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陷入了恰好将他们碾成粉末而不波及他人的灾难。
“其实,刚刚的我并不想说那番话,只是因……”阿武再次闭嘴,如果按他的这番话,那这他并不想说出的话就是他的心里话了,“其实我的意思是……我们还是再说说这幅画吧!看与周遭环境的破败程度,应该可以断定它是和这座建筑同时诞生的作品,即使不同时,那距现在也应该有点时间了。但是为什么要绘制这么一幅离奇的画卷呢,这究竟是何人所为,他又意欲何为呢?而且为什么要将这么一幅画卷绘制在这么一个不见天日的地下呢?”
究竟为什么呢?
所有人都不觉一惊,现在的乱事真的是越来越多了,它们究竟是相互之间联系的,还是独立分开的呢?这一系列的事情究竟想向他们诉说什么?
“其实,还是有头绪的!”阿武灿烂地一笑,却不知道他的样子与现在的环境和氛围有多么得不协调,“能够将游戏和这件新出现的事情联系起来的只有一件东西,那就是那张纸条。很显然,这就是一个突破……”
“转了一圈,还是扯到我身上了!”嬴川看着站在他面前的四个人,一瞬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他不知道他这个处处为他人着想的人为什么会落得这么一个众叛亲离的地步,是不是有朝一日还会身败名裂,坠入万劫不复的深渊永世不得超生。或许会在他被冤枉的几十年甚至于几年后有人替他平反昭雪,说自己是大义之士,可那又怎么样,不仅自己死了,自己想要保护的人也已经死了,独来的空名只能让后世那些信奉“有今生,无来世”的奸佞之徒更加飞扬跋扈。
“不是你身上,而是他身上!”阿武一指躺在地上的吊尸,纠正嬴川的口误。
“那你从他身上再往哪里扯啊,还不是我这里!”嬴川看着阿武,忽然间发现他和以前有点不太一样,“阿武,你今天的话有点多啊!”
“是吗?我都没注意到,或许就是因为没注意到吧!”阿武嘟囔着说道,他也意识到自己刚刚的表现过于优异而引人注目了。这就应了那句老话,叫做枪打出头鸟。
虽然还有人想发言,但是主观色彩太浓的言论并不适合在这个时候公之于众,氛围再次冷清下来。
他们的推理很多都只是基于蛛丝马迹的猜测,虽多少有些道理,但是却缺乏根本性的依据。在他们承认这些东西有道理的同时,心中却仍然是半信半疑。
“既然大家都没事了,那就收拾一下,准备离开这里吧!”林慕一看也没什么值得挖掘的了,于是一招手,决定离开这个阴暗的地方,“别落下什么东西!”
刚说出这句话,林慕忽然间转头看向了嬴川,嬴川也在听到这句话后抬头看向了林慕。
“要不要再给这具尸体盖点东西啊?”林樱回头看了一眼躺在地上孤零零的吊尸,总觉得有什么不妥。
“盖就盖,别啰哩啰嗦的,干完了抓紧时间离开这里!”阿武觉得还是尽快离开这个地方,所以就从书架上随便扯了几本书,将它们撕下来扔在了干尸的身上。
“怎么会这样,不可能,不可能!”阿武将手中还没有撕好的书本一股脑地全砸在了吊尸的身上,像小普那次发疯似的跑了出去,不过不同的是他有意识,“快跑,那家伙是活的,他还没死!”
风从破旧的窗户外面吹了进来,被破碎的玻璃割得发出呜咽的声音,它裹卷着同样飘零破碎的月光,将吊尸身上的书纸吹得飒飒作响。所有人都在那一刻回过了头去,当夜风吹走他身上的纸张,月光星星点点地点缀在身旁,他们也看到了令众神易色的恐怖面容。
原来那张脸,竟然一直盯着他们,根本就没有朝下。
在所有人尖叫着离开那个地方的时候,林慕也着慌地跑了出去,他并不是害怕那在月光下别样惨白的面孔,而是他真的动了。
就在他尾随众人往外面逃跑的时候,他的视线再次被窗户外面的建筑所吸引,那熟悉的角度再次浮现于脑海,使得他更加坚定了对自己的理论的信念。
作者与剧中人物的对话——
嬴川:最后你要怎么解释干尸的头竟然自己动了这件事情呢,总不能把我们在休息时将他扭过来的事实说出来吧?
作者:你现在不是已经说了吗,以后还需要解释吗?
嬴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