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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眼前的女子打量一遍,他确定他不认识她!这里可是负清风寝居怎会有女子?这女子又是从何而来,是什么身份,又有什么目的?
若是这这是烟花女子负清风又不是那种人,何况这女子的气质看起来也不像……
“何人?”芸衣闻言玩味的轻轻扬眉一笑,慵懒的起身,走到雪阡陌身前施了一礼,“民女参见二殿下。”
“你既知本殿下,快些告诉本殿下,你究竟是何人?竟敢如此大胆出现老师的房间,你若说不出个所以然来,本殿下只有军法处置了!”雪阡陌倏然眯起了眸子,紫眸深处满是不耐,隐隐被怒火覆盖。他隐隐发觉这个女子的身份不简单,若她柔弱女子又怎能进得了这军营重地?何况方才她说话时外面的侍卫可都是听见,可见已经见过这女子,否则早已将她当刺客探子抓起来了!
“二殿下休怒,且听名女道来。民女是负将军的义妹,因担心兄长安危,故不远万里前来照看。哥哥一早便出门去了,女子不能留与军中,适才女扮男装。却不知二殿下驾临,未曾远迎,还望恕罪。”声音娇柔,说着便又施了一礼,芸衣说的煞有其事,低垂的眸中却蓄满笑意。他现在是女装,清风又未言明要他来是何目的,这么说最为妥当了。
哥哥,呵……
清风倒是变成他哥哥了?
“义妹?哼,负清风何时多出来个义妹了?”雪阡陌冷哼一声,望了那张低垂的脸一眼,这女子的确长得很美艳,于负清风来说真的就只是义妹?
“二殿下不信民女的话么?”芸衣闻言心中冷笑,却扮的越来越柔弱,声音更是一副快哭出来的模样。这个雪阡陌果然有够冷酷,凭他现在这等姿容他竟无半点儿怜香惜玉之心,还真是有够特别啊!
也不知清风到底是如何与他们相处,兄弟几个一个个的都那么奇奇怪怪的……
不管是一早便来的那个五殿下雪入尘,还是方才离开不久的二殿下雪云落,亦或是眼前这个雪阡陌,且不说那个妖孽一般的四殿下雪倾颜和那个太子雪清狂了,依他看啊,这各个都不是省油的灯。
这一路,关于清风的传言他可没少听,不过他却独独记住了这五位皇子特别敬爱她的传言,他们这几个到底是敬还是爱呢?清风那个丫头,即便现在是男装,也迷倒了一海票的男男女女,这几个皇子殿下估计也被她迷得差不多了……
听到那委屈之极的娇侬声音,雪阡陌只觉得烦躁,女人真是麻烦,一句话就能哭!他现在似乎在无形之中越来厌恶女人了,这是什么怪现象?“不许哭,本殿下可没欺负你,省得负清风回来了看见误会!”
这厢话音方落,便听到了门口侍卫的行礼声,“见过负将军。”
房内的两人皆是一怔,负清风回来了?
“该死,还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雪阡陌懊恼的低咒一声,警告似地看了芸衣一眼,转身望去,果见那抹熟悉的白影身影缓步而来,身后跟着燕溪小昭。
看到房内的两人,负清风亦是一怔,怎么也没想到雪阡陌竟然会在这儿,而且芸衣是怎么回事儿,明明扮作男装却披散着长发一眼便瞧出是个女子。“二殿下,怎会在此?”
“哥哥,你回来了,二殿下似乎有事儿找你。”芸衣率先喊了一声,这样清风就该知道怎么做了罢。
燕溪小昭得了个空挡便行了礼,看到芸衣时眸中都出现了同样的疑惑,这名女子是主子的妹妹?
