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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疑,今日差点害死六月的那个女子就是将毓修安插在后宫当线人的幕后主使者,没想到毓修死了,她依然活跃,竟然潜进了娘亲的御书房,一定是想找什么机密的东西。
幸好自己视力好,所以在那夜那么暗的光线下都能看清她额上的一点朱砂,若她没记错的话,那个毓修好像有唤她为“佼主子”。
此女不简单,于是她特地派人查过额上有朱砂且姓佼的女子。
结果,压根没有这一号人,姓佼的女子里没有额上生朱砂的,而额上生朱砂的女子里没有姓佼的,真特么蛋疼!
“是她!”七月听洛安提醒,就立马想起来了。
那次她也被整得够惨,不仅在水塘里泡了一整晚凉水,还受寒在床上躺了一天。
自跟了主子,她从来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何曾受过这种挫?所以那件事在她心里留了阴影,她想不印象深刻都难。
“竟是同一人!”六月也想起来了,她可记得那次自家姐姐生病晕倒,是自己照顾了她一整天。
“终于想起来了?”洛安挑眉看向六月和七月,忍不住嗤笑出声,含着戏谑,“你们俩不愧为一对姐妹,竟然在同一人手里栽跟头,而且都挺惨烈,一个晕倒生病,一个差点丢了性命,我都不知该说你们什么好了。”
“殿下,究竟什么情况?难道有什么是音不了解的?”这时,申音抵不住好奇发问道。
“你不了解也属正常。”洛安无奈地叹了口气,就对申音讲述起了关于那个佼主子的事情。
申音听完,惊得瞪大了眸子,眸中溢满不敢置信,话语间含着怒意,“怎会?怎会有人如此胡乱妄为?实在太过分了!她真当皇宫是她想进就进想出就出的游乐场所?!”
洛安无奈地耸耸肩,眸中闪过一抹幽光,“那女人估计就是这样想的,不然她不会一而再再而三地闯进皇宫,各种放肆。”
姓可以改,但额上的朱砂可不是想抹去就能抹去的,所以,她是不是应该把凤天额上长着朱砂的女人全部抓起来,并弄死?
守护皇宫也是身为暗卫的职责,因此,申音起了戒心,郑重其事地望着洛安,保证道:“殿下,你放心,这事音会放在心上,着手调查,势必将那贼寇捉起来,绳之以法!”
“嗯,辛苦你了,音。”洛安欣慰一笑,接着,转移话题,“接下来,还是商讨以后的对策吧。”
目前当务之急还是调查清楚她娘亲究竟怎么回事,她甚至在想,若她娘亲真的已经舍弃了她,不在乎她的生死,那她也别客气了,干脆直接杀进皇宫,将皇位夺了得了,然后用强硬手段将云初起和云幻之全部抓起来,彻底毁灭!
可是,她的娘亲真的是这样的人么?
她能感受到娘亲之前对她的好全是发自真心,怎会说变就变?
她实在难以接受!
她好不容易品尝到母爱的温暖可贵,怎能才一眨眼的功夫,这份母爱就变得冰冷廉价了?
六月、七月和申音听此,立马严正以待,其中申音忍不住问出一直压在心头的疑惑,“殿下,陛下究竟怎么了?你可有看出猫腻?”
