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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的，外祖母听听我说的对不对。”
见宁老夫人点头，顾明颜才继续说下去，“那次我在祠堂里晕倒，外祖母想必早就知道了吧？”
宁老夫人点了点头，有些心疼的摸了摸顾明颜的脑袋。
“我发现每次我在顾家真的出了什么事情，外祖母总是能知道，然后就会把我接过来，我本来以为是陈氏，可那次醒过来，沈氏和陈氏给我端来荷叶水，我就知道不是，这时候雅姨也来了，给我拿的是冷水和残羹，我本来觉得心冷，可是却不得不喝，然后发现那是姜水，而那残羹里面也是放了桂圆和红枣。”
宁老夫人神色复杂的听着顾明颜继续说下去。
“虽然我有些怀疑，但是毕竟这么多年的心结，不是轻易能解开，在之后，顾……父亲要罚我，雅姨出主意让我抄齐氏兵法，表面上这书比较厚，抄起来比较费力，可这书是我喜欢的，所以不管抄上多少次，我都不会厌烦，在之后，我故意透漏出我娘留给我的嫁妆，雅姨虽然犹豫了一下，还是配合我说了下去，最后引得顾家人入彀，还有就是这次，前几日，雅姨也去云台寺祈福……”
宁老夫人听顾明颜说到这里，眼中已经有些湿意，手也有些微微的颤抖。
顾明颜犹豫了一下还是开口，“外祖母，这其中到底有什么事情，您快些告诉明颜，别让明颜一直误会了对自己好的人……”
宁老夫人眼中的泪水已经忍不住要掉落，顾明颜连忙拿了帕子过来，“都是明颜不好，让外祖母伤心了。”
宁老夫人接过帕子擦了两下眼角，然后重新恢复了镇定的神色，抓住了顾明颜的手开口，“你能明白这些，外祖母真是欣慰，我这一辈子，本来问心无愧，可是却为了你，对不起你雅姨……”
顾明颜听外祖母这样说，这么久以来一直纠缠着她的谜题好像都有了解释，即使再怎样沉稳，也有些焦急，“外祖母，您和我说说？”
宁老夫人安抚的拍了拍顾明颜才开口，“当年你娘和你雅姨本来是京城双姝，你娘被誉为京城第一才女，而你雅姨，则是京城第一美女，当年你娘本来……”
宁老夫人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决定开诚布公的告诉顾明颜，“当年你娘本来有所爱之人，只是因为种种原因，不能在一起，你娘心灰意冷之下遇到顾和堂求亲，就这么应了下来，我和你外祖父虽然觉得不合适，但是拧不过她，也只好允了，可是你娘身子不好，生了你之后没多久就走了……”
说到这里，宁老夫人又有些伤心，顾明颜握住了她的手，给她安慰，宁老夫人顿了顿继续说了下去，“当时你还小，我本来想把你接回将军府，但你怎么也是顾家的人，所以我只能常常去看看你，每次去顾家人都把你照顾的不错，可是我却发现你总是哭个不停，于是有次抱你的时候打开襁褓，才发现你在发烧，可是顾家人却推说根本不知道，虽然找了大夫来，但看起来也就是走个过场。”
顾明颜咬紧了牙关，看来若不是外祖母，自己根本不可能活到现在。
“我回来之后坚持要把你接回来，可是顾家却无论如何也不同意，在这件事情上将军府总不能强来，直到后来有一次你出了疹子，可顾家根本不肯派人照看，我把你强行接过来，后来……后来你父亲大概有几分心虚，来认错，想把你接回去，没想到就这么一次，雅儿就跟他……”
宁老夫人又有些哽咽，但还是说了下去，“我本来十分生气，可是你雅姨却和我说，她和你娘从小一起长大，情分非同一般，不能放任你留在顾家不管，可又不能强抢你回来，不如就由她过去照顾你。”
虽然早就想到可能是这样，但是顾明颜还是觉得雅姨的牺牲实在是大。
“我本来是不同意的，但是后来再去看你，发现你身上虽然没有什么伤痕，但是却一碰就哭，顾家就顾和堂这么一个有出息的儿子，想来是要给他再次议亲，到时候你就是累赘，因此想除掉你，你雅姨跪着求我，说绝对不能让自己姐姐的骨血就这么没了，我……我最终还是同意了，可是她却不肯夺了你娘的位置，只愿为妾，等她到了顾家，才发现顾家虐待你是另有隐情，并不仅仅是要给顾和堂议亲那么简单，但顾家的内幕，不是那么轻易就能摸清的，她虽然有几分心机，但是毕竟不能喝顾家那一大家子人对抗，所以只能自己出手，对你小惩大诫，李氏和顾和堂看着你零碎的受雅儿的气，倒是对你放松了几分……”
“那雅姨这次的小产？”她上次从将军府回去，雅姨就已经露出了怀孕的情景，不可能前几日才知道，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