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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什么说？夫人有自己的大夫，轮得到我这儿插手？”
另一个说，“不管生个啥，现在离生还几个月，你们惦记大帅的娃娃，怎么不惦记惦记大帅？”
“惦记大帅？”
“...屋里不用再塞个太太伺候？诶我跟你说，这事儿我研究...”
秦世观啪地一巴掌拍在他肩上，力道重的差点儿震碎他骨头。
“我艹！老秦你干啥？！”
秦世观哼笑，“想的还挺多，大帅的事儿也敢琢磨，就你孝敬了。”
那人捏着肩膀，嘿笑摆手：
“嘿嘿嘿，那是，就主要看不惯，夫人她管太严，都没见过大帅那么窝囊，你不知在南地......”
他给几个人学逛堂子，大伙儿明着暗着都往里钻，几个人翘着腿听热闹，听得津津有味。
“...就大帅跟当年还不开窍似的，我跟老许聊到这事儿，你们猜老许怎么说？”
秦世观挑眉，“怎么说？”
那人挤眉弄眼，“老许说咱大帅，畏妻！出来前为这事儿还给夫人立军令状了！你说说......”
“立什么军令状？”一道沉淡语气插进来。
几人一愣。
秦世观看着走进门的聂天擎，最先站起身，立了个军姿。
“大帅！”
其他人拔笋似的突突突都站起身，一个个儿板正脸，没一点儿刚才听热闹的样儿。
聂天擎踱着步子走近，扫了众人一眼，提脚给最多嘴的这个踹翻在地，沉声厉喝。
“说，老子立什么军令状？！”
嚼舌根儿的军官扶着帽子站稳了，干巴巴赔笑，嘴里磕磕巴巴：
“不是，不是我说的，老，老许说的...”
“许岩？！”
军官吓得瑟缩了下，闷着声不敢吭了。
聂天擎冷扫他眼，负着手踱步到沙发前。
“一个个儿冲锋陷阵的时候，看不出你们有两把刀，躲到后边儿咧着张大嘴学老太婆嚼舌头，一个比一个能嚼！都看看人家秦世观！”
几人虚心受骂，闻言齐齐盯向秦世观。
秦世观一脸懵：“嗯？？？”
看他？
他怎么了？
聂天擎大马金刀落坐，点了点他：
“叫他留下驻城理事，这么久也不见出一条乱子，办事能力比你们哪个都强百倍！还他妈一个个儿有闲心坐这儿喝茶聊侃，都给老子滚去干正事儿！”
“是！”
秦世观，“......”
几人如蒙大赦，立马推推搡搡往外走，眨眼就溜得没影。
秦世观杵在原地，一寻思，觉得自己也得找点儿事儿干，忙说：
“那，那大帅您坐着，属下去警备厅，今儿晚上就审那帮败寇细作......”
聂天擎，“还审什么，崩了。”
秦世观诶声点头，“成，那属下亲自去，挨个儿给他崩了。”
抬脚要走，又被聂天擎叫住。
“等等。”
秦世观立住脚，满眼询问：“大帅？”
聂天擎坐姿大敞，手腕随意搭在膝头，掀眼皮看他。
“你家规好，夫人夸你了。”
秦世观眼睛微瞠，眨巴了下，站的板板正正，笑的一脸谦虚摇头。
“不好，也没多好，这帮娘们儿，就会拍马屁，让夫人见笑了不是......”
面上谦虚，心里压不住得意，已经暗暗盘算，回头怎么奖励这帮娘们儿。
就听大帅意味深长道了句：
“就是女人太多。”
秦世观嘴角笑弧一僵，“嗯？？？”
聂天擎站起身，临走前，意味不明瞥了眼他。
这一眼看的，秦世观头皮发麻，一阵阵心里够不着。
这到底是夸，还是提点他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