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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在这种情况下你要跟父母或监护人联络。”
“可是别人让我怎么做我就怎么做。”
“你干这份工作多长时间了?”
“这不关你的事。”
“那好,我会告诉你的,小姐。有两个答案:要么太短,要么太长。”
“你不能。”
可是卡秋莎并没有做什么,而是钻进了汽车。
“妈妈,”麦琪问,伤心地抽泣着,“外婆会有什么事吗?”
卡秋莎在孩子面前不会掩饰;作为父母她懂得最终还是要直面痛苦和恐惧,而不是去否认或回避。但她还是要极力不让自己的声音表现出恐惧来,“你们外婆要去见法官,我想她会很快回家的。我们到时就知道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了。目前我们还不清楚。”
她要把两个孩子带到她最好的朋友马丁尼家。她就是跟这位朋友一起经营音乐网站的。 “我不喜欢那人。”韦斯说。
“谁?”
“斯考特先生。”
“我也不喜欢他。”卡秋莎说。
“我想跟你一起去法庭。”麦琪说。
“不行,麦琪,我不知道要等多长时间才能去那儿。”
卡秋莎回头看了看,朝孩子们安慰地笑了笑。
看到他们无精打采、可怜巴巴的脸蛋,她对斯考特的气愤更是不打一处来。
卡秋莎插上手机的免提麦克风,想了想,给她能想到的最好的律师打电话。乔治曾经用4个小时的时间来推翻站在证人席上的卡秋莎的证词。他差点儿就为萨利纳斯的一名黑帮头子成功地做了无罪判决辩护,而实际上那黑帮头子恶贯满盈。最后还是好人赢了,那流氓被判了终身监禁。审判结束后,希蒂走到卡秋莎面前和她握手,称赞她的作证很扎实。她也告诉他她对他的辩护印象很深。
在她的电话转接给希蒂的同时,她注意到摄影记者们继续在拍着爆炸性的场面,他们把镜头对准她妈妈坐的那辆汽车,像是一伙叛军拿着火箭发射筒在朝遭炸弹袭击的军队发射。
现在安静了。在后院的闯入者被证实并非是所谓的可怖雪人之后,凯莉把注意力集中在自己的头发上。
这个十几岁的少女随时都把发夹带在身边。
她的头发是世界上最让她懊恼的事情,只要有一点点湿度就会卷起来,这太让她恼火了。
40分钟后她要去见阿尔瓦拉多街上的朱厄妮塔和托妮。她们是最好的朋友,要是她迟到超过10分钟,她们就会不认她这个朋友了。她因为在“我们的世界”网上的布里塔妮的市政厅布告栏上写帖子而忘记了时间,而这个帖子是关于塔米?福斯特的。
凯莉抬起头照镜子,发现潮湿的空气将几缕头发卷成了一个奇怪的造型。她因此下线,处理乱成几团的黑发。
有人曾在本地博客上贴帖子——当然是匿名的:摩根,她那是什么头发?把自己搞成蘑菇的样子。我不喜欢女孩子剃光头,而她应该去剃一个。真是好笑!唉,她为什么就领会不到呢?
看到这些气人的话,凯莉都哭瘫了。这些话像刀刃一样刺痛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