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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出这几个字。
不过说出来后，心里总算没那么憋着了。
他一直都不想直视这个问题。
“二十五？比我大这么多呢。”乔听雪一直都知道他比她大，只是没想到居然比她大七八岁。
可他明明看起来就像是二十一二的人啊。
这脸，这身材也保养的太好了吧。
听她这么说，莫寒越提着的一颗心终究还是沉到了河底。
她真的嫌弃他年纪大。
“还好吧，我也才二十多而已。”二十五岁，也很年轻的好不好，莫寒越有些心塞。
乔听雪瞬间妥协，拍了拍他的肩膀，“那行，以后我就叫你莫大哥了。”
叫声大哥而已，正好她也没有大哥。
以后大家都是合作关系，还帮了她不少忙，叫他莫大哥也不吃亏。
此刻莫寒越的心情是极为复杂的。
有欣喜，更有苦涩。
他转移话题，打听道，“对了，你生日是什么时候？”
转念一想，她马上就成年了，心里的罪恶感减轻那么一点点。
“九月二十二，还有一段时间呢。”乔听雪在院子里继续走来走去。
莫寒越暗暗记在心里。
*
乔听雪回到县里继续学习，带着把服装店重新收拾了一遍。
接下来一段时间，乔听雪过得比较顺畅，没有乱七八糟的人和事情。
每天忙碌且充实。
另一边的莫寒越终于拿到了祛斑膏和胃药的鉴定结果。
亲自来他办公室汇报的是公司研究医药的元老人物毛魁，已经快到六十岁高龄。
由于他非常喜欢医药研究，便一直留在莫寒越的公司从事工作。
公司里面的药基本上都是由他带的团队研制出来的。
“莫总，不知道你这个两种药是从哪里得到的？”毛魁非常想知道。
莫寒越想了想，边看边回答，“我的一个朋友。”
毛魁瞬间激动了，他迫不及待地问，“我能不能见一下您这位朋友？”
关于这两种药，他有很多疑问想问。
莫寒越还是第一次见到向来严肃的毛魁这么激动，他放下手中的报告，“她不在上海，等有机会吧。”
毛魁肉眼可见的失落。
莫寒越从抽屉里拿出两张纸，上面详细记录着雀斑药膏和胃药的制作方法，药量，药效，以及使用方法。
每一个步骤都写得清清楚楚，甚至上面需要用什么机器来制作都写上去了。
毛魁看完之后，双手微颤，“太不可思议了。”
这上面写着的一种仪器，是他们公司独有的，还是从国外进口过来的。
他敢说国内只有他们一家有，对方是怎么知道的？
难道去过国外？
毛魁对乔听雪太好奇了，要是可以的话，他是真的很想认识一下。
“莫总，这上面写的这么详细，为什么做出来的东西如此粗糙？”
不应该啊。
可莫总给他的东西确实是这样的，看起来像是瑕疵品，不过药效没得说。
亲眼看着乔听雪是怎么把这两种药给制作出来，他无奈解释，“这是她用手做出来的。”
“用手？”毛魁没太懂。
莫寒越无语，“她没有机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