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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是见过世面的人，这些女人自然明白，以她们的年纪，以她们平凡到甚至可以跟“如花‘比拟的容貌是很难碰上像我们这般的客人。所以她们也懂得收敛她们饥渴模样，装出温柔得体说：”公子说笑了，我们是公子请来，自然是听公子吩咐。“
“公子若不想让我们动，我们便不动……”
“公子若是想让我们伺候，我们便伺候……而且保管叫公子舒坦，食之入髓……”说这话的老女人不忘对我抛一个暧昧的媚眼，抛得我浑身打了个颤，让小小洛眼里的笑意更浓。
笑吧，你就笑吧！等一下有你好受！
“公子找我们来，自然知道我们比那些雏儿来得有经验，能让您如鱼入水……嗯嗯……翻云覆雨……嗯嗯……欲仙欲死……”那老女人身旁的人接了话茬，谈吐更加露骨，只是她大字不识，却硬要咬文嚼字，听得那被吓回去，抵首抚额的凌豹闷声说：“也估计你们只有这个长处，否则以酸秀才这样的人品怎么会看上你们这些老姑娘！”
丫丫，死豹子没事凑什么热闹！
凌豹的冷笑话引来凌犀和碧桃一阵咳，两人同时对我投来一个嗔怪的眼神，那意思大致是：明明是个大姑娘，却学人扮作男子，还……还找上姑娘伺候……
我自然而然忽略两人的嗔意，还有凌豹有多远躲多远，如鲠在喉的糗样，指着这群老女人说：“你们都先站好，我有话问，至于伺候的事，等一下再说。”
这群老女人听了我的话，自然不敢有异议，规规矩矩站好，不再嬉笑。
前头放话说要教他们为人处世之道，又说这些醉烟楼姑娘见过南北客人，懂得不少人情世故。我不免要装模作样提提问题，免得招小小洛口舌。
所以一番看似提问，其实也不过是问问她们的年纪，打哪儿来，伺候过那些地方的客人……我便说：“今天本少爷让你们来这儿呢，其实就是想让你们调教调教这两个人。”
指着傻子和小小洛，小小洛一看，脸色立刻大变，想来愚笨的他也隐约猜测出我的意图，才会如此恐慌。
“阿飞少爷，你看，你要教少爷道理，这酒菜……自然不能和凌犀少爷他们混一桌，要不我下去让嬷嬷吩咐重新上一桌？”说着，抬腿想溜。
“不必了！少爷我没钱，付不起酒菜钱！”
“少爷，你怎么会没钱呢？就算你没钱，小小洛身上也有钱，不怕付不起！”说话间，小小洛伸手要往身上掏钱，我一把拦住他，“我可不想成为败家的人，能省则省！”
“你本就是败家的人，又何差这一点。”小小洛小声嘟嚷，我只当没听见，反正这笔账我马上要讨回来了，啦啦啦！
“阿飞少爷，你饶了我，我下次再也不敢造次……”
脑里浮现小小洛被几个老女人追着抱头鼠窜，惨兮兮，我禁不住嘿嘿傻笑。
“啧啧。”
耳边出现凌豹讨厌的声音，我骤然回神，他站在我身旁。
“你不是被吓跑了吗？怎么又敢出现在这里？”
“我还不是被你这个万恶的淫笑给引来。”
淫笑？
我不悦的拧起眉头。
“啧啧。”凌豹摸着下巴，绕着我转圈，连连摇头，“酸秀才呀！我实在没想到，长得娘娘腔的你竟然如此好色，盯着这些……唉。”又是摇头，又是叹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