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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他祖父的杰作。”
他又道：“他私下贩卖，赚了不少钱。”
乔冕恍然：“难怪！”
这东西能让凡人伤及修行者，教廷中人能允许它存在才算怪。
想到张世奇的说法，他又感到好笑。
“他家很缺钱吗？”他问。
“据说是被放高利贷的给逼的，”张世奇叹气道，“他祖父在家中不受宠，平日喜欢研究一些稀奇玩意，有商人诱惑他贷款……”
“那可真惨。”乔冕笑。
“他们一直在教廷的悬赏名单中，”张世奇挤眉弄眼道，“你若是能将她抓去送给教廷，说不定还能混个那什么主教当当。”
乔冕觑了眼他：“你怎么不去？”
张世奇指着周围的道士，冷声道：“在我眼中，这帮祸害只能排第三。”
乔冕看着他，等着他继续往下说。
“第二是前朝皇室，他们宠信妖僧，鱼肉百姓，我辈有志之士自当除之而后快！”
在乔冕的注视下，张世奇接着说：“第一则是那些西洋蛮子，视我大夏为鱼肉，巧取豪夺，侵我国土，屠我百姓，不驱除斩杀之，我心难安！”
看着他那一脸愤慨的样子，乔冕问道：“听你表姐说的？”
张世奇的表情僵硬了一瞬，笑嘻嘻道：“李先生跟人聊天时说过，听着很有气势，我记下了。”
乔冕没好气地瞪了眼他。
难怪被叫做张大炮，果然还是这么不靠谱的样子。
难得说出这么慷慨激昂的话，竟是从别人口中听说的。
张世奇却突然语气一转，说道：“不过这话我只认可一部分。”
乔冕“哦”了一声，想看看他还有什么说的。
“我表姐说过，造成这一切的根本原因在于仙界！”张世奇说，“只有仙凡永隔，人间无神，这个世界才可能长治久安！”
乔冕若有所思。
张世奇振振有词道：“可我看来，最该除掉的当是两马这等心怀叵测的军阀，若无他们，哪来那么多内耗，我们早就腾出手干掉皇室，跟那帮西洋鬼子决一死战了！”
乔冕看了眼他，心道你舅舅名声不比两马好多少。
他没吭声，而是望向从远处走来的钟九螭。
龙女手中捧着一个木盒，满脸喜色道：“先生，你看我找到了什么！”
乔冕自她手中接过，打开木盒，发现了横在其中的玉如意。
看着那熟悉的玉如意，他的表情恍惚了下。
“引仙石？”他问。
钟九螭重重点头：“有个老道士想跑，被我抓住，他藏着这个。”
“老道士人呢？”乔冕问。
能带着引仙石，怕是在华山教地位不一般。
“被我打晕了。”钟九螭得意洋洋，“我听其他道士喊他掌教，没想到那么虚弱，简直不堪一击。”
张世奇在一旁暗暗撇嘴。
他可知晓这母龙的可怕。
与她相比，这世上就没有强壮的人。
乔冕伸手敲了敲手中的玉如意，发出脆响。
他满意一笑，挥手将其卖掉。
看到52灵币进账，他喜形于色。
钟九螭看着他的表情，更开心了，说道：“我帮先生再看看还有没有想偷东西的坏人。”
乔冕冲她投去一个孺子可教的表情，回过头和张世奇继续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