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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女士笑眯眯地开口说道：“是啊，昨晚我可瞧得真真的，小顾看绵绵的眼神，哎呦，那个温柔的呦。”
徐薇想着这两人的样子：“他们这样子也不像是在一起啊，什么情况？”
“我也不知道，我看绵绵也是喜欢小顾的，只是你也知道，绵绵这人性子内敛，保不齐就闷在心里头了。”徐女士发愁。
“那怎么办，我看着这小顾是个不差的，和绵绵也般配。”
徐女士笑得贼兮兮的：“我这不是给他们制造机会了吗？”
徐薇反应过来，感情刚才给她递的那个眼神是这种意思啊。
……
顾辞带着苏绵和凡凡，就在医院旁边的街上，找了一家看起来还挺干净的早点店。
店面不大不小，店里客人不多，稀稀拉拉地坐了两三桌，顾辞率先走进店里。
“欢迎光临，几位里面坐。”店里的前台设在门后，店里的老板娘正在算账，看到顾辞几人进来，急忙招呼客人。
原本坐在厨房门口休息的店员，听到声音，起身迎了过来：“几位这边请。”
店员拿着抹布，把靠墙的那张桌子擦了擦，待几人落座后，转身回到厨房去装茶水。
苏绵带着凡凡坐，顾辞就坐在她们对面。
店员拿着装满茶水的茶壶过来，又把隔壁空桌上的菜单拿过来，递给了顾辞。
顾辞道了声谢，接过菜单递给苏绵：“你看看要吃点什么。”
苏绵拿着湿纸巾给凡凡擦手，听到声音，抬头看了一眼顾辞：“你看着点，我不挑食。”
“好。”顾辞把手收了回来，仔细看了一遍菜单，然后挑了一些苏绵爱吃的，给凡凡点了一碗皮蛋瘦肉粥，点了一笼小笼包，给自己点了一笼蒸饺，一碗瘦肉粥。
等在旁边的店员，一一记下后，就回到后厨点单去了。
顾辞伸手把苏绵和凡凡面前的餐具拿了过来，用店员拿上来你茶水仔仔细细地烫洗了两遍，又洗了两遍自己的餐具，最后倒上茶水，放到两人面前。
苏绵坐在顾辞对面，看着他忙前忙后的，有些不好意思。
眼下早点没上来，两人又没事干，又不能不礼貌地玩手机，只能干巴巴地坐着，气氛有些尴尬。
凡凡最初和苏绵不太熟，还有些腼腆，现在和她混熟了，胆子也大了起来。
他一时抬头看看苏绵，一时看看顾辞，眼睛里闪动着大大的好奇。
哥哥姐姐怎么不说话呢？难道是我在不好意思了？电视里都是这么演的。
凡凡人小鬼大，以为两人和电视机里播的电视剧情一样，大班的同学们说电视上的那些情节是害羞，他是不是要帮帮姐姐。
“姐姐，哥哥好好看啊，他是你的朋友吗？”凡凡歪着脑袋看着苏绵。
苏绵低头看着凡凡笑：“是啊，哥哥是姐姐的朋友哦。”
“哦，哥哥是姐姐的男朋友的意思。”凡凡一脸我懂的样子。
苏绵没想到凡凡会这样说，一时怔住了，她心虚地往顾辞的方向看了一眼，偏偏顾辞也看着她，苏绵的脸唰地一下就红透了。
凡凡得不到苏绵的回答，又看到苏绵脸红红的样子，觉得更像大班的小朋友说的样子了。
“姐姐，是不是我说对了，所以你害羞了啊？”凡凡眨巴着眼睛看着苏绵。
苏绵：“……”
顾辞笑看着凡凡：“凡凡，你看姐姐都害羞了，咱们不要笑她。”
闻言，苏绵瞪了一眼顾辞，她才没有害羞，不要乱讲，教坏小孩子。
顾辞看见苏绵瞪他，顿时笑得更开心了，脸上明晃晃的调侃意味。
凡凡看着两人的互动，一脸明白的样子：“哦，我知道了，我不笑。”
苏绵被这一大一小逗得脸红得抹了腮红一样。
幸好这个情况没有维持很久，因为早点上来了，苏绵埋头吃饭，不搭理这一大一小，自然也因为害羞，没有注意到桌上的早点都是自己爱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