
苏绵动了动站麻了的脚，看时间也不早了，就想回包厢，一转身就看到了倚在拐角处墙边的顾辞，身形一顿。
两人相顾无言。
“谢谢你刚才帮我解围。”许久，苏绵出声打破了安静的空间。
“不客气。”顾辞站直了身，“我说的也是事实。”
苏绵张了张嘴，最终还是没有说什么。
顾辞看着苏绵，眼睛里一闪而过的暗沉。
“走吧，我送你回去，时间也不早了。”说着，没有给苏绵拒绝的机会，率先转身走在前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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