哥哥?负清风闻言清眸中掠过一抹难以差距的流光,随即微微蹙眉,轻斥道,“看看你什么样子,衣衫不整的,小昭将小姐带到你房间去。”
“是,主子。”小昭领命走到了芸衣身侧,恭敬的颔首,“小姐,请随我来。”
芸衣在听到负清风那轻斥的口气时就开始垂头不语,依然一副受了委屈的深闺小姐模样,以手掩面随着小昭离去。
待那两人之后,负清风缓步走到了桌案旁,“二殿下这边请坐,来此所谓何事?”雪阡陌他应该是最少与她说话,最少与她接触的一个,这段时间又是怎么了,竟变得频繁起来?
雪阡陌坐在了负清风身侧,二话不说,直接便欲去握负清风右手,却被他避开,不由得拧眉道,“老师,让我看看你的伤,我来给你换药的!”他这么避他如蛇蝎做什么,他就那么可怕么?
听到这话,负清风的动作自然迟缓了些,手腕一暖,已被他紧紧握住,却也不至于弄痛了她,换药?他来帮她换药?这的确让她觉得很不可思议……
感觉到那道注视的目光,雪阡陌虽低着头却很明白他此刻的心理,因为他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别说他了。终于还是忍不住开口,“你别误会,是倾颜要我来的,他有事儿没走开。”他一向对他不怎么关心,今儿突然跑来给他换药,他肯定会误会,而他不想让他误会。何况,本就不是他自己要来的,自然要将来意说清楚。
负清风闻言一怔,雪倾颜?看着那低敛着眉眼的冷酷俊颜,唇角不禁勾出一抹淡淡的笑意,“哦,我却不知,二殿下何时这么听雪倾颜的话了?”
他虽然看着冷酷,可现在的动作却是异常轻柔缓慢,深怕一个不小心弄痛了她似的,这样的雪阡陌还真的有点儿不习惯呢?
“我并没有听谁的话,只是答应帮个小忙而已。”雪阡陌手上的动作僵了僵,冷哼一声,便不再说话,只是一味的将注意力放在了处理伤口上。
他也不知怎么了,若是换了旁人,他根本不会来,只因为是他么?罢了,谁教他是他的老师呢!
负清风微微扬眉,他的动作虽然轻柔却很笨拙,不由得动了动想要抽回手,“还是我自己来罢。”还未用力,只觉得手腕一紧,他握的更紧了,灼热的体温穿透肌肤,一点点的蔓延开来……
“不用,既应诺必守诺。”雪阡陌握紧掌中的皓腕,那纤细的触感让他不禁皱眉,他是不是太瘦弱了点?薄凉的体温让掌心渐渐也染上了他的温度。见他不再挣扎,便微微松开了手,继续之前的动作,拆下了只剩两层的棉布,待棉布拆去之后,露出掌心的伤口,已慢慢结痂了,只是在他精致小巧的掌心怎么看怎么刺目!
这伤口看上去,怎么可能会是不小心拭剑而致,分明是有意为之!哼,他是不是将他们都当成傻子!
停了那句话,负清风也不再挣扎,由着他去了。没想到雪阡陌亦是信守承诺之人,今日芸衣被雪阡陌看见了,雪云落也看到了,也算是他们几人都知道,如此省得她故意让他们发现了。在边城之时便与人情定终生,女子不远万里追随,情深意重,这样那老皇帝该不会怀疑了罢?
不过,雪云落今日都是真真的奇怪,也没发生什么事儿,他似乎对她很抵触?
出神的片刻,雪阡陌已经将伤口处理好了,以细带系好,收回了手,一抬头便瞧见那张失神的面容,不禁一震,心中不禁冒出了些许怒气,他在面前就这么没有存在感么?蓦地想到那名女子,心中的不悦更甚,冷冷的扬唇道,“不知老师何时多出了个妹妹,老师不是独生子么?”
