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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 云止简简单单的准备一番。
大厅内,云止将做好的饭菜端进去,反手合上了大门,将风雪阻挡在外面。
宫宸戋看着桌面上烫着的酒,伸手为自己倒了一杯,再端起抿了一口道,“这雪,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停。这几天,恐怕都没办法下山了。”
“没事,这么多的食物,能吃好几天呢。”云止笑着道。
宫宸戋也一笑,眸色温柔,动手为对面的云止夹了些菜道,“多吃一点,这些天都瘦了。”
一顿饭,两个人慢慢的吃着,也不管时间流逝。紧闭的房门,将所有的温暖的紧锁在屋子中,将所有的寒冷阻挡在门外。
同一时刻,同一片天空下,另一处。
一袭靛青色长袍的男子独自一个人负手站在一山顶,向着天山的方向望去。
“皇上,这是刚刚传来的消息。”安静中,忽然,有一名侍卫快速的走上前去,也不管地面上的白雪,直接单膝下跪,将信函呈上。
东方卜侧身,取过信函打开,面无表情的低头望去……
再有两日,贾氏部落的人便到达天山了。到时候……“传朕的话,什么事都等朕回去再说。”
侍卫应‘是’,快速的离去。片刻间,山峰上,便再次只剩下了东方卜一个人。衣袍,在风中翻涌起一道又一道的弧度。
北堂国,灯火通明的乾清殿内,暖炉设置,人只要穿一件单薄的春衣便可。
琳琅独自一个人坐在案桌前,认真的翻看着侍卫秘密从各个大臣的书房抄回来的信函。通过这些信函,依旧各个大臣的处理与决定,可以很清楚的知道眼下北堂国的具体情况,也不难从中揣摩出每一个人的心思。
琳琅以前,虽从未接触过这些,但胜在人够聪慧与心细,很多东西学起来很快。
至于武功,也正在加紧学习之中,不想再做一个没用之人。
一时间,安静中,只听得纸张打开或翻动的声音。侧脸的轮廓,认真而又严肃。
“琳琅,好久不见了,还记得我吗?”忽然,一道声音凭空响起,就清清楚楚的响彻在琳琅的耳边。
琳琅明显的吓了一跳,本能的快速抬起头来,环视四周。那一道声音,若是他没有记错的话,是花千色。只是花千色她不是已经死了吗?怎么会……难道,是他听错了?
“你很聪明,做得不错,到时候可造之材。”那一道声音,再次响起,自龙榻那边传来。
琳琅一眼望去,只见,那一个熟悉又陌生的人,就那样活生生的、如鬼魅般凭空出现。妖冶的红色衣摆,蜿蜒三尺有余,若一道血流长长的拖延在地面上。
“怎么,不认识了?”花千色慵懒的坐着,后背倚靠着雕龙床棱,似笑非笑。
“你……你是人是鬼?”琳琅音声颤抖,许久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只是,怎么也无法相信。那一夜,他明明亲眼看到她被困在山洞中,看到那山洞内的火光冲出来,她绝对必死无疑。
“琳琅希望本宫是‘人’还是‘鬼’?”花千色不答反问,悠然的语气竟是似笑非笑依旧。
琳琅不自觉握紧了自己的手。半响,终于确定出现之人并非鬼。下一刻,心中暗自冷静的思量间,琳琅快速的站起身来,走上前去,对着花千色便直接下跪道,“花宫主,我希望……希望你能够帮我。”
“琳琅想要本宫怎么帮你?”花千色对于琳琅的下跪,居高临下的冷眼望着,有着‘疑惑’的问道。
“我希望花宫主能够亲自教我武功。哥哥的话,琳琅时刻记得。以后,这北堂国,也是花宫主你的。”黑衣人所教的武功,不是说不好。只是,一相比较起来,远不及花千色的十分之一、百分之一。若真能得到花千色亲自传授武功,此刻的这一点下跪又算什么?
琳琅暗自咬紧了牙,低垂着的头看不清面上的神色,“花宫主,请你答应。”
“既然你是北堂帝的亲弟弟,那本宫自然要帮一把手。好了,起来吧,别跪了。”花千色说着,隔着几步的距离隔空扶起了地上的琳琅。
琳琅站起身来,对着花千色道谢道,“多谢花宫主。”
花千色颔首,目光,重新审视起面前的人,“从明天晚上开始,本宫亲自教你武功。”
琳琅再道谢一声。然后,就着心中的那一丝不解,忍不住小声的开口问道,“花宫主,那一夜,琳琅明明看到你……看到你……你怎么……”
“明明看到本宫被宫宸戋困在山洞中,洞内大火,为何却没有死?”
