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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阿夏就莫名的以贴身丫鬟的身份留在了裴元礼的身边,阿夏想,难得的机会,她一定要全心全意的对裴元礼好,获取他的信任,既然裴元礼以为她是奸细,那她就是好了,毕竟她如今的身份比起奸细来说结果是一样的,都是想要裴元礼的命,留在裴元礼身边的日子除了获取信任,还得不漏痕迹的装可怜,虽然裴元礼此人不近女色,残忍冷血,但是万一呢...........
这一呆就是在裴元礼身边整整三年,三年来裴元礼从不亲近她,平时也没有很多的话和她说,其实说她是裴元礼的贴身丫鬟,还不如说她是个假面丫鬟,真主子,来的贴切,毕竟她每日除了早晨给裴元礼端水洗漱,就是陪着裴元礼一起吃饭,当然了,端水洗漱,也就只是端水进去,然后呆在一边看着裴元礼自己更衣洗漱,裴元礼从不让人亲近他,一起吃饭,当然了,就只是一张桌子上一起吃饭,裴元礼吃饭从来不语,当然了,如果他打仗去了,就是阿夏自己吃饭。
不用烧火,更不用洗衣做饭,裴元礼说他的贴身丫鬟什么都不用做,待在他身边就可以了,那时的阿夏以为琉璃国的贴身丫鬟大概都是如此。
如同每日的早晨一般,阿夏端水进裴元礼的帐篷,把水放下,就准备待在一边等着裴元礼自己更衣洗漱,然后和她一起吃早饭,但是裴元礼第一次喊她,裴元礼的声音,在这三年里,阿夏想不管在哪里,有没有看到人,她都能听出他的声音,裴元礼说的是过来两个字,但是阿夏还没有反应,裴元礼已经到她的面前,然后捏住了她的手腕。
三年来,裴元礼第一次离她这么近,阿夏当时的欣喜藏都藏不住,她想她终于可以和裴元礼同归于尽了,可是她还没有任何动作,就听见裴元礼说,我已经向陛下求了赐婚圣旨,你随我回王都城,我会以十里红妆娶你,并且你将会是我战王府唯一的王妃。说完便是又与她保持着距离,再无任何话。
即便是后来成了婚,那也是裴元礼此生和她说过最多的一次话。
当时的阿夏,没有欢喜,有的只是悲哀,她想这一次又不知道还要几个三年才能够和裴元礼同归于尽,问她为何一定要是同归于尽,很简单,刺杀那是不可能,别说她手无缚鸡之力,即便她武艺高强又如何,这些年来刺杀裴元礼的人,明里暗里一波又一波,皆是死的不能在死,直接下毒,只怕裴元礼没有被毒死,她自己就先被毒死了,那些来刺杀裴元礼的人什么样的手段没有用过。
明杀,暗杀,组团杀,冒充伙夫,小兵,暗器,下毒,什么样的手段都用过,结果呢,裴元礼还是好好的。
她的命只有一条,不能死在裴元礼的前面,不然她的仇谁来报,仔细想来,裴元礼既然要娶她,那也好,成亲那日应该是最好的时机。
只是阿夏怎么也没有想到,成亲那日裴元礼确实是碰了她,但是点了她的穴,并且这一生也就在成亲那日碰过她一次,平日的相处和在军营没有任何区别,每日早晨给他端水,等着他自己更衣洗漱,然后一起吃饭。
阿夏都不明白,她和裴元礼甚至都不住在一个屋里,却为何每个人都说裴元礼宠她,并且还是独一无二的宠爱。
阿夏说,裴时倾是个意外。
阿夏说要和裴元礼同归于尽,还真的就是同归于尽,战王府大门打开的那一刻,裴元礼已经在阿夏的怀里断气,也不用等谁来让她一命还一命,阿夏用轻飘飘的三言两语就说完了她和裴元礼在一起的所有时光,然后带着世人都看不明白的眼眸,长远的闭合,在不会睁开再看这个世界一眼。
至于裴时倾,被人发现的时候,他只有半口气尚存。
后来偶尔有人提起,都说裴时倾那时的样子,就足以证明他是阿夏临死前口中的意外,阿夏是真的恨裴元礼,不然一个母亲再多的恨也不可能想要亲手结束自己儿子的命,何况还是用那么残忍的方式。
那时一同见证过战王府那日惨状的人,后来有的远离王都城,有的已经永久的长眠。
但还是经不住,消息的流出,其实也不用证实,看后来的裴时倾就知道是真的。
听说,当时的裴时倾已经中毒不说,最重要的是,左脚被挑断了脚筋,还被划了一刀放血,用阿夏留给裴时倾遗书上的话来说就是,万一中毒没死呢,那就放血,这样死的快些,万一这样都还没死呢,脚筋挑断,至少以后不会上战场,不会像裴元礼一样。
那时的裴时倾十三岁,倒在地上,身中剧毒,左脚脚筋被挑断,还被放血,如果不是用尽了全力反抗,右脚的脚筋也会被挑断,因为他的右脚脚环处有多处划痕,刀刀见血深入白骨。
后来的裴时倾,在没有人见他站起来过,一身红衣,一张轮椅,常年流连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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