负清风闻言一怔,清眸微微一动,回过神来,“在冰城时便认识了,只是二殿下不知道而已。”
一旁的燕溪在方才看到那名女子之后便觉得面善,努力回想终于想起了那人是谁?竟是醉云端的芸衣姑娘,那次隔着一层轻纱没能看清容貌,这声音却是没错的,而且在冰城时主子就只与芸衣姑娘交涉。芸衣姑娘竟会以兄妹想掩饰,是主子要她来的么?如果是,主子又有什么目的呢?
目的……
思及此,蓦地一震,想到一件事儿重重疑虑豁然开朗,原来如此!主子不愧是主子,那时便开始计划了,但愿这个计划能够打消雪撼天赐婚的念头!
“妹妹……”雪阡陌轻轻的念着这两个字,紫眸深幽,满是冷然的笑意,“希望真如老师所说,只是妹妹而已。老师如今身居大任,当以国事为重,这点我想老师比我更清楚,我还有事儿,老师不必相送,告辞了。”语毕,深深地看了负清风一眼,径自起身离去。
待雪阡陌离去之后,负清风依然坐于桌案边,左手斟了两杯茶,“燕溪,过来坐。”雪阡陌此去有所异样,雪倾颜必会询问。雪倾颜那个人,他平时的意思表现的那么明显,只怕不会轻易放弃,这倒是有些让人头疼。
“是,主子。”燕溪闻言缓步走来坐在了负清风身侧,自然的端起了茶盏,“主子觉得皇上会放弃么,若是他教你娶公主为正室,娶芸衣小姐为夫人呢?”男人三妻四妾再平常不过的事儿,何况赐婚的对象是公主,平民理当让先。
负清风轻轻的饮了一口茶,微微摇头,“不会,因为那个皇帝是雪撼天,若换做别人此计断然不可行。燕溪也该知道当今皇室的情况,只有皇后生有五子,雪撼天是个专情的人,他娶那些妃子完全是迫不得已。若我是真心,他必然会放弃,错不在我,亦不在芷苑公主,只错在她痴心错负。”
雪清狂雪阡陌几人也同样秉承了雪撼天的秉性,不然不会到现在连个姬妾也没有,专情固然是好,但雪倾颜雪入尘的情不该对她。她没想过会遇到爱情,也不想知道爱情是什么,她不属于这里终有一日会离去。
人没有羁绊,便能来去自如,生死无惧。
“这倒也是,只是可怜了芷苑公主。”燕溪闻言赞同的点点头,主子说的没错,雪撼天这个人倒是很奇特,身为帝王,却如此专情,一生一世一双人终究不可能在他出现。这算是报应罢,为他们犯下的罪行赎罪,但远远不够!燕王最看重的四方诸侯,居然覆了天下,午夜梦回他们心中就不曾有半点儿愧疚么?
这天下,本该姓燕,他们夺去的,他失去的,终究要还,终究要取!
轻轻叹息一声,负清风无奈的敛眉,她又何尝不明白?不经意的抬眸看到了燕溪眸中涌现的肃杀之气,顿时一震,“燕溪,你怎么了?”那目中强烈的恨意与冷寒让人心惊,她早便知道他不平凡,定有自己的故事,自己的归处。但此刻看到他这样的眼神,她才明了,他身上必定背负着血汗深仇,否则不会如此隐忍,方才亦不会有那样的眼神。
“没事,只是想到以前的一些事。”听到那熟悉的声音带着淡淡的关心,燕溪一怔,蓦地回过神来,眸中的杀意褪去,恢复如常,变幻极快。等到恰当的时机,他便将他的一切都告诉主子,但不是现在。
看着少年淡然的冰蓝色眸子,负清风伸手轻轻的拍了拍他的肩,“燕溪,不论何时,都要善待自己。好了,去将芸衣小昭叫过来罢。”
善待自己……主子已经不止一次这么说了,可他要如何善待自己?燕溪轻轻点头,怔怔的起身离去。
“风儿,你说那雪撼天给你赐婚?”燕溪方才离去,一抹烟色的身影便从飞身而来,也不知他到底是从哪儿来的。
手腕一紧,已然被人握住,负清风一怔,不禁失笑,“追月,你方才不是都听见了么,我已有了应对之法。”
云追月闻言缓缓放了手,默默地坐在一旁,直接端起负清风喝了半杯的茶便一口饮尽,“我方才听到那上半句的确很震惊,听着下半句又将心放回去了,我这还不是担心你么?”没想到连那个什么芷苑公主的也对风儿动了心,他们兄妹几个还真是如出一辙,连喜欢人的类型都一致,真不愧是兄妹……
赐婚,雪撼天还真能想啊,纳为己用还不满足,竟然还想将人也变成皇室的,心还真不小哪!
