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堂堂正光府,还怕那几条杂鱼不成?”
“杂鱼......”季河东神情莫测,“目前探得的情报,此事已经涉及到了蜀郡、武威郡、豫章郡......”话音渐小,以至于路行云听不清楚。
顾时清手停下来,漠然道:“只有他们吗?”
季河东惊道:“还不够?”
顾时清冷峻道:“偌大江湖,这泰山北斗的位子,也不是人人有资格坐的。想挑战我正光府,也不掂量掂量自己的能耐。哼,让他们自求多福吧。”
两人随即压低了声音,路行云当下暗想:“如此听来,这些正光府剑客来此,并不为了抢夺阔阔拉与剑兄,而是另有目的。”
少顷,顾时清大快朵颐,季河东道:“听说你们想抢的那把剑,主人便是路行云。”
顾时清道:“好像是叫这个名字,怎么,你认识他?”
季河东恨恨道:“少遥之所以叛出宗门,与路行云有莫大关系!”
顾时清点头道:“那路行云身手不错,又奸猾狡诈,确实不好对付,当日若非有异人相助,他早已死在了我的剑下。”咬了口烤肉接着道,“说来也怪,此人无门无派无背景,却持有绝世宝剑,也不知他的宝剑,是从哪里偷来骗来的。”
路行云心道:“让你失望了,我的剑兄是大师兄给的。”
季河东道:“不只宝剑,他身上还藏着我宗门秘籍。”
顾时清一怔,表情陡然严肃:“你说的是......”
季河东道:“路行云参加了金徽大会,最后只有他进去了遮雀寺的神觉塔。塔里藏着秘籍,我猜想就是被路行云拿去了。”
顾时清左手托着下巴:“不对啊,我听孟老方讲,他查到宗门遗失的秘籍别有下落。”
季河东手指轻搓:“你信他还是信我?”
顾时清看了他一眼,道:“既然你知道秘籍在路行云身上,怎么不趁着在京城,就近将秘籍取回来?”
季河东闻言,支支吾吾几下,道:“我这不是因为、因为少遥的事,心神不宁吗......”
顾时清道:“你找到他了没?”
季河东叹气握拳:“说来话长,他实是受了陆辛红的蛊惑。”
“陆辛红?你说的是‘南剑’陆辛红?”
“不错。”
“你刚不还说甄少遥叛出宗门与路行云有关。”
季河东眉头结块:“总之与陆辛红与路行云都有关就是了。”一想到这里,胸膛就因为苦闷开始剧烈起伏,“我从路行云嘴里逼问出了少遥的大致去向,但苦苦寻觅都不见他的踪迹,直到接到宗门传信,不得已将这事暂时放下,转来此处。”
顾时清道:“他是你爱徒,受了什么蛊惑、犯了什么大事,要走到背叛宗门的地步。”
季河东叹气道:“他偷学了别宗武功,是......是静女宗的剑术......”
顾时清道:“只是如此倒并非不可饶恕。”
季河东黯然神伤,道:“是我太过严苛了......那夜我怒不可遏,几乎杀了少遥......”
顾时清短叹道:“你呀,就是性子太过刚烈,年轻人嘛,偶尔误入歧途很正常,这不就需要我们当师父的加以引导,帮他们回归正道吗?”
季河东道:“你说的是,我也后悔了。哪怕带他回去受一番责罚也好过如今杳无音讯。”
顾时清将空空如也的木签子扔在脚边,道:“不顶千尺浪,难得万斤鱼。甄少遥是你爱徒,也是我旧宗冉冉升起的新星,只要他没死,让他多经历些风浪也好。等他想明白了,自会回到宗门,那时候,我也帮你说说情,想来能留着他的性命甚至弟子身份。”继而道,“你别忘了,顾连山当初犯下的过错,可比他大多了。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他是我旧宗优良后辈,铁次席也不可能不加以斟酌。”
季河东听他说完,大为释怀,拱手道:“多谢顾师弟。”
顾时清挥挥手道:“都是旧宗兄弟,应该的。”
两人闲谈几句,季河东道:“且不知接下来要怎么做。”
顾时清道:“孟老方伤了,事情还得继续办。大概情况你也知道了,那些个杂鱼不远万里,来到此等不毛之地,为的定然不是游山玩水。咱们现在要做的,就是揪住狐狸尾巴,追查下去,将罪恶的源头揪出来。”
“罪恶的源头......”季河东若有所思。
“当然,那些个杂鱼连我正光府都不服,难道会互相服气,幕后一定另有高人撺掇。”
季河东担忧道:“继续追查,只怕打草惊蛇。”
顾时清道:“怎么,你怕了?”
季河东提高声调道:“我何时怕过?”
顾时清笑笑道:“你放心,我心里有数,只凭我们这几个人,动起手来必吃大亏,所以只是打探消息为主,避免暴露。等事情有了眉目,就及时收手。”
季河东道:“这样妥帖。”
顾时清又串上一木签子的生肉,烤了起来:“你以为我不想速战速决?实话告诉你,等追查的事办完了,我也要找路行云。这人现在对我正光府,可是大大紧要呀。”
季河东问道:“是的。”
顾时清眼神突然犀利不少:“哼,可不单单是秘籍和宝剑,实话告诉你,苏蛮的小公主也在他手里。”
“苏蛮的小、小公主?”
顾时清微微一笑,笑容中带着几分邪诡:“夺得了苏蛮小公主,乃是一件大大的奇功。足以令我旧宗地位,彻底压过新宗。”
路行云听到这里,心生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