“未看出,娘亲还是娘亲,一点不像被控制的模样。”提到这点,洛安心里就疑惑重重,同时难掩失落和伤感。
“主子,我怀疑可能是云贵君对陛下做了手脚,所以陛下才会变成那样。”七月提出自己的猜测,心里其实瘆得慌。
“能做什么手脚?你刚才难道没看出我娘亲甘之如饴的模样?”洛安不以为然,搭在桌上的手指轻叩。
“主子,刚才你跟姐姐到底看到什么了?我完全听不懂你们在讲什么。”六月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忍不住问出。
她受伤的手臂一直垂在身侧,不敢乱动。
坐在她身边的申音连忙赞成地点点头,一脸疑惑,显然也同六月一样的想法。
见洛安脸色阴沉了下来,不想答,七月眸中闪过一抹心疼,帮她答了,“刚才我们看到陛下正在跟云贵君行房。
而行房过程中,两人的一段对话伤到主子的心了,就是云贵君问陛下究竟什么时候将轩皇女殿下立为太女,而陛下就说朝堂上百官多数支持我们主子,所以有点难。
这还没什么,只是,之后她又说,只要主子一直不回来,便是她想立轩皇女殿下为太女的最好理由。听她口气,好像一点不希望主子回来,也一点不在乎主子的生死。”
“陛下怎么可以这样?难道她不在乎主子了?”六月听完,猛地一拍桌子,站起身,气呼呼地瞪着眸子,鼓着脸颊,为洛安打抱不平。
“这——”申音错愕了,不知该对此事如何置评,看向洛安的双目流露出同情和怜惜。
“坐下!”洛安冷厉地看向六月,命令道。
六月只好乖乖坐回椅上,一边建议道:“主子,要是陛下真的不在乎你了,你还跟她客气什么?!直接跟她对着干吧,我还不信了,依你现在的势力,还怕斗不过她?”
“闭嘴!”洛安声音微沉,濒临发怒。
“本来就是。”六月委屈地扁扁嘴,小声嘀咕了一句,就乖乖闭嘴,不再出声。
“殿下,陛下这么做可能有自己的理由。”就在这时,申音出声了,底气不足。
她从小就受身为暗卫应绝对维护当今圣上的思想灌输,无论圣上做出的事情有多不妥当,都不该提出异议。
因此,此时出于殿下的立场,她是有觉得陛下实在过分,但出于自己身为暗卫的立场,她还是想维护陛下,极其矛盾。
“所以,我需要继续试探。”洛安眸中流转着算计的精光,轻叩着桌子的手指突然一顿,仿若千钧一发,以剩余的耐心和期盼再豁出去一次,嘴边携着若有似无的笑意,却无暖意,“明早,我决定正式归朝。”
娘亲,看到我回来,你究竟会有何反应,我很期待。
……
至三更,洛安一行人才商谈完毕。
洛安与申音从六月七月的宅院出来后,因为两人的宅院在一个方向,就并肩而行。
“殿下,最近可累?”申音望向身边女子的侧脸,眸底隐着复杂的情绪。
“累。”洛安目光悠远地望着前方,眉眼间流露出由衷的疲倦,“一下子发生了这么多事,怎会不累?”
“嗯。”申音垂眸,轻声应了,表示已听到。
“音呢?”洛安依旧看着前方,未看向身边浑身都散发着苦涩气息的女子,反问。
“也累。”申音抬眸受宠若惊地看向洛安的侧脸,柔柔地笑了,一双秀目染了笑意,若出水芙蓉般清纯雅致,“殿下不在,怎会不累?”