“我不会有事儿。”负清风看着那杯空空的茶盏,清眸略过一抹淡淡的暗色,他明明已知晓她是女子,竟还能如此不在乎的喝她喝过的茶?他究竟是如任逍遥一般洒脱不羁还是故意为之?他行于将军,应该与逍遥一样罢?
“嗯,我相信。”云追月满眸笑意的点点头,那个芸衣的问题终于得到了答案,省得他问了。蓦地听到声响,眸色一凛,飞身而起,落入梁上隐藏。
负清风微微扬眉,望向了房梁,竟完全无法发现他的踪迹,他的气息,云追月果然是云追月哪。
芸衣已经将长发挽了起来,虽是一身男装还是难免显得女气,美艳照人,看到负清风立即笑嘻嘻的走了过去,“哥哥!”
“行了,别装了。”负清风轻笑一声,随即指了指燕溪小昭,“他们无碍,不必避讳。”
芸衣坐在了负清风身侧,恍然笑道,“噢,原来他们俩是心腹啊!嗯,现在说罢,要我来这边城做什么?”
“自然是有很重要的事儿,因为赐婚的事儿……”负清风的话还未说完便被芸衣打断了,“赐婚?谁要跟你赐婚?你要和谁赐婚?”
负清风无奈的摇头,“好了好了,你听我说行么?”见他点头,这才道,“我在宫中教授兵法你是知道的,不仅是皇子们那些小公主也一道听课,长公主雪芷苑知道我要出征边城之后便急急的去向雪撼天进谏,那雪芷苑本就对我心存爱意,雪撼天便说在我回京之后,与我赐婚,招为驸马。你知道的,我怎能与雪芷苑成亲呢?所以,我才想了一计,与你演一出戏,若是我已有了心爱之人,雪撼天便会自动打消这个念头了。”
“哈……”芸衣闻言笑了起来,前俯后仰的半晌才止住,“清风还真真是魅力无敌啊,竟惹得公主也动了心,我看哪,你不如就从了那位公主殿下,招为驸马不是挺好?皇亲国戚,万人之上,人人艳羡啊!”
雪撼天竟真的想将清风招为驸马,竟然连女子也迷住了……
“我只问你,帮是不帮?”知他是在打趣她,负清风闲适自如的斟茶,送至唇边轻饮,饮了一口忽然觉得有些不对劲儿,一时间也未发觉是哪儿出了问题。
芸衣见状,啧啧摇头,“帮,自然帮了,你就吃定了我会帮你的是不是?”他怎么能不帮她呢?他总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她去娶个女人不是?
负清风闻言满意的点点头,“这还像话。”静默片刻,这才想起方才究竟是哪儿不对劲儿了?是那茶杯,她用了云追月也用了,然后方才她忘记了……
看着两人之间生动自然的相处模式,燕溪微微敛下了眸子,主子与芸衣姑娘似乎特别投机,他从未见过他眼底如此的放松。芸衣姑娘在他眼里是不同的罢,难道主子已经喜欢上了芸衣姑娘?即便喜欢上了也无可厚非,芸衣姑娘不仅生的美艳,为人洒脱,并没有大家闺秀的扭捏,与主子也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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