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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去,受惊吓也被这个给弥补了。
真好赚啊,那可是相当他好几个月工钱的银子呢。
“海大公子,我一向不与人共坐一桌用膳,你要是还想活命的话,就马上离开,否则,立刻知会你的属下一声,一会进来收尸。”
“赫连姑娘想要杀了我?”
“杀你?”月含冷哼,举起筷子,狠狠的戳向鱼眼,模样狠厉的像是要戳向这桌上唯一的客人一般,“那可脏了我的手,本姑娘没有兴趣杀人。”
“那么,在下也不会死。”
“我敢保证,你要真留下来和我吃上一顿,一定会吃得很快。”这种人,影响她的食欲,明明是甩掉他了,他是怎么跟上来的,“还有,海大公子,你可以这样不务正业,只是为了送另一个人回家?。”
“赫连姑娘不是别人。”不是任何一个人,海家事多,繁务极重,身为海家的长公子,他需要背负的责任,需要处理的事务,并不是外人以为的那么轻松,真正着手,他一天十二个时辰也别想合上眼。
不过——
那不同,这不是海家的事,这是他海天的事,人活一世,真正感兴趣的事情并不多,他有野心,所以担起海家的一切,让海家的商业版图更加的辽旷。
眼前这一桩,是他感兴趣的。
“那谁是别人?”鸡肉煮过头了,汤还不错,月含不再理会他,直接开始进食了,要是海大公子不听劝,还要与她同桌,那就怪不得她了,她已经尽了告解的义务,他还想一心寻死,也没有人拦得住。
“外头的,都是别人。”
“外头的不是你的侍卫吗?那些不是你的人吗?还有海家商队,对了,海家商队呢?你真的丢下他们不管了吗?”等等,这个不怕死的男人真的拿起筷子了,“你真的要吃?”小手停下,黑亮的眼儿盯着海天好一会。
“是。”
“我劝你还是放下手中的筷中,如果你不想被毒死的话。”
毒?
海天蓦然想起江湖上最近盛传的一件事,白月教的两名叛徒,赫连流年与赫连月含,其实早在他离开京时,承江王府的顺如郡主正要出面向江湖上解释,赫连流年其实与白月教没有任何关系。
握筷的手,微微一顿,海天似乎犹豫了一下,不过,仍是把手中的筷子放下了,人家好意的一再提醒,倒不像是假的。
“赫连姑娘身上真的有剧毒?”之前,似乎听闻顺如郡主提及,她在流年小筑呆过极长的一段时间,应该不会弄虚作假的瞎编,那么,一切都是真的,眼前这一位小小姑娘的身上,其实有着剧毒,“所以,江湖上的传闻都真的。”
“除了叛徒这个说法之外,其他的也没有什么好假的,我和赫连流年的确是从白月教离开的。”月含不在意的耸耸肩。
“所以,姑娘要了一个火盘。”海天好整以暇的背部靠着椅,睨了一眼不远处正在燃着的火盘,已经点上了,且,是偌大的一个,雅间的温度也因这个火盘而变得极高,眼前这位正在努力进食的小姑娘额前已经泌着汗。
赫连月含是个极美,极有个性的姑娘,不过,那并不是吸引海天真正的目的之一,之前,是讶异于流年小筑真的那么有能耐,将一脚迈进死亡的顺如郡主救活了,现在的顺如,就如一个正常人一般生活着。
没有任何的不适,可见,赫连流年的医术已经超越宫中的御医。
然后就是这位赫连月含姑娘,初时的见面的确是惊于她的性情,容貌美的,他见的多了,身为海家长公子,送上门以便求亲的仕女画,各家闺秀,连皇亲贵族之女,见的亦不在少数,她们很美。
美的真的像仕女图中的画一般,从小教养良好,大门不出,二门不迈,被人框起来,大小到大如此。
那样的女人就算是娶回家了,又有何意思可言,她们有的很骄傲,高傲的完全不把别人放在眼里,而有些,却非常的贤静,只听得见丈夫的声音,将“在家从父,出嫁从夫”的教条。
倒是突然冒出来的小丫头倒是活灵活现,还有她身上的异能,这样的妻子,或许会比顺如更加的适合海家。
商场如战场,海家暗地里的对手敌家不少,身为海家人时时处处需要提着心吊着胆,深怕有人会直接派人来了结了他们。
当然,身为海家长子,他更需要在意这一点,尽管,他从来都没有在意过。
“是啊,你要是也吃了,我就必须让小二准备一个更大的火盘,然后把你也一块给烧了。”
“幸好姑娘一再的提醒,海某算是真正的见识到了,姑娘一片好意,倒是让在下小瞧了。”
“哼,你还算识相了,没要我一再的解释。”喝了口汤,说话,说得她口都渴了,“你让小二给你另上一桌吧。”
“不需要,我看着你吃。”
白眼一枚,免费放送,“海大公子,你知不知道你真的很无聊,就算是流年小筑的人救了你的未婚妻顺如郡主,但是,我要告诉你,整个流年小筑就只有我和顺如是最不对头的。”
他没有必要一副如此讨好的模样。
“月含姑娘多心了,海某并没有这样的想法,顺如郡主能够恢复健康的确是流年小筑的功劳,这个承江王必定会将这份恩情记挂在心上的,不必由海某来,顺如还不是海家人。”也或许,永远都不可能是。
“倒是瞧不出来,你把事情分得那么清楚,那好,咱们之间也没有什么关系了,海大公子随便请吧。”她可不爱有个人欣赏她吃饭,他看着她吃?这话吃得她心里毛毛的,差点连吃东西的胃口都没有了。
再不吃,饭菜可以凉了。
她可是花了钱的。
“月含姑娘,你一个人上路的确危险了些,就由海某送姑娘回流年小筑吧。”
“谁说我要回流年小筑的。”
“姑娘之前提及,难道姑娘已经忘了。”
她是忘了又怎么样。
他有必要记得这么牢吗?
