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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似,但从她眉角和青丝来开看,她也就四十好几,五十不到,模样一点也不像是傻子的奶奶,倒像是他妈。
老夫人拉着我,一开始还上下打量,看得很仔细,后来就和云嬷嬷凑在一起,窃窃私语,不知说什么。她们说得时候,眼睛还不时往我身上飘,眼里含笑,笑意不明。只是……
见到一身男装的我,老夫人眼里非但没有露出不悦,反倒是习以为常……
难道……不可能!从碧桃大惊小怪的样子就知道以前的我并没有这么做过。那……为何她们没有露出反感的眼神?她们又为何发笑?难道是……她们看出我的用意,在笑我不自量力……
正当我坐立不安,她们停下私语。云嬷嬷笑着同我告退,留下我和洛老夫人,共处一间。
洛老夫人微笑道:“飞雪,抱歉,奶奶顾着和云嬷嬷商议点事,冷落了你,你别介意。”
我摇了摇头,“奶奶你客气了!”
“飞雪。”她咳了一下,小心翼翼地说:“奶奶找你来,其实是有些事想向你求证!”
我一听心跳加速,完了,该不是要开始兴师问罪了吧?
“奶奶有事尽管问,飞雪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只不过……我受到惊吓,暂时失忆,可能无法尽如你意。”话锋一转,我狡猾且委婉地告诉她我失忆了,所以有些事不记得,没办法知无不言。
哦也!我真聪明!到时,她要是问起我戏弄傻子的那件事我就装傻。嘻嘻……
“失忆?”她疑惑道,眼里闪着狡黠笑意,笑得我心虚点点头。
“飞雪,奶奶知道你根本没!失!忆!”咬得特清楚的三字没失忆,如五雷,愣是在我头顶上炸出一个窟窿,我傻在当场。
她知道?不不不可能,她一定是想套我的话,好揪住我的辫子狠狠斥责我一番。瞧她脸上的神情就跟我家里那群老狐狸一样奸诈,她在等着我上当,我绝对不能中计!
“奶奶,我真的不记得以前的事,怎么可能没失忆呢。”我装糊涂道。
她笑笑,说:“奶奶不但知道你没失忆,而且还知道你装失忆其实是想掩盖某些不为人知的秘密。”
难道是指我戏弄傻子那事?开始要发飙了吗?
“奶奶爱说笑了。”我心虚地笑着,“我又没有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何须装失忆来掩饰。”
“飞雪,奶奶只要问你一件事,你便知奶奶所说不假。”她又笑,笑容诡谲。
我心慌慌,努力装出镇定,说:“哦!我倒要听听奶奶凭什么非认定我没有失忆。”
她看着我,慢慢的,缓缓的,吐出:“08北京奥运会!”
她怎么知道?难道她……我愣住,不可能!不可能!没有那么巧的事!
“中国?”
哦!哦!
我惊喜得忘了反应。
“胡锦涛?”
“911恐怖事件,美国世贸大楼……”
“难道我猜错?”
“奶奶……奶奶……”正当她失望地叹息,我拉住她,激动得语无伦次:“奶奶也知道这些……奶奶也是……也是……”从那个世界来的人,这个我不敢问出口,好生害怕得到让我失望的答案。
她在我激动的眼神当中慢慢探索,渐渐浮起和我一样的激动,“这么说,这么说我没猜错,飞雪也知道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