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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凤三替暮浩然回答凌羽馨的问话。
凌羽馨很认真地看向暮浩然，轻轻摇摇头，这家伙算是没救了。
“凤三，我这样做不对吗？”暮浩然有些不服气。
“小然然，你知道这世上的最远的距离是什么？”凌羽馨突然很认真的看向暮浩然。
“最远的距离？”暮浩然被凌羽馨问得一愣，就连一直没说话的轩辕旭尧和赫连懿轩也是一愣，随后在心里用心地思考这个问题。
“小馨馨，是我爱你，你却不知道我爱你吗？”凤三首先回答。
凌羽馨摇摇头，“不是。”
“那是明明相爱却不能在一起？”暮浩然想到自己，一时悲出生来，明明他和凌羽馨相爱，却偏偏插进来几个人。
“不是。”凌羽馨再一次摇摇头。
“馨儿，是鱼和鸟的距离吗？”赫连懿轩迟疑地问道。
“也不是。”凌羽馨还是摇摇头。
“凌儿，别卖关子了，你还是赶紧说出来的吧！”轩辕旭尧淡笑，温柔地看着凌羽馨。
“暮浩然，你听好了。这世界上最远的距离就是，我们都在进步，都在改变，而你还在原地踏步不肯向前。”凌羽馨深深看了暮浩然一眼。
暮浩然被凌羽馨的话说得一愣，羽馨这是在责备他不思进取吗？
凤三，赫连懿轩和轩辕旭尧则是明显一愣，把目光齐齐投在凌羽馨的面上，她总是出乎意料给人一个意外。
暮浩然有些惭愧，除去火药武器，他是一点优势也没有，论武功，论智慧，他确实不如其他三个男人。“羽馨，我？”暮浩然脸上一片赫然。
“小然然，这段时间赫连懿轩几乎每天都在为国事烦心，轩辕先生和师叔也在为秋水国的前程担忧，只有你，终日无所事事，你可曾想过，如果有一日也有人制造出火药，你该怎么办？”凌羽馨知道暮浩然一心对她好，但是她终不能看着暮家堡毁在他的手上。
“不可能，这世上绝不会再有第二个人制出火药来。”暮浩然失声说出来。
“小然然，这个世上没有绝对。或许我说出来你可能不相信，火药，我就可以。”凌羽馨一字一顿地向暮浩然说道。
“羽馨？你？”暮浩然不敢置信，“是清风老人把配方给你了吗？”
“不，我认识清风老人，他根本也没有给我什么配方。”凌羽馨摇摇头。
“那你怎么会？我不信。”暮浩然摇摇头。
看到暮浩然不相信，凌羽馨笑了，如果不给他一点压力，他是不会觉醒的。“暮浩然，你听好了，火药所用的成份有硝石、木炭、硫磺，你说我说得对不对？”凌羽馨紧紧地盯着暮浩然看了一眼。
“你，你，你是怎么知道的？”暮浩然大惊，这可是暮家堡的秘密，除了清风老人根本不会有人知道。
“你别管我怎么知道的，你就说我说得对不对？”凌羽馨笑着看向暮浩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