花千色顺着琳琅的话说道,但却并没有回答的意思。话落,微微动了动身子,话题明显一转道,“明晚的这个时候,本宫会再出现。到时候,本宫会亲自教你最上层的武功。另外,你给本宫牢牢的记住,这一件事,不许与任何人说。”
音落,人已刹那间消失不见,一如前一刻出现时一般。
琳琅顿时快速环顾四周,若不是龙榻上那一株曼珠沙华,险些要觉得刚才的一切不过是自己的错觉。
琳琅快步走过去,弯腰拾起龙榻上的那一株曼珠沙华。但见,那曼珠沙华娇艳欲滴,应该刚刚才采摘下来。妖红色的花瓣,俨然如刚才离去之人身上的那一件衣袍一样。
天山山顶,木屋内。
云止与宫宸戋两个人,已经吃完了饭。
云止随之起身,将桌子上的一切都一一收拾掉,转身去厨房。
宫宸戋品着茶,等着厨房内的云止忙完回来。在这样的冬夜,倒是一点也不觉得寒冷。
回房休息时,已是深夜。不知不觉间,竟觉时间过得那么快。
两个人,一道上床榻,同榻而眠。
云止靠在宫宸戋的怀中,微微打了个哈欠后,便沉沉的睡了过去。前夜被宫宸戋折腾了整整一夜。昨天白天醒来后,又被宫宸戋折腾了许久,实在是有些累,现在还没有缓过来。
宫宸戋了无睡意,一边搂着怀中的云止,一边望着上方的纱慢,平静的神色不知道在想什么。
云止睡梦中有些不安,不知道梦到了什么,眉宇止不住的一皱再皱。那拽着宫宸戋衣袍的手,不自觉的收紧起来。
宫宸戋后知后觉的发现云止的异样,坐起身唤醒云止。
云止在宫宸戋的再三轻唤下,慢慢睁开眼,醒了过来。心底,不知为何,总觉得有什么事要发生似的,七上八下。而这样的情况,在此之前,竟是从未有过。
“做噩梦了?”在一起这么久,宫宸戋倒是第一次看到云止如此刻这样的神情。
“没有。”云止摇了摇头,不想宫宸戋为自己担心。只是,片刻后,在准备重新躺下来之际,终忍不住对着宫宸戋道,“宫宸戋,我在想,不如……”让贾氏部落的人不要进来了……语出一半之时,戛然而止。这样的话,到底该怎么说?贾氏部落毕竟是天山一脉的人,并且上一次还那般帮了风氏部落……将贾氏部落拒之门外,这算究竟算什么意思?
“不如什么?”宫宸戋疑惑的问道。
云止摇了摇头,最后,终是没说出口,对着宫宸戋浅笑道,“很晚了,睡吧。”
宫宸戋眉宇轻微一蹙后,又缓缓松开。见云止是真的不想说,便也没有勉强。只是,随着云止的坐起身,那亵衣的领口露出一小片春色,可隐约看到那若隐若现的锁骨。并且,那肌肤上,还布满了上次留下的痕迹……
云止顺着宫宸戋的视线低头望去,连忙理了理衣服躺了下来,‘恼羞成怒’道,“色狼。”
“为夫倒不知道,夫君看自己夫人的身体,还有‘色’字一说。”宫宸戋随之俯下身去,将云止压在自己的身下,“既然夫人醒了,不如做一些其他的事?”
“什么事?”云止双手推了推身上的宫宸戋,这才发现屋内的烛火还亮着。
“比方说,孩子。”宫宸戋薄唇一勾。而两个字说出口后,不觉有些微微的懊恼起来,不知道为什么这么久了依旧没有一点消息。从脉象上看,云止的身体,其实并没有什么太大的问题。还是说,他的医术还不够精,看不出来?
当然,后一种可能性很小。
这世间,若宫宸戋的医术称第二,那么,就没有人敢称第一。
当然,与花千色相比的话,应该是平分秋色。
那想来,是还不够努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