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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锦娘坐在院里绣着丝帕。这些天渐渐安稳下来,萧衡偶尔来看她几次。神情间有意无意的露出对她的渴望。她小心翼翼都避了过去,刘氏见她依旧住在偏小的西院耳房并未有受宠的迹象也懒得再找她的麻烦。
她心里泛着隐隐不安,既然留在萧府她就总有一天得面对萧衡。
“小姐,你这水鸳鸯绣的真好。”
锦娘道“许久未做针线活手都生了。”不禁想起小时候母亲离去家境贫寒,她总是低着头没日没夜做针线活,有时颈子酸的厉害偶尔歇息一下便会招来继母的白眼。
如今不会担心饿肚子,身边还配了婢子心里却越发贫瘠。
竹影指着道“你看简直跟活的一样。咦,鸳鸯不都是两只的么。”
“因为鸳鸯最无情。”
“为什么?”竹影不解的问。
锦娘笑着问“听过鸳鸯戏水么。”
“嗯。”
“其实公鸳鸯每一次都会带不同的母鸳鸯出来戏水。”锦娘低着头,金色的绣线穿过薄薄的丝帕。任凭鸳鸯一点一点生长在上面。
“啊。”竹影不解的挠挠头,她家小姐每一次都这么让人捉摸不透。
萧衡跪地接下公公手中黄色的锦布,又赏了他些银两好言送了出去。
回至屋内将圣旨往桌上一致冷着脸对刘氏道“你做的好事。”
刘氏款款道“妾身不明白爷的意思。”
“哼,这些年你在府里翻云覆雨还用我提醒么。”
刘氏一看萧衡翻脸连忙跪下道“妾身该死,请爷责罚。”
萧衡摔了手中的茶碗大声道“责罚,大婚在即竟拿不出一个像样的婢子。我怎会娶了你这么个蛇蝎歹毒的贱妇。”
夫妻多年刘氏从未见过萧衡发这么大的脾气,不禁吓得忘了辩解呆呆的跪在地上。
竹影跟锦娘说这事时她正在房里练字,她停了一下问“皇上赐的是何人。”
竹影道“是四王爷独孤窦泽。”
手中的笔一顿接着道“可知他的详情。”
“婢子听人说他是如妃娘娘的儿子,如妃娘娘来自民间在朝中无人撑持自是矮人半分。这四王爷自然也不受宠。听说在皇宫里受尽白眼成年后也病恹恹的时好时坏。”
手中笔锋流转,娟秀的字体在纸上绵延“花开不同赏,花落不同悲。欲问相思处,花开花落时。”
他心气不顺,不冲刘氏发难不成还冲皇上去发不成。作为萧家主母她首当其冲,合该倒霉。
自古帝王最怕的就是臣强主弱,况且老皇帝已到垂暮之年。更是害怕有强臣阻了新皇帝的路。而今萧衡战功显赫又手持重兵怕是已成了皇帝的心腹大患。明着又不能削他的权,如今说的好听。什么萧家功绩显赫,特赐萧霖以公主之礼出阁。不过是个借口,赐予自己最弱势的儿子即分散了萧衡和朝廷重臣联合的机会又牵制了那帮蠢蠢欲动的权臣。好不高明。
锦娘收了墨,打发了竹影出去蜷起身子靠在锦被上发呆。
按照北祈的规定,但凡有公主出阁定要有婢子代为试嫁。用来了解驸马的习性和脾性,如若公主满意才会下嫁。用来试嫁的婢子将来会被驸马收作小妾或是近人。
一个王子却要以如此卑弓的方式迎娶一个臣子之女。
看来也确是个不幸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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