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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会动这点小手脚。”裴子余语带责备,“怎么不拿出那天射箭的准头,一个象笏砸他头上。”
钱程气恨地盯着他:“你怎么不砸?你怎么不砸?就会说风凉话!”
景恺之的神情略略恢复了些常色,哂笑道:“阿程,你是不是在心疼那些个银子啊?你帮我打了那个畜生,这些银子哥哥我来出。”
“这怎么使得。”钱程满眼的怒火顿时化为乌有,假惺惺地推却说。
荆田玉也来凑趣:“钱兄手头很紧吗?我府上别的没有,银子倒是很多。”
不知怎的,裴子余听了有些不舒服,沉默了片刻,闷声说:“没出息。”
钱程一听,生怕裴子余误会她是个见钱眼开的人,张了张嘴,忍痛看着景恺之和荆田玉,咬牙说:“多谢恺之和荆兄,府里虽然清贫,但还不至于要人周济。”
景恺之看着她忍不住笑了:“阿程你可真是两袖清风、清正廉洁的好官啊。”
“哪里哪里。”钱程谦逊地说。
此话一出,就连裴子余也笑了。
几个人其乐融融,边说边往外面走去,景恺之眼尖,忽然看见了钱程腰间的那个玉佩,不由得怔了一下,问:“阿程,你这是从何而来?”
“陛下赏的。”钱程小心翼翼地摸了摸,“你看这玉值多少银两?”
景恺之眼神复杂地看了她一眼:“你别想卖了换银子,会被皇兄砍头的。”
钱程吓了一跳,呐呐地说:“难道这玉佩还有什么典故不成?”
景恺之拿起了自己的腰间的玉佩在钱程眼前晃了晃:“那时有人进贡了一块和田美玉,父王寻了大乾最有名的玉雕师,给我们兄弟几个还有几个王爷子嗣都雕了一个,上面的秀囊是我们各自的母妃亲手一针一针绣的。”
钱程顿时傻了眼了,只觉得腰上好像挂了一个火炉一般,烫得她浑身都不自在了起来:“这……这我得还给陛下去……”
景恺之点了点头:“你要是不要命了,就去还吧。”
钱程叫苦不迭:“我只是看着它眼熟,顺手多摸了几下而已,这,这可怎么办……”
“眼熟?你在哪里看到过?”景恺之奇了。
钱程拍了拍脑袋,脑子里有什么呼之欲出,却怎么也想不起来了。
说话间,几个人走到了东华门外,裴子余要去军营,景恺之要回王府,荆田玉要去大理寺,钱程不想回吏部看田侍郎那个古板脸,忽然想起了那桩杀人案,便兴致勃勃地要和荆田玉一起,于是几个人便约了傍晚上岚酒楼喝酒便分道扬镳。
钱程久慕大理寺的大名,一直以为大理寺一个如何威严、如何阴森的所在,随着荆田玉到了门口,不免大失所望:这要不说是大理寺,也不过是个普通的衙门而已。正厅正在提审那桩杀人案的几个嫌犯,他们俩从侧门进入,站在屏风的后侧,听着几个嫌犯的回话。
那个打铁匠跪在地上,披头散发,神情呆滞。
“你那朴刀到底从何而来?还有几把?凶器到底藏在何处?”上首坐着一个大理寺正,神情有些颇不耐烦,想来审了这么几天还没有进展,有些浮躁了。
“你们杀了我吧,都是我害了她……”打铁匠喃喃地说,“我该早些和她走的,都是我害了她……”
“你要是想替她偿命,就速速从实招来,本官便可上报刑部,了你心愿!”大理寺正一拍惊堂木,厉声说。
“大人,嫌犯都招了,画个押就是,我那可怜的妻子!可怜你死得好惨!”一旁有人呼天抢地地喊着。
“我的女儿……我的女儿你死得好冤啊!”另一个年纪大的老人也呜呜地抹起了眼泪。
荆田玉悄悄地凑近钱程说:“这个便是那福王府管家的儿子,另一个就是小秀的父亲。”
钱程盯着那个管家的儿子,只见他长得十分白皙,双手骨节分明,眼神轻佻,鄙夷地看着跪在地上的打铁匠。一想到他是福王府的人,钱程就气得不打一处来:“一看就不是个好东西,八成是强娶了人家织女坊的千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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