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雕一模一样。”
瑛时知道那玩意儿是专供闺房里逗乐子用的,以前只是话本子上画春*%宫,男女搂成一团,太监和宫女私下里都偷偷的瞧过,至于这瓷雕则是根据话本子上的姿势一个个用玉器或者瓷器雕出来的,再上了釉彩,活灵活现的跟真人儿一样。
瑛时想到了这一步,也该伺候皇帝就寝了,孰料皇帝慢悠悠的饮了杯茶道:“你们娘娘在外头,她为朕生孩子,劳苦功高,朕是来看她的,不能怠慢了她,更不能在她的地盘上干这些事,不地道,改名儿朕拟了旨,给你晋一个位份,住到外头去,独门独院的,朕也能常来看你。”
瑛时霎那喜形于色,忙跪下抱住皇帝的膝盖道:“奴才谢主子恩典。”说完,还用柔软的胸&*脯蹭了蹭皇帝的膝盖,叫皇帝想起了太后曾经养过的一只狮子狗,到了春天发%¥情也是这个德行。
皇帝道:“如此,今夜你便陪朕静静的趟一会子。”
言毕,搂着瑛时上了榻,让她睡到自己里头,半夜里,瑛时总是有意无意的靠过来,趁机把手放到不该放的地方,皇帝立刻别过脸去,若是动作的大了,干脆大脚一踹,瑛时便老实了,就这样到了翌日清晨,瑛时都能没能顺利的完成首次侍寝的任务,反倒是皇帝问她:“朕平日里睡相不好,可曾伤到你了?”
瑛时哪里敢言,只道:“陛下睡姿也是英伟,不曾伤到奴婢。”
皇帝舒坦的自个儿捋了捋龙袍,道:“哦,那朕先上朝去了,你等过些时候接旨吧。”
瑛时忙高兴的跪安,以至于在皇帝上朝期间,瑛时一直魂不守舍的,连吉嫔叫她都怏怏的懒得回应。
吉嫔讽刺她道:“唷,咱们瑛娘娘一朝得宠,如今连本宫都使唤不得了。”
瑛时心里恨极了上官蔷那副嘴脸,却还要与之应付,连忙挂了一个敷衍笑道:“哪能啊,娘娘永远是奴婢的主子,奴婢能有今日也不全赖着娘娘教导有方嘛。”
说话间,传旨的人便到了,并非海大寿亲自来的,海大寿是御前的大总管,这也就意味着皇帝给她的位份不会太高,瑛时一见到梁园儿,原先热乎乎的心霎时凉了半截儿,等梁园儿念完旨,更是半晌回不过神来。
梁园儿唤了她一声‘瑛更衣’,雪吟又推了她一把,瑛时才‘哦’了一声,忍住憋屈的泪水跪地谢恩。
梁园儿悄无声息的叹了口气。
上官蔷‘哈’的一笑:“真是烂泥扶不上墙,忙活了一场,最后落了一个末等的更衣。”
瑛时的脸涨的通红,难堪至极。
梁园儿见机打圆场道:“恭喜瑛更衣得陛下垂青,陛下说了,从今儿起还请更衣回钟粹宫住着,吉嫔这里自会让皇后娘娘再派人手过来,瑛更衣您如今是主子,不适和再呆在这儿了。”
瑛时感激的望了梁园儿一眼,面上有点挂不住,这一位到底是和她有过掏*&干&*井缘分的,那会子听说宫里小主们承幸,瑛时心里羡慕,总做着飞上枝头变凤凰的美梦。梁园儿又刚好到了年纪,对那方面有点向往,他喜欢在漂亮姑娘里扎堆,人缘还算不错,虽说当年赵美人将芸舒配给他了,可他连人芸舒的手指头都没摸着,后来东窗事发知道芸舒是那么厉害的人,暗地里也庆幸,直哆嗦说还好没把人怎么的,要不然真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渐渐地,一来二去就和瑛时对上眼了。
两人趁着深更半夜没人便拿着从宫外顺进来的本子照上面的内容摸索,太监都是无根的,哪能把人怎么样,也就是过个干瘾。瑛时却是不一样,心道太监固然生理上有缺憾,心理上却无限接近于女人,知道怎么讨好她们,因此瑛时和梁园儿偷偷摸摸的日子,总的来说瑛时还是很快活的,因为梁园儿把瑛时伺候的很舒服。
梁园儿到现在还有点儿不敢抬头看瑛时,他还记得大半夜提着灯笼蹲下来看瑛时那处儿呢,想说女人的玩意儿怎么长的那么好,粉红粉嫩的,小荷才露尖尖角的头儿子,再用手轻轻一拨一掂量,能把瑛时痛快的直叫唤出来,那声音够印在他脑子里半辈子的了。如今他只盼赶紧把这事儿给忘了,谁让瑛时改头换面成了他正儿八经的主子。
他在前头提着灯,瑛时在后头跟着他,她位份低,没有轿子坐,只有靠脚程走,两人风雪兼程。
梁园听到身后哽咽了几声,终于是没忍住,回头道:“瑛更衣这是怎么了?晋位份是高兴的事,您别哭哭啼啼的,给人瞧见了就是话柄,是要出事的。”
瑛时气鼓鼓道:“你懂什么,我盼呀盼的,先是到琴台阁给人伏低做小,看那个贱人的脸色,跟着又要忍受陛下的脾气,结果到头来就换来一个小小的更衣,又回到钟粹宫来,多打脸的事儿啊!早知道如此,我还不如好好地当我的姑姑呢。”
梁园儿叹了口气,心说你现在才懂这道理?你要是早些明白可不就不用吃这些苦了?有些人呐,就是不撞南墙不回头。
他知道她心气儿高,便安慰道:“瑛更衣别说丧气的话,奴才瞧着瑛更衣前途无量,以后小的前程,就靠瑛更衣提携了。”
瑛时嗔怪的瞪了他一眼,梁园儿心里跟被猫爪子挠了似的,但还是别过脸,有意和她保持一定的距离,瑛时气道:“提携个屁,我告诉你可别打我的主意,咱们今时不同往日了,你别瞅我,瞅我我就挖了你的眼睛。”
“奴才不敢。”梁园儿虾着腰道,“给奴才一万个胆子,奴才也不敢肖想不应肖想的。主子与奴才尊卑有别,奴才知道。”
瑛时气的哼了一声,还带着哭音,脚上一跺便红着眼睛冲进了钟粹宫。
梁园儿在后头跟着赔小心,说话越来越客气,腰弯的越来越低。
可瑛时没见高兴得意,心里愈加堵得慌,她想她可以给他脸色看,他凭什么冷待她,不过一个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