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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德著也跪在了她的面前,连连抽了自己几个耳光,声泪齐下的哀求她留下。
罢了罢了,甄姜放下了手里的细软。
那之后,张德著真就没再做那过分之举,与自己举案齐眉,和和美美。直到甄姜发现自己的陪嫁丫头手腕上不经意露出的烫伤……畜生!甄姜怒极,非要讨个说法,一心急,晕了过去。
再醒来,被告知自己,怀孕了。张德著欣喜地握着她的手,张母也感动的落泪道“这是张家的嫡长子,也是张家家业的的继承人。”
甄姜抚上自己不甚明显的小腹,被眼前的温情捆住了思绪,忽视了那站在一旁几欲落泪的陪嫁丫鬟。
女人的悲哀便是仁慈,永远相信男人,永远顾头顾尾。比如感情,比如孩子。
甄姜生了孩子,继续忍让,这便让张德著彻底摸清了她的性子,那狠厉之事做起来也就无所顾忌。
她发病也就越来越频繁,一点刺激都让她无法自控。
甄姜说及此,眼中已全是泪水“我这破败的身子,死不足惜,可怜了我的陪嫁丫鬟,才十几岁,本想找个好人家把她嫁了……可她不堪那畜生折磨,前几日,投了井。”
洛真心里堵得慌,想劝慰甄姜,却发现没什么可以说出口的话。
所嫁之人有如此怪癖,该是一生的悲哀,甄姜那柔软的性子却也甩不掉这样的癞皮狗,只能任由自己下坠,再下坠,坠入那深不见底的黑暗里去。
次日,甄姜已然恢复,除了苍白的脸色外,已经看不出什么异样,便踏上归途。
她离开甄府时一步三回头。
众人只当那是她念家心切,洛真却忍不住湿了眼眶,恐怕甄府是她唯一能安心休息的地方了,但那里有她的牵绊,注定是她的归宿。
甄姜走后,甄脱也送来消息,要请甄洛去城南一叙。
甄脱也是个命苦之人,恩爱的丈夫死了,没有子嗣的她自然归宁,凭着甄家的权势改嫁也不愁嫁不到好人家。
她却守了寡。
甄逸劝她,她也不动摇,最后干脆自己搬了出去,凭着些女红,绣样,自谋生计,日子过得紧巴却胜在清净。
四舍五邻只道她是一个不知哪里来的小寡妇,对她也算照顾,柴米油盐短缺时都伸手来帮忙。
唯一不计较这些与她亲密的,便是七八岁的甄洛。张氏也可怜甄脱,每次借着甄洛去探望她,都塞些金银给她。却都被原封不动退了回来,倒也是个刚烈的性子。
洛真收到信,自然便备车去了城南。
城南给洛真的记忆很多,初遇的少年,送别的袁熙,还有这个寡居的二姐。
一路出神着,几经颠簸便到了城南民居一处破败的小房子前。
甄脱身着粗步褐衣,头发也用短布蒙的严实,露出那一张白净可人的脸来。
见洛真下了车,甄脱微笑了起来,调笑道“这是哪家的新媳妇?”
待洛真全然站到她的面前,甄脱也愣了,喃喃道“许久不见,洛儿你……竟出落得如此容貌,那袁熙是几辈子修来的福气?”
洛真听着甄脱的赞美,不禁红了脸“二姐取笑我,看我做个毒菜饼给你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