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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恐怕片刻都不会留在这里。
看着对安布西满眼温柔的德安科,阿斯德眼中越发疑惑。
从小便生在那种家庭,所以他便养成了不与人亲近的性质,以至于后来看着那个兽人狰狞的面孔与杀意时他觉得十分惊讶,不明白为什么对方会想要至他于死地。
明明是对方生了他,养了他……
若是不想要他,当初不要生下来便好,不是吗?
那时候那人说了些什么话他早已经记不清,失血过多的身体变得十分虚弱,耳鸣与头晕吞噬了他的声音,但阿斯德清楚的记得对方那厌恶与害怕掺杂的面孔。
阿斯德慌神中,德安科已经去给安布西拿他凉好的水。
安布西对一旁的阿斯德递了个眼神让他先出去,然后他接过德安科递过来的水之后笑道:“阿姆你就在这里休息吧,我还要玩一会。”
刚刚穿越过来时安布西就发现他这一家子都有些稀奇,一个傻子,一个恶婆婆,一个不知来路却任劳任怨的配偶。
恶婆婆和傻子暂且不说,这个阿斯德明显是有些故事的人,虽然不清楚他到底是因为什么而选择了留下,可凭他的能力安布西相信若是他要走,德安科绝对拦不住他。
至于配偶一说,安布西到没有多少接受不接受的说法,毕竟他到这个世界的时候阿斯德就已经在那里了,是’家人‘。
所以安布西也就听之任之了,只要不是太过分,安布西基本不会参与进阿斯德与德安科之间的矛盾。
安布西端着温好的开水出了门,走到阿斯德身边然后把水递给了他,“喝吧。”
之前家里还剩些树根的时候安布西就注意到了,那些东西基本都是德安科和他吃掉的,德安科根本不准阿斯德盛这些东西。
安布西甚至都觉得一直以来阿斯德基本都是靠着喝水活下来的,所以现在阿斯德会饿,他觉得也是理所当然的事情。甚至是觉得要是阿斯德不饿,那才见了鬼了!
阿斯德愣了下,看着安布西手里的竹筒愣了好久。白皙的面颊瞬间红人透彻。
“没事吧?”安布西端着水在他对面坐下,阿斯德怎么奇奇怪怪的?
怕阿斯德生了病,安布西特意弯下腰去凑近阿斯德看了看,“没发烧啊。”
阿斯德鼻子里轻轻发出一声哼声,然后眼睛都红了。
他身后的尾巴绷得笔直,毛发更是炸开,看着安布西猛然间放大的脸他紧张的都忘了呼吸。
“伤口还痛?”阿斯德皮毛下的右手手背通红,明显是刚刚进屋去喝水的时候被德安科掀翻了竹筒把滚烫的开水弄手上了。
被安布西询问,阿斯德缩了缩手,似乎是想把手藏起来。
他又看了安布西一会,然后接过了安布西一直举着的竹筒,“……谢谢。”
阿斯德无意识地动了动尾巴,带着蓬松绒毛的尾巴朝着左边甩了甩,白色的尾巴尖儿在空中画了个小圈儿。
“你会编草鞋吗?”安布西问。
“草鞋?地精才会穿的那个?”兽人皮糙肉厚,到了冬天身上都是皮毛所以并不需要草鞋这东西,所以阿斯德虽然见过那东西却并不会做。
待到阿斯德喝完水之后,安布西就开始教他编制草鞋,考虑到地精的个子,安布西编制的草鞋都是十分小巧的。
忙碌了足足有一天时间,大大小小三十多双草鞋才编制出来。看着挂满了半棵树的草鞋,安布西虽然被饿得两眼发光,但心中却松了口气,“阿斯德,你明天陪我出一趟门吧!”
阿斯德闻言欣然点头,他道:“去什么地方?”
“去一趟隔壁的地精部落。”安布西把自己的打算告诉了阿斯德,却立刻就遭到了阿斯德的否定,“不行,这实在是太冒险了,那些地精根本不讲理,我不能让你冒你这个险。”
“不会有危险的,而且我们现在也没有别的办法了。”安布西道,十五天凑齐十一号个赤贝,他们得花多少时间才能凑齐?
一次就算是运气好能有五、六个赤贝,他们也还要吃饭还斯纳的彩贝,而且他们还要算上下一次购买这些干草和期间食物的钱……加上地精部落离这边有一定距离,得多少时间才能凑齐这十一个赤贝?
“可是如果那些地精不准备讲理怎么办,我们到了他们的地盘,能不能活着都是问题。”阿斯德对地精的印象就如同所以兽人一样,奸诈狡猾是他们的通性。
他与地精接触的那些时间也并不愉快,总是伴随着血腥与战斗、尸骸,所以他心中地精的部落,总是肮脏与危险的。
“但是我们现在已经没有退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