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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也就是,你们陆家也得给他们几分薄面喽?”
陆放见她失望,心中不忍:“也不是完全不可能,只是这里面的事,牵连甚广,我家这边走不通,还可以想别的路子,杜义山为人粗鲁又过于偏私护短,看不惯他的人多了去了,而且他这十几年都没什么实权,但钱却不少捞,好好去查一番,指不定就查出点什么来……”
“那要等到猴年马月了啊,我让段非邪直接带人把杜芳芳那个贱女人给捆了,打到她招了为止,只要她招,那杜家的老东西也无话可说,不就结了?何苦这样拐弯抹角的折腾?”
顾流苏急急火火的说着,又要给段非邪打电话,陆放一把按住她的手,眉目间浅浅的有些许愠怒:“流苏,你别和段非邪那混蛋打电话,有什么事,我帮你。”
“哎呀,这事你不行,你又不是黑道的……”顾流苏说着,却只觉得手一下子被人攥紧,她蹙眉抬头:“陆放,疼……”
口音娇嗔,眉目如画,陆放心一下子变软,伸手狠狠抱住她,在她耳边咬牙切齿:“你这个不省心的小女人,今晚我整不死你!”
顾流苏笑的娇媚生动,咬了他耳垂一下:“任你摆布啊。”
陆放眼眸晶亮,望着怀中女人娇俏笑颜,只觉那漫长的四年苦等,似乎是完全值得。
清秋在一边看了许久,终是吃吃笑起来,顾流苏一向豪放,却也红了脸,推了推陆放坐直。
几人正欲说话,何以桀却抱了诺诺进来,一见他们坐的这样整齐,知道是为他的事,心中不自禁的涌上来感动,却终究还是决定,不让任何一个朋友插手,他自己承担这后果。
他欠思思的太多,如果就这样度过这次难关,继续平步青云高高在上,他的心会不安,不如就趁这次机会,放弃手中的一切,他永远不再涉足官场,就当是,对她些许的补偿和安慰,而她的仇,他一个人报,不愿任何人来插手。
当年肖伯送他去国外留学,他主攻的就是政.治经济,这么些年来,他在官场运筹帷幄,官运亨通,但却从未有过一天的快乐,直到遇到思思,和她在一起的那些时间里,他笑的最多,心情最为舒畅,而她走后,他不曾有一日是真的开怀,直到这个小天使诺诺出现。
他想好了,这件事风平浪静之后,他也跟着绍霆去做点生意,他有宝贝女儿在手,是决不能让她跟着他吃苦的,而等赚够了钱,就不再涉足一切世事,只安心的守着女儿长大。
他一番话说完,孟绍霆已然抢先开口:“不行,你有朋友,你的朋友有能力帮你,为什么就要任人摆布?”
清秋却低着头,若有所思,心中暗暗赞叹,却又觉得伤感,他现如今对思思情深一片,只可惜思思早已不在了,若是她还活着,这一对佳偶天成,该多好?
何以桀沉默不语,孟绍霆继续苦劝:“你不为自己想,也得为诺诺想,难道让她跟着你担惊受怕?”
听到孟绍霆念自己的名字,正和可可坐在一起吃蛋糕的诺诺扭过脸来,对孟绍霆甜甜的笑:“叔叔……叫我?”
孟绍霆心软成一片,爱怜的摸摸她的小脸,诺诺笑的更开心,转过身又继续吃盘子里的蛋糕,乖巧可人的模样,何以桀看的心里难过,诺诺吃东西的样子像极了她,总好像面前普通的点心是什么美味佳肴一般,满脸的满足和开心。
“所以……我想让诺诺暂时跟你们去国外,等这里风波平息了……”
“以桀,现在不是你固执的时候,你别忘了思思是谁害死的……”
孟绍霆提到相思,何以桀的脸上立时缓缓弥漫了悲痛,他低着头,手掌在轻轻的颤抖,片刻之后,他方才低低开口:“我知道,可是我心里不好受,就是因为身在这个位子,我那么多的身不由己,才害了思思,害了诺诺,我不愿再这样下去,我知道伤她的人我不会放过,但伤她的人哪里少得了我?我亦是不能放过自己,绍霆,你们的好意我心领了,就不要再勉强我了。”
绍霆还欲开口,清秋却出声打断了他:“绍霆,就依了他吧,他想做什么就去做,而我们是思思的朋友,自然也该为她的事情出一分力,以桀不愿意我们出面,那暗里总可以的吧?再说了,人在做天在看,我就不信那做了恶事的人还能逃得过?指不定我们还没出手,杜家就先犯事了呢!”
