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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死在一起，哪怕对方不是她的真命天子。
天空的虎头鹰攻击减弱了，已经有稍微差一点的虎头鹰掉了下来，双方都是只剩下最后一口气，看谁熬死谁了。
如龙把柳如烟抱得更紧了，将柳如烟的头埋在了自己的胸口。
柳如烟笑了，凄美地带着幸福，一道攻击打在了如龙的背上，如龙的背本就在一路的攻击余波中皮开肉绽，如今更是血肉模糊。
如龙吐出了一口鲜血，却正好吐在了柳如烟的樱桃小嘴上。
如龙尴尬的笑了，说：“不是故意的。”
柳如烟又说：“放下我吧，你能逃走的。”
这一路，这样的话柳如烟已经说了很多次了，如龙却笑而不语。
柳如烟又说：“为什么对我这么好，你是谁？”
这也是柳如烟一路问了很多次的。
如龙都笑而不语。
又一道攻击落到了如龙的头顶，如龙被炸的翻滚在地，却倔强的站了起来，手依旧抱着柳如烟。
如龙又吐了一大口血，这次给柳如烟吐了一胸的，如龙又尴尬的一笑，说：“不是故意的。”
柳如烟没说什么，只说：“你的炼体之术真厉害，应该不是普通修士，你是谁。”
如龙还是笑而不语，不过这笑带着满脸的血，有些狰狞。
天空的虎头鹰不停的往下掉，最后一只，也是最强的一只，不甘不服倔强的发出了最后一道攻击，伴随着攻击自己也掉落到了地下，天空顿时安静了。
但最后一道攻击，面积之大，力量之猛，在接近如龙之时，如龙感受到了，于是将柳如烟按倒在了地上，自己用整个身体抵挡住了那一道注定无法躲过的攻击。
许久，烟尘散去，如龙才缓缓的醒来，他无力抱起柳如烟，只是坐在了柳如烟的身边，口里不断的咳出血，一个没忍住，一大口血又吐在了柳如烟身上，不过这次吐在了柳如烟的下身。
如龙尴尬无比，艰难的吐出几个字：“不是故意的。”
柳如烟没受到多少攻击，如果不是这一路来对如龙的了解，他真怀疑如龙是故意的。
柳如烟又问如龙：“咱们跑不了了，都要死了，你都不愿意告诉我你是谁吗？我不信一个萍水相逢的人会这么舍命的救我，我们一定认识。”
如龙却说：“同是天涯沦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识。”
柳如烟闭上了眼睛，眼泪再也忍不住流了出来。至死对方都不愿说，不说就不说吧，有一个人曾如此对我，也该知足了。
良久，再也没有攻击降临，如龙和柳如烟都望向了天空，天空竟一片空旷，只有几片云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