殿下,你可知道,你不在的这段时间里,音是如何熬过来的。
若说度日如年,也不为过。
“音,谢谢你。”洛安终于看向申音,对她浅浅地笑了,由衷地感激。
无论这个女子对自己究竟出于什么情感,自己都该感激她,因为这世间,从来没有谁应该对谁好的职责,而这个女子事事助自己、包容自己,自己便应该记着她的好。
“殿下谢音做什么?音自认为没为殿下做过什么伟大的壮举。”申音眸光微闪,心里顿酸涩得厉害,仿佛憋着一口气,不上不下,十分难受,恨不得直接抱住身边的女子,向其诉说她内心最真挚的情感。
“无论大事小事,音为我所做的一切,我都理所当然地接受着,但理所当然之余,我还是想跟音说一声‘谢谢’,仅此而已,希望音与我之间的盟友关系能长存。”洛安停住脚步,目光认真地望着申音,解释道。
“殿下……”申音怔怔地看着洛安,突然,她一把执住洛安的手,紧紧地握着,双目殷切地望着洛安,小心翼翼的,显得卑微,启唇,鼓足勇气吐出,“音喜欢你。”
“我知道。”洛安坦然地承认,手上反握住音的手,笑了笑,才说,语气透着几分郑重,“音,若我换个性别,我会接受,但如今,不行。”
“抱歉。”果断地拒绝后,她便松了申音的手,径自往前行去。
申音垂眸看向自己上面仍残留着另外一人体温的手,释然一笑,只是眸中已不自觉地落下两行清泪,湿了她苍白的面颊。
回到自己宅院,远远地,洛安就看见一个男子提着灯笼守在门口。
一袭合身的墨绿锦袍拢着男子修长的身子,他腰间束着玉带,脚踏一双绣着绿叶的云锦布鞋。
如今,因为练武的关系,他已无一点娇弱之态,身形挺拔,一头乌亮的长发均用深色的发带束起,只在鬓角垂了几缕微卷的碎发,显得英姿飒爽,又不失俏皮。
一张白净的面上,一双清秀的眸子含着笑意,如春风。那眉宇受了他神韵的感染,显得温和,若雾中的远山,修长不显厚重。鼻梁俏挺,唇偏薄,但不是如小刺猬和云熙那般显得性感的薄,而是雏菊花瓣那般的小清新,淡淡的色泽,看着十分舒服。
总之,他就是有这样一种魅力,能让人内心的焦躁和不安在他笑靥中沉淀、消散。
“安,你终于回来了。”男子看到洛安,就欣喜地迎了上来,灯笼散出的温和光晕笼在他面上,为他偏柔的五官线条添了几分暖意。
“外面冷,怎么不多披件衣服?”洛安执过男子的手,感觉微凉,就责备地看向他,话语间夹杂着关切之意。
“以后我会多披一件。”娄瑞儿也不反驳,乖巧地应了。
即使外面很冷,但心中有个牵挂的人,他便将心思全放在自己的那份牵挂上,自然就不觉得冷了。
“进屋吧。”洛安牵着娄瑞儿往里走去,一边问,“辰有没有醒了?”
“还没。”娄瑞儿摇了摇头,眉眼间溢出惆怅,“逸辰好像陷入了梦靥,很痛苦,需等他自己醒来才行。”
“嗯,今晚我跟你睡。”洛安道了一句,就直接拉着在怔愣中没回过神的男子进了浴房。
从浴房出来后,娄瑞儿就一直红着脸,任由女子拉着他进了他的厢房。
躺床上的时候,见女子就窝在他怀里,无其他动作,他一惊,结结巴巴地问出,差点咬掉自己的舌头,“安,你,你难道,不干什么?”
“小瑞儿,你以为我要做什么?”洛安慵懒地趴娄瑞儿身上,笑眯眯地看着他,戏谑地反问。
“行,行房。”娄瑞儿乖乖答了,双目羞怯地望着女子。
“看来小瑞儿已经等不及了。”洛安的手不老实地往下探去。
“安,你要是真想今晚,怎么不早告诉我?我,我还没做好心理准备。”娄瑞儿一把按住洛安的手,一颗心都快跳出嗓子眼了,十分紧张。
洛安轻笑出声,一口噙住男子的唇啃咬了一番,才答:“放心,我今晚累了,没有性致。”
说罢,她就往男子怀里钻了钻,闭了眼,“睡吧。明晚我一定不负你所望,好好折腾你,让你三天下不了床。”
娄瑞儿这才认知由始至终都是他自己想歪了,羞愧得闭了眼,为让怀里的女子睡得舒服些,调整了一下姿势,用唇瓣蹭了蹭女子的发,就安心睡下,心里隐隐期盼着明晚的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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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收藏,终极目标,完结前破三千,但感觉不怎么可能╥﹏╥。
【其实吧,收藏很影响喵的心情,看到降,会有种天堂摔进地狱的感觉,很压抑,不好受】
另外,再次呼吁加群,嗷呜,群内冷清,需要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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