清秋说完,场中几人就沉默了下来,他们不是当事人,自然不太好逼着何以桀遂他们心愿,但若当真袖手旁观,心里却也不是滋味,清秋这番话何以桀没有驳回,几人交汇一个眼神,就各自心中明了了该怎么办。
下飞机,立时就乘车去了三亚,那边的阳光耀眼而又温暖,透过车窗落在人身上脸上,只觉得那心情都好似跟着好了大半一样。
坐在车子后排的女孩,二十岁出头的模样,她原本穿着大红色的羽绒服,下机时就热的脱.去,而刚才又脱了线衣,露出粉色棉质长袖T恤来,车子飞快的在街道上奔驰,女孩趴在车窗上望着外面飞速闪过的街景,心中似有个声音在雀跃欢呼:“三亚,我来啦……我靳思思终于要来这里看海啦……”
“热了?”身边忽然有一把宛若是清泉一样的声音淌过,靳思思转过脸来,一双漂亮迷人的大眼是充斥着异域风.情的琥珀色,她的鼻尖挺.翘可爱,嘴唇宛若是鲜.花一般,一张小脸是巴掌大的小瓜子,魅惑而又透出几分清纯,清纯中却又带着小小的性.感。
说话的男人很年轻,面庞生的完美无缺,就像是从中国水墨画上走下来的人一般,他看到对面的思思,目光就越发的柔和了几分,伸手抚了抚她金黄.色的头发,和颜悦色对她说。
靳思思皱皱眉毛,一把拍掉他的手,怒气冲冲指住他的鼻子:“喂,叫思思姐,思思姐,明白没?”
靳长生望着她的表情,生动而又妩媚,眉眼之间一片的风.情,完全不同往日那个思思,却又生生就是那个思思,这口吻,这神情,这说话的语气,总是和之前的她重叠在一起,要他不知是梦里还是现实。
他微怔片刻,却已经甜甜出声:“姐。”
靳思思笑的一脸灿烂,伸手在他脸上掐了一下,笑眯眯的拉长了音调甜腻腻的夸赞:“乖……”
靳长生望着这般开朗活泼的思思,那残留的几分后悔,就又悄然的散去了一些。
他答应自己的亲生父亲,接手家族的一切,方才换回带她在身边的权利,幸而去的还不迟,他匆忙中将她从医院带回去,手底下人安排好了后来的一切,没人起疑。
再然后,她的病情稍稍稳定下来一点之后,精神状态却极其的不好,昏迷之中却整夜整日闭不上眼,无法睡.觉,莫名其妙就会哭上几个小时止不住,美国请来的专家曾经对他说,如果她再继续这样下去的话,病情不会痊愈,也不会活很久,再后来,他听从医生的建议,洗去了她那六年的记忆,然后她恢复的飞快,他又带她去找最好的整容医师,原本只想除去伤疤,但伤痕太深,来来回回几次手术下来,她几乎是改换了全貌,变成现在这般模样,现在这个添了风.情和诱.惑的靳思思。
他望着她甜甜笑颜,却是陷在回忆之中不可自拔,她经过这几个月的时间脱胎换骨,却不知为何,独独留了当初他们一起打工时的一点记忆,总是凶巴巴的逼着他叫她姐姐,他喜欢看她笑,每次都答应,丝毫不推拒,姐姐怎么了?姐弟恋,不正是潮流么。靳长生在心里想着,笑容就又暖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