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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别扭呢？
“要不还是我来吧？”
沈皎皎犹豫了一下，停住了脚转身说道。
“不用，嫂子你们还有什么要买的正好一块儿去了，我顺便帮你们一起送回去。”
听她这么说，陈超赶忙打起了些精神拒绝道。
“可是这样会不会太麻烦你了……”
“没有的事，正好我也去看看清川，也就是顺手的事。而且我们镖师这些活计都做惯了，挑点东西也累不着。”
“那就辛苦你了。”
看他一脸认真的样子，沈皎皎也不好再多说，毕竟要是真让她自己挑担子，她也挑不起来。
在集市里买了些菜，沈皎皎刚想着还有什么要买的，就被一旁的一个老妇人吸引住了视线。
那老妇人头发花白身形佝偻，看起来十分憔悴，她边上还站着一个五六岁的小姑娘，双眼无神满脸脏污。
一老一小身前放着两只鸡，这会儿集市里的人不少，却没人在她们面前驻足。
“阿娘，那是在做什么呀？”
豆豆也注意到了她们，只拽了拽沈皎皎的衣袖，有些疑惑。
“不知道。”
沈皎皎摇摇头，心里也觉得奇怪。
这是卖鸡的不成？
似乎是感应到了有人在看自己，那老妇人缓缓抬头，视线便落在了沈皎皎的身上。
被她这么盯着，沈皎皎只觉得后背一凉，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怪异。
可刚刚自己偷看人家被发现了，她也不好意思直接带着豆豆离开，只能清了清嗓子，开口询问道。
“大娘，你这是卖东西的吗？”
那老妇人神情木讷，眼神空洞洞的，看不出喜怒。
听见沈皎皎问话，也只是点了点头，随后伸手指了指地上的两只鸡。
见她这副模样，沈皎皎下意识的就想带着豆豆离得远些，生怕会惹上什么麻烦。
却不想小家伙已经蹲下了身子，指了指地上的两只母鸡问道。
“婆婆你的鸡会下蛋吗？不下蛋的鸡我们不要哦。”
小家伙说着话，抬眼看着那老妇人。
被他瞧着，那老妇人的脸上终于有了表情，空洞洞的眼睛里也泛起了一层雾气。
“会下蛋的，会下蛋的……”
她的声音很轻，嗓音干涩的像是从喉咙里挤出来的动静。
她身侧的那个小姑娘一直低着头，也不开口，只静静的看着自己的脚尖。
两个人实在太过奇怪，沈皎皎心里的异样感越发浓重。
“阿娘，我们买下蛋鸡对不对？婆婆说这两只鸡会下蛋耶。”
豆豆站直了身子，又再一次牵过了沈皎皎的衣摆，一脸的天真。
儿子如此说了，沈皎皎还能说什么？
地上那两只老母鸡被绑了脚，这会儿也只瞪着两只豆豆眼四处张望，看起来并不像是有什么毛病的样子。
既然鸡看起来没什么问题，卖家奇怪便也就奇怪了，总归已经问了东西。
“大娘，你这鸡怎么卖的呀？”
老妇人看看沈皎皎，又瞧了瞧她身边的豆豆，随后才轻轻摇了摇头。
“五十文一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