“我不回流年小筑,你也不需要送了,我能一路来,自然能一路回,又不是三岁的小娃娃,身边非得跟着一个。”
“不管姑娘上哪,海某都必须送姑娘一程。”
“我跟你非亲非故,你这么热情干什么,海大公子。”筷子一甩,不吃了,“你要是空闲时间多,不如回家多做生意吧,钱是个好东西,上次你给我的银票就很好用,送就不用送了,不过,你要是想要送些银票给我,我倒是很乐意收下的。”
无奸不商。
他们赚钱很容易的,为了赚钱,他们是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呃,是指有些奸商了,不过,谁能保证,眼前这位海公子不是奸,一点手段也没有用呢,几千两的银子对他们来说,不过是小菜一碟。
连九牛一毛都算不上。
“银两的事好说,月含姑娘一路上所需的费用,都由海某来支付,月含姑娘可以心意花。”
果然大方。
却是该进的时候不进,该退的时候不退,这男人的脑子里估计是装了根铁条,“本姑娘自个儿有银两花,不需要你一路跟着。”不耐烦的摆了摆手,既然他都知道了,她也就不需要再瞒着他烧这些东西了。
拉近火盘,开始重复同样的动作,将东西丢下,任由火烧,再丢,再烧——直至把满桌的食物与沾到她口水的东西全都丢进火里才肯罢休。
“小二——”月含大声叫。
“来了来了,姑娘,还有什么吩咐。”这一趟小二来的可快,且,表情相当的期待,“啊,姑娘和公子已经吃过了,需不需要泡壶上好的茶来。”
“我不需要,不过,这位公子需要,就这间,你再把刚才的饭菜上一份吧,这位公子用。”月含起身,将随身带的东西拎走,看了海天一眼,“海大少爷,别再跟来了,我最讨厌想甩却甩不掉的东西。”
她可不介意翻脸无情。
而海某人就真的是一个怎么甩也甩不掉的男人,他与他的两个侍从跟着月含,一路尾随护送,只因月含说怎么也不想看到某人跟着她。
他倒是真的没有跟着上前去。
不过,就在离她身后不远处,只要月含一回头就能看到他,他也是一如之前所言,月含在外头的吃住全是他花的钱。
没办法,人家是有钱的大爷。
那她还客气什么呢。
“小娘子,一个人啊,要不要哥哥陪陪你啊。”让人作恶的声音,从身边响起,月含想也不想,直接抬脚就是一脚,直接将那位“哥哥”踢到天边去。
“恶心,本姑娘独生女,没有哥哥,想当就先死死去,下辈子再说,猪。”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模样,还想到处认妹妹,两个眼睛没一个完整的,鼻歪眼邪也不怕人笑话,他爹娘把他生死这个的确是有错,但是,大错是他顶着这副模样还要跑出来吓人。
害得她没了食欲,这家的银鱼很好吃的,她才吃了两口。
再过二天,就到云阳城了,她心情正好着呢,无端的又被破坏殆尽。
“你,你你——”某个倒霉鬼一身骨头差点被踢断,狼狈的被他同样恶心的朋友扶起身,狼狈的上前,“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
“本姑娘就不爱喝酒,你想上什么酒留着自个儿喝去吧,虽碍在这里影响别人的食欲。”滚,有多远,滚多远去。
“小妞,你嚣张的很,也不瞧瞧这是谁的地盘。”那人的面子被人狠狠的踩在了脚底下,哪里会心甘,“今天不好好的跟本公子赔礼道歉就别想离开这里。”
恶霸一样的言语,寻常人听到早就心惊胆跳的。
然而,赫连月含不是寻常小老百姓,人家越吓她,她的胆子就越大。
只因为闰“人家”可不是赫连流年。
这个世上唯一能让月含放下态度的就只有赫连流年一个人,其他人,门儿也没有。
“你想再试试本姑娘的脚吗?我可以再赏你一脚。”小脚灵活的晃了晃,她的武功是不行,太懒,不想学,不过,打架有时候是不需要靠武功的,眼前这一个也就是一个没用的胆小鬼,也没有武功,瞧瞧她,一脚就能把人踢飞就知道对方没用到什么程度了。
“你——”没用的家伙往后退了一步,这娘们辣的很,一脚踢得他全身的骨头都痛。
“快滚。”
“滚?该滚的是你”言罢,就要伸手去抓月含。
