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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冷笑，说：“何必问呢，难道你还以为经过这样多的事情之后，我还是当年那个纯洁无暇的楚惊鸿吗。”
捏住下鄂的手更用力，他又问：“是谁？”
我嘲笑般看向他，缓缓开口道：“在你之前，皇上您是排第四个。”
刚说完，脸上就一阵火辣辣，散落的头发被抓起，他逼近我，字字吐出：“淫贱。”
泪不争气的滑下，他微微一怔，抓我头发的力度轻了一点，又哼道：“别以为哭我就不追究，收起你的武器。”
精明如你，大概很久之前就知道了哭就是我用来对付你的武器，不过你一如既往的不跟我计较，反而处处宠爱我。
可惜了，现在我哭并不是用来对付你的武器了，因为已经不需要了。
“哈哈哈哈……”我呐喊的笑着，疯狂的笑着。
他皱眉看我，我说：“那三个男人都死了，死了。”
“你知道谁是我的第一个男人吗？”我微笑地看着他，笑容不达眼底。
“谁。”他冷淡的吐出。
“楚霸天。”
他蓦地松开我的头发，我的后脑狠狠的砸在枕上并无痛楚，可显得我的狼狈。
“楚霸天？”他不敢相信的问着。
“楚霸天！”我凝视他那张慢慢扭曲的脸肯定道。
喉咙被他紧紧握住，我依然笑着，他却冷脸如霜，说：“连自己的爹都勾引了？”
勾引吗？
还不是这张脸惹的祸……
“你还未听完我的话呢。”
“闭嘴！”
我痛，但我的心不痛。
我要他跟我一同下地狱，这是他赐给我的，他剥夺我的所有，我爱的人，我珍惜的人，还有我的自由。
“两年前，楚驭山庄那一场杀戮，改变我的是你，推我入火坑的是你。”我缓缓道来，身上的冲击并没有让我想要呐喊出痛苦。
“知道吗？我这张脸长得很像一个女人，她就叫慕容仙，是楚霸天最爱的女人。”
“就在那一夜……”
“闭嘴，别说了！”我的话还没说完就被他打断，转眼看去，他目光轻颤，里面藏着一种莫名的恐惧。
“呵呵，可怜的皇上啊，在你利用他人达成自己的野心时，他人也同时利用了你，那个执着于报复的癫女人说了这样一句话，现在我就帮她把话带到。”
“她说楚霸天是她的仇人，朝廷亦是她的仇人，所以当今皇帝也将会受到她的报复，我的第一个男人不是你，而把我推向别的男人怀里的是你，作为皇帝的你怎可忍受到这般的侮辱。”
“她说你一定会气死，一定会。”
这句话深深烙于脑海中。
“鸿儿，别说了，求你别说了。”他把我抱紧，双手微颤。
“本来我也不想说出来，但我现在改变主意了，我要你永远都记着我的痛苦全部都是你赐给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