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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书妍扯了扯嘴角，讥诮道，“纪董莫不是忘了，我妈是白梦雪，而她不过是一个小三。”
听罢，秦玉柔哭得更伤心了，“对不起，老太太，我的身份确实不够格，她打我也是应该的。”
“荒唐！”
纪老太太狠狠一敲拐杖，满脸怒容，“就算不是亲的，她也照顾了你那么长时间，你不感激也就算了，现在还要在姜氏排挤她，还要打人？”
“就算是白梦雪，看到有你这样的女儿，那也是失望透顶！”仟千仦哾
“够了！”姜书妍忍无可忍，冷喝一声道，“你们谁都没有资格提起我妈！”
“你还知道对她有愧了吗？”老太太瞪着眼，冷笑，“不提也罢，免得让她糟心，现在，你立马向玉柔道歉。”
姜书妍当即觉得很荒唐。
向一个破坏了她的家庭，又挥霍了她母亲的公司，还折磨她和她母亲的小三道歉，开什么玩笑？
她面无表情看过去，“老太太，这是她罪有应得，要我道歉，绝不可能！”
像是早就料到她会这样，老太太当即眼一冷，吩咐保镖道，“给我摁住她！”
姜书妍还来不及反应，直接就被两个保镖按住了肩膀。
这两人用力很大，她顿时疼得白了脸。
老太太这才悠悠道，“你打了她两巴掌，我只是让你道歉，对你已经够客气了，既然你不知好歹，那就跪下道歉吧。”
听到最后一句，姜书妍整个人都气到发抖了。
长这么大，除了当初大宝被抢走，她跪在地上求过姜蔓蔓以外，她就是拼了命，也不曾向谁低过头。
现在要她跪下，无异于要狠狠戳断她的脊梁骨。
她抬起头，双眼猩红地瞪着老太太，“是她出手伤人在先，我不过是还回去而已，纪董非要这么是非不分吗？”
老太太顿时冷哼一声，“我听说了，她只不过是教训一个无法无天的小助理罢了，好歹你也坐上了总监的位置，既然管不住人，那她替你教训一下又有什么错？”
“姜书妍，你犯了那么多错，现在还能好好的站在这里，是玉柔和蔓蔓心善，不想跟你计较，但这一次，必须给你一个教训！”
呵，她被陷害，还要反过来称赞害她的人？
姜书妍深呼吸一口气，死死忍下了那股恨意。
“纪董，那我也告诉你，我不会向一个害了我和我妈的人道歉的。”
“那你是不是忘了，这里是纪家。”
话音落地，保镖直接加重了手上的力道，而后将她狠狠按了下去。
咚！
姜书妍没办法反抗，直接跪了下去。
膝盖重重磕上冷硬的地板时，顿时疼得她眼前一黑，浑身哆嗦不止。
然而这疼痛远比不上此时此刻跪在仇人面前的屈辱。
她死死咬紧牙关，挣扎着，“你们放开我！”
老太太起身走到她跟前，居高临下看着她，冷哼道，“只要你道个歉，我立马让他们松手。”
姜书妍冷笑不止，疯狂的恨意在脑海里一遍遍翻涌着，撕扯着每一根神经。
姜蔓蔓和秦玉柔看过来的得意的目光，更像是无孔不入的利箭狠狠扎在了她心头上。
疼痛与屈辱，她恨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