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烛台下看着那张发黄的照片，眼角还泛着泪光。
叶爷见叶凡回来了，赶紧将照片藏在怀里，擦了擦眼角的泪水。看得出来爷爷的情况比自己刚出去的时候好多了，至少不再咳嗽的这么厉害了。
“现在才回来，你去哪了？”叶爷问道。
“没、没、没去哪儿！”叶凡闪烁其词。
“对了爷爷，我赚了一下钱，给你买了点药，我这就去给你煎药！”叶凡怕爷爷再继续问下去，赶紧岔开话题，叶凡端着药罐子到离爷爷稍远一点的地方蹲着煎药。
“叶儿啊！你的脸色怎么这么差？”叶爷总觉得今晚的叶凡不太对劲，在暗淡的的烛光下，依稀可以看清楚叶凡苍白的面孔，还有嘴角那一丝未干的血迹。
“没、没、没事，就是在外面和人家打了一架，没事的。”
叶凡越是隐瞒，叶爷越是觉得不对劲。
“给我过来！”叶爷厉声喝道，虽然老爷子病魔缠身，但是这喊一嗓子，还是挺有威慑力的。叶凡心虚，只好乖乖地过去。
“看着我的眼睛说，今晚你去哪里了！”
老爷子浑浊的眼睛透射着一股锐利的光芒，令叶凡不敢直视。
“真的没有……”
叶爷一把抓住叶凡的右手，将叶凡拽到身边，叶凡虽然能够挣脱，但是怕伤到爷爷，也只好由得爷爷抓住，在叶凡身上嗅了一下。
“你是不是去赌场了！”
“没、没、没有……”
“还骗我！”见爷爷这么肯定，叶凡也知道瞒不下去了。
“对不起，爷爷，今天我确实是去了赌场……”
“你是不是还与人动了手！”
“是……”
叶凡低下了头，叶爷一听叶凡果真是去了赌场，愤怒的在叶凡的脸上打了一巴掌！
啪！
叶爷打得很用力也很响亮。
叶凡苍白的右脸迅速浮现出一片红，叶爷打完这一巴掌后，再次剧烈的咳嗽了起来，咳得很厉害。
“爷爷对不起，以后我再也不去赌了！”
叶凡慌了，赶紧给爷爷捶背，叶爷一把推开叶凡。
“好小子！你是不是把我和你说的话当成耳旁风了！”
叶爷很生气。“但是爷爷你病得很重！如果再没有钱治病的话，恐怕……”
叶凡自知理亏，也没有敢大声的辩解。
“我多少次告诉过你！赌博害人！难道你想像爷爷混成这个样子吗！还有你的父母……”
叶爷恨铁不成钢的说道，一不小心将自己落魄的原因说了出来，幸亏及时住嘴，叶凡很吃惊，这还是第一次，从爷爷口中知道这个消息。
叶凡赶紧问道，“爷爷，你明知道赌博害人！那你为什么还要叫我！还有我的父母到底是怎样死的！”
叶凡想趁这个时候问个清楚，如果自己今天不赌博的话，恐怕这个事情这辈子也不会从爷爷口中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