只听见“嗖”的一声,一根筷子,牢牢的刺进那没用的家伙手掌心,顿时,一阵鬼哭狼嚎响起,那家伙没用的哭爹喊娘。
“谁,谁,谁敢动我,我爹是这里的县官,没有人能动我,动了我就别想离开这里,啊,好痛——”他的手,他的手毁了。
那“没用的家伙”也就是县官的没用儿子,开始用力的嘶吼,他身边的朋友也跟着一块吼,然后,又一根筷子过来了,险险的从县官之子的鼻尖划过,还划出一道血痕,只要再靠近一点,他的鼻子就要硬生生的毁了。
好可惜——
月含耸肩,想也知道是谁动的手了。
“你,你们等着——”县官之子被吓得差点要晕倒,痛得他脸色发白,再也坚持不住,“快走,快找大夫,快啊——”
人都走了,还有什么好等的。
月含尽快的用完餐,把东西带走,来个眼不见为净,在外头这种事情她遇多了,于长风肯让她一个人出来寻药可不是没有理由的,一不小心她要是出点事,赫连流年那边他可交代不去。
她有轻功,最适合逃走——
她会点穴,必要之时可以治住对方——
她身上有剧毒,只要她想,对方会死得很惨——
她有绝对的自保能力,瞧,就算她不动手,还有旁人帮着她呢,一点问题也没有。
二日之后,进入云阳城,海天不再是跟随身后,而是追上前去与月含平行了。
“原来赫连先生把流年小筑搬进云阳城来了。”
“谁告诉你流年小筑搬到这里来了,要是搬到这里来还叫流年小筑吗?”月含难得好心情的没有直翻白眼。
到云阳城了呢,她已经完成任务,很快,就能见赫连流年了。
算算时间,他们已经有一个多月的时间没有见面了呢,也不知道赫连流年有没有想她,她可是他的妻子哎。
希望他不要桃花满天飞的,身边又带着一个女人,或是被女人紧追不舍的追过来了。
那她真的要生气的。
“不是吗?”她不说,他又如何知道呢,仅仅能凭着猜测而已,“那么,你们到云阳城所为何事?是为了江湖上所传的?”
也唯有这个可能。
“你不笨嘛。”月含点头,“还就不是为了那点烂事。”
“这么说,赫连先生也在云阳了。”声音,有些低沉了,看样子,海天是十分的在意赫连流年是否在云阳。
她,只为另一个男人而回。
“当然。”月含不以为然的扫他一眼,他爱变脸就变脸,爱不高兴那也是他的事,“现在已经到了云阳,不管如何,还是要谢谢你的,你可以回去了。”
“不请我去坐坐吗?”
“那又不是我家,我有什么好请的。”
不是她家?
“云阳,海家也有生意,刚好可以视察情况,顺道去瞧瞧赫连先生所居之所,往后在云阳若是有什么需要,也可以上海家商行,只要是海家做得到的,必定不会说个不字。”有人说得真诚。
但是,听者就觉得有些太过份了。
马儿,停了下来,月含盯着海天的脸看了好一会之后,才收回视线。
光看外表,还真的看不出来一个人的肚子里到底有几根花花肠子。
这位海大公子从商,那心思就更加的复杂了。
“我说海公子,赫连流年并没有给你多大的好处,流年小筑的任何一个人都没有给过,你是不是为人也太客气了点。”
“这是应该的。”
“那我们受不起可怎么办?赫连流年一向不喜欢到处施恩,更不喜欢有人来报恩,回报好处,还有啊,海大公子还的已经够多的了,要是往后迎接顺如那女人进门,最好连面都不要见。”省得那女人再不死心的又缠了上来。
麻烦能甩就尽量早甩,省得留下来变得更加的麻烦。
“月含姑娘不需要担心这一点。”无论娶不娶顺如,这种事情都不可能发生,而现在,他已经开始考虑,或许,并不是非娶顺如不可。
眼前的小姑娘,虽已嫁入赫连家,成为赫连流年的小妻子,不过,那仅有名,而无实,他可以不在意那些,一个能守卫海家的主母,比一个空有身份,还需要身后势力来助阵的要强得多。
至少,他不需要担心哪一日承江王府失了势,海家是不是会跟着一起倒大霉。
“真不需要我担心那是最好的了,你真的不用再跟了,我们住在城西葛家就此别过了。”后会最好无期了,月含随意的挥了挥手,策马朝葛家而去,不想耽搁太多的时间,这一路,她也着实是耽搁了太多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