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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城外的客栈,车马店早客满了。不过仔细找找还能遇到好多农家往外租赁空屋,里长可是说了,这钱不赚白不赚。
若是怕那些江湖客生事,尽管报官,城里的官爷一定替他们做主。
铁牛引着瞎老仙往一处窄巷子深处走,前面领路的是一老实巴交的老汉,低头哈腰地在前引路。
“小哥且放心,屋子干净透亮,绝对令两位住得踏实。”孙家老汉弓腰边走边吹自家的茅草屋有多好。
其实吧,铁牛跟着师傅这几年在外闯荡,餐风饮露是常事,夜宿荒庙也司空见惯,只不过难得遇上这般声势的热闹,能休息好也是极好的。
一间柴屋一天才六百文,简陋是小事,比那脚臭汗酸到熏死苍蝇的大通铺划算多了。
以前铁牛跟师父可住过那种大通铺,睡一宿后衣服上被熏陶的那股脚臭味洗几次都洗不干净,他宁可夜宿街头。
自打被他师父捡到后,他没咋受过饥苦,唯独这脚臭味是真的“抗不住”。
瞎老仙是个有大能耐的老头,使秘法将那条怪鱼封印在他肚子里,并令他严守其口不得与外人泄露半点关于那鱼的事儿。
铁牛明白,肚子里藏的那条怪鱼是个宝贝,很是奇异。他偶尔夜里睡不着时还能隐隐约约听到那条怪鱼说话呢,梳子。。。壬子之类的。
他不知那怪鱼是一柄灵剑的剑灵,利用上百年才消化了一缕龙气,灵智是有那一点点,但不多。其实它是在骂人。
竖子!不当人子!有种再来。
可惜铁牛听得不太清,也没敢同师父讲。
再者,师父似乎“忘记”了他肚子还有条怪鱼的事儿。
铁牛同师父就在城外福通巷的一户人家住下,柴屋虽小,却能避风挡雨,炕上铺的新鲜干草是农家老汉刚换的。
孙家老汉是城里一富户家的佃农,主家性子温和不刻薄,农忙时还给佃农管饭,孙老汉种了大辈子田,才建的这小院起的屋。
小院紧守着京郊做啥事比较便利,进城只需一炷香的工夫,日子勉强过得去,断不了嘴上那点口嚼,到年底能给儿媳小孙子扯上几尺新布作新衣,这就心满意足了。
家里独子独孙,儿子跟主家的小公子当马夫赶车的,老伴儿身子骨不好,只能在院子里转悠,自己除了种田农活外还在院角种了点菜,一季下来能收成几两碎银子给老伴儿买包药喝。
院子狭窄,起了三座茅草屋,他和老伴儿住一间,儿子一家占一屋,新修葺的柴屋以前是个柴棚子,还是前几天他和儿子忙里偷闲私建的,墙面涂得黄泥还没干透呢。
里长倒是知晓却没吭声,按照惯例起新屋是要缴税的。
穷人家就这光景,啥都是紧巴巴的,即使生病不到紧要时不去找郎中买药喝,实在是太贵了。
廖爷在河阳老家那副作派比较另类,要被同行“排挤”的。
瞎老仙在老汉家住下后,白天就在巷子口摆摊,额,算命看相。
他老人家是个瞎子,在摊子前没少被路过的行人嘲笑,瞎子咋看相?
动嘴嘲笑的不少,坐下来“谈生意”的不多,一天下来能有个二两银子就算旺市了。
能来京城凑热闹的江湖客真没几个穷哈哈,一路上食宿车马的,没点钱能走远路?
穷汉不入此中热闹,京城是啥地方?一串糖葫芦敢卖上百文钱的繁华地儿,是一般江湖人能待的地儿?
不论是练武还是修道,可费银子了。
轻易莫入此门,否则退路很不喜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