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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 用完早膳,花珊珊想起燕希敕、赵锦灿昨天伤得不轻,心里有点担心,轻声吩咐候在一边的楚嬷嬷:“嬷嬷,麻烦你代我去看望燕侧驸、赵侧驸两个人,具体了解下他们伤势的恢复情况吧。”
“是……”主子就是心软!她这样当着楚王的面关心燕侧驸、赵侧驸,只怕楚王心里又要不痛快了!
楚嬷嬷想到这里,下意识悄悄扫了一眼旁边明显神色微沉的楚天珂,暗暗对他动不动就怒形于色的性格感到失望,低头匆匆步出了正殿。
花珊珊就坐在楚天珂对面,自然也注意到了楚天珂神色的变化。
她极讨厌他这种动不动怒形于色的性格,觉得自己身为燕希敕、赵锦灿的妻主,在他们受伤后,派人去看望他们,合情合理,所以,故意装糊涂,笑着问他:“天珂,你沉着张脸做什么?谁又惹你生气了?”
“我没有生气。”燕希敕与赵锦灿昨天都伤得不轻,她人在这里陪着自己,只是派个下人去看望下,很正常呀!
自己原本并不是个爱发脾气的人,现在,怎么每当觉得她不关心、重视自己或者在关心、重视别人时,心里就没来由地好一阵窝火呢?
楚天珂既不习惯这种心不由己的感觉,也不愿承认自己在生气,灵机一动,找借口搪塞花珊珊:“我刚刚只是想起了我那两个挨了板子的侍从,他们的伤势应该也很严重!”
“是哦!我差点忘了这事!”那两个侍从当初如果不是得了他的暗示,哪里来的胆子那样打燕希敕与赵锦灿?他们其实是在代他受过,挺无辜的!
花珊珊想到这里,马上另指了跟在身边的一个护卫代自己去看望那两个侍从。
不久,楚嬷嬷回来禀告:“主子,燕侧驸能吃能喝能睡,伤势恢复比较正常;赵侧驸从昨天上午至今,一直趴倒床头喊疼,没有吃饭、没有睡觉,连太医为他配的药,也因为味道太苦的缘故,不肯喝。”
“这样啊……”燕希敕倒是吃苦耐劳,而赵锦灿么,亏他昨天上午还那么大义凛然地要替燕希敕分一半的板子,现在这个娇气、挑剔的样子,实在令人大跌眼镜!
花珊珊有心教训他一下,故意吩吩楚嬷嬷:“既然这样,那你再去一趟赵侧驸的院子,收了他外敷的药物,在他吃饭、睡觉、喝药这三件事没有按时完成之前,就让他硬撑着吧!”
“是!”主子这是在置之死地而后生呢!
楚嬷嬷心领神会,恭敬地答应着,当即再次赶往赵锦灿的院子。
又过了一小会儿,派去看望楚天珂那两个侍卫的护卫回来向花珊珊禀报:“主子,左驸马的两个侍卫能吃能喝能睡,伤势恢复比较正常。”
“嗯,还不错。”楚天珂霸道成性,他的侍卫要是不老老实实好好养伤,像赵锦灿一样装娇贵,还不得被他给虐死!
花珊珊早料到是这样的结果了。
处理完一切,她看了下桌上的沙漏,发现才只是辰时初,觉得时间尚早,与其陪楚天珂就这样枯坐着,不如骗了他陪自己去东正街有名的霓锦坊去选购制作内衣、裤的面料。
她记得,原十三公主每回出宫,经常会去霓锦坊逛一会儿,因为这个店子不但出售各种高、中、低档布料,高、中、低档成衣,还出售花样繁多的各色可用作发饰的绢花,以及可插在花瓶的绢花,挺时尚的。
她找了个靠谱的理由,含笑跟楚天珂商量:“天珂,这样闷坐在府里多无聊呀,不如你陪我一起去东正街上的霓锦坊看看吧,我之前的衣服都是宫装,现在开府另居,需要添置大量家常衣服,你昨天给了我八千两银子,正好可以用上呢!”
“好!”反正闲着也是闲着,楚天珂也不习惯久坐,当即答应了。
两人一人骑马,一人乘轿,在楚天珂的两百名侍卫、花珊珊自己那十名护卫、以及兰心、蕙质的护送下,浩浩荡荡地出了府,径直往紫槐胡同外面的东正街而去。
由于人马众多,一进入街区,大家就吸引了街上众多行人的目光。
楚天珂的坐骑是他成亲那天骑的雪花蹄宝马,他今天穿了一身紫褐色的八爪盘龙服,龙身依然是用明暗不一的极细金线绣成,上面的鳞片片看起来深浅有致,栩栩如生,那龙眼则是用上等的猫眼镶串,在秋日阳光的照射下,黛绿色的光华随着他身体的动作飞快流转,使他整个人于庄重、威严中,凭添了几分洒脱与明快。
他头上戴着碧玉冠,俊美的面庞,棱角分明,因为心情好,还隐隐透出些许笑意;长眉入鬓,依然像远山一般韵味悠然,乌黑深邃的眼眸,一面紧盯着前面的路,一面不时看向花珊珊的轿子,留意着她从轿窗偶尔探出的小脸。
他前天跟花珊珊成亲时,就是从东正街骑着雪花蹄宝马经过,进入紫槐胡同花珊珊公主府的,街上行人当日都有出来看热闹,全部认出了他,不需要他安排在前面开道的五十名侍卫提醒,就远远地提前让开了道路。
走到霓锦坊附近时,斜刺里突然冲出一个少年男子。
他不但没有主动让道,还故意径直冲到楚天珂在前面开道的侍卫跟前,盛气凌人地抬手指着离他们不远处的楚天珂,目光中流露出浓浓的兴味之色,大声询问那些侍卫:“他,是谁?”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