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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哪？也是一个国家么？”对于这个时空，素儿实在是知道得太少。
“最北边的野散部落。”夏候策为她解释，“也算不上是国家，但是那地方民风强悍，占有欲强。因为北方地处偏避，生存条件也极苦，眼红中原的花花天下，渐渐地便心生了贪念。说起来，能打善战还真不是假的，就连那里的女人都拿得刀枪上得战场。但是强归强，毕竟他们太贫穷，人数也少，虽然每年都要生几起事端，但只要大国出兵，还是能够镇压得住的。”
“那为何百姓们这们激动？”素儿又指了仍跪在地上的百姓，“既是与小部落的纷争，百姓为何高兴成这样？”
“因为最近几年猖狂了呗！”十二接了话来，“那离厥有一个部落也不知怎么就强大了起来，还弄出来一个什么王。烧杀抢夺的，咱天贤最北边儿几座城的百姓没少吃苦头。天都百姓也有所闻，这才对离厥狠之入骨。”
“哦！”素儿点头。
她明白，弱势群体一旦强胜，多半就留不得了。
“可是……”素儿脑子里又划了问号，想了想回来时所选的方向，是一路向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