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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深深地吸一口,然后把半截香烟戳到烟灰缸之中,熄灭。吐出一口烟雾,社长闭上眼睛,靠在椅子上。眼角的皱纹很深,不过四十多岁,头上已经有几缕的白发。等到办公室中的烟雾完全消散,他睁开眼睛,认真打量着杨晴。他也发现杨晴的不同,身上有一种活力和生机,精神面貌的变化,让他仿佛看到刚走进这家公司充满拼劲的那个她。
社长深深叹一口气,这股锐气放在这个公司,可惜了。不过也好,保持住这样的锐气,在其他公司也能取得成绩。
“我打算把智慧果出手。”没有预酿,社长非常突然直接地说道。说完这句话,他好像失去全身的力气,身体失去支撑。
“不可以!”杨晴脱口而出。
“以现在智慧果的情况,是没有可能前进了,一直都在倒退,现在已经退无可退。这样子,就算再支撑半年一年,又有什么意义。这次青春奇又来人,开出一个不错的价格,我想,就这样结束吧。这种日子,大家也都已经厌倦,特别是你,年轻又有能力,到其他公司肯定会过得更好……智慧果已经没希望了。”好像已经认命,社长抬眼看着杨晴,眼中只有黯然。他的语气非常平缓,没有什么力道,仿佛垂暮的老人。
“有希望的!我已经找到希望!不要放弃啊!”杨晴的语气十分激动,前面的迷雾刚刚被拨开,她看到前方宽阔的道路,怎么能放弃。
她明白,说出这句话的社长,心中比她更痛苦。青春奇杂志社,是智慧果最大的敌人,可以说智慧果的衰败有一半的原因就在于青春奇。青春奇的崛起,是建立在挖走智慧果大量编辑作者的基础上,是抽取智慧果的血肉成长起来的。社长对青春奇可是深恶痛绝,拒绝与其的一切接触,这次却打算把智慧果交给青春奇……他已经完全绝望!
冷静下来,杨晴知道现在说什么也没有用,若不能拿出事实,用业绩说话,劝告对社长是没有意义的。
“两个月。”杨晴目光坚定,带着强烈的自信,对社长道:“给我两个月时间,我会扭转智慧果的局势,如果我办不到,你再做决定也不迟。”她的手紧紧握着《福尔摩斯侦探集》,这是她说这句话的底气。她本来打算把这本书给社长过目,现在发现社长对智慧果的绝望,她打算用事实说话。
最后,社长还是点头答应。两个月时间,确实没有太大影响,他还能拖着。而且在他心中,未尝没有抱着一丝奢望。
……
放学之后,宁采臣以最快的速度回到家中,他拿着那部手机来到钢琴室。这里的隔音效果不错,只要放低声音,就算母亲回到家也不会被听到。
手机之中歌曲不少,他随意点开一首‘死了都要爱’,发现这首歌相当的惊艳,这种强烈的感情,如果能在周年庆上释放出来,绝对能够压倒一切!随后,宁采臣还是摇摇头,这首歌很好,但是对歌手的要求太高,梁山伯虽然不错,但要唱这首歌还是太勉强。接着又点开一首……每首歌都让他感受到一些新意,不愧是异世界的经典歌曲,每一首都不凡。
这些歌虽然不错,但宁采臣总感觉缺了点什么,与梁山伯并不那么合适。
直到他点开一首‘青花瓷’,那种浓郁的古风古韵,宛如一副展开画面烟雨朦胧的水墨山景,依稀看到素白衣裙的伊人朝你嫣然一笑。
他知道,这就是他想要的,这首歌曲,就是他想要找的!
一遍一遍地听着,手指敲击着它的旋律,渐渐把它完全铭刻于心。宁采臣拿出本子慢慢打出五线谱,再填上歌词。这样就可以了,这首曲子绝对能成为热点,而且曲子的难度并不大,梁山伯肯定能在短时间内把它练得纯熟。看到曲子,他眼中闪过一丝热切,他把曲谱放好,坐在钢琴前,双手掌控黑白。
晚间,他接到杨晴的电话,对方似乎觉得有些难以启齿,支支吾吾才说出想要把‘血字的研究’在一个月之内发表完。他同意了,这正和他心意,书要在杂志社发表完之后,才能出版,快点在杂志社发表完,早些出版才好。对此,他只是说,希望能这样维持下去,他每一个月都提供十万字的稿子。
杨晴呆呆地看着已经挂断的电话,不知道该用什么表情表达心情。智慧果是周刊,正常情况下‘血字的研究’是一周发表一章,大概七千字上下。那样有助于积累人气,并且在时间的推广下,能发挥出这书的最大价值。只是现在杂志社的情况不好,她为了尽快让社长看到成绩,只好加大篇幅,在一个月时间,发表出全部的‘血字的研究’。
她是怀着忐忑的心情,并且准备了丰厚的条件,希望能打动宁采臣。没想到会是这样的结果……现实太美好,她接受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