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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复地切割肉体,异兽的血肉被快速斩下,又在空中化作资源力消散。
而沙虫塔子龙在粉碎异兽的脊椎后,发出雀跃的咆哮,随后在异兽反抗最低谷的时刻——
“咔嚓……噗嗤!”
咬碎了它的头颅。
而两名剑客此时已经将异兽的胸膛打通,异兽背后的墙壁此时清晰可见。
生命的泉水逐渐枯竭,被人召唤出来的水之异兽……
被三簇烈火般的战士烧的干干净净。
“你们已经搞定了吗?”
邵年的耳机中传来竹溪的通知。水之异兽已被绞杀殆尽。
身披风衣的黑发男子举起手枪,他看了眼仪器,自己确实已经找到异兽召唤者的附近了。
随后他看了看表,那么接下来要做的就是……
“该死!可恶!没用的畜生!”
不出所料,在异兽被消灭十秒后,右前方房屋的二楼传来沉闷的咒骂声。
邵年循声而至,他来之前给鞋底贴了层海绵,加上娴熟的技巧,他走路几乎无声。他紧贴墙壁,右手边就是敌人所在房间的房门。
随后他右手持枪,左手按压太阳穴,那里响起一阵机械的咔嚓声。
随后他用左手将左眼球夹了出来,空洞的眼眶里是塑料的纹路。
他将腰包中的另一枚眼球取出,并塞入左眼眶。随后他又按了下太阳穴,眨了眨左眼,此时左眼的视野中,满是红外线的光芒。
【在瓷剑内战时邵年的左眼被敌人损坏了。随着模组与科学的改造,他恢复了正常视力,并且可以根据需要安装不同视觉效果的眼球。】
比如现在他安装了红外眼球,此时房内的四人在他眼中清晰可见,毕竟他们不是雪精灵或者亡灵,肯定是有体温的。
“这几个铲铲怎么就在屋里杵着……”
看到这几个家伙没一点防备,邵年不由得在内心用家乡话感叹了一下。
这冲进去还不是乱杀?留个二少爷的活口就行了。忽然邵年回神一想心说不对,城内几家人都丢了孩子,这三个人……
可以拿去给他们解气啊!想到这邵年就明白了,他卸下实弹给小型冲锋枪换上麻醉弹,轻轻一推房门,从门缝往里面丢了颗闪光弹。
“砰!”“啊!眼睛……耳朵……有敌袭!”
随着高亮度的光芒和巨大的噪声短暂爆发,邵年一踹房门冲进去给每个人的肢体来了几枪。随后他大步流星跑到房内客厅里喝了口茶水,把这四个人用绳子绑了起来。
不一会竹溪带着三起过来了,“我需要等下一次充能完毕了。”说完这句竹溪的人影便消散而去,虚幻的尘埃轻飘飘地回到了他先前带着的瓷剑内。
邵年见状叹了口气,随后将瓷剑别在自己腰间,招呼三起和自己一路把这几个家伙扛到库易穆府上,顺带把杰洛也扛了回去。
没想到刚一进门仆人就把杰洛借走了,感情这个赏金猎人一直留宿在库易穆家中,同时找两拨人大概是两头下注。
邵年想到这里就有些不爽了,他在和库易穆谈判的时候就问,“你这人一方面雇人干死自己的儿子,一方面又雇人救自己的儿子,而且救你儿子的人还和准备揍死你儿子的人撞上了……你是怎么想的?”
虽然邵年说话,嗯,前面不是提到合砯阶级观念很强吗?库易穆老爷听了多少有点不高兴。但面前这家伙不仅把活的儿子带回来了,还把三个大概率害自己儿子误入歧途的家伙绑回来了,这是大功一件啊!
想到这里也就没有多计较,大概邵年也知道库易穆不会失态才皮了一下。随后谈的就很顺利了,账本和一叠叠贸易记录一到手,邵年和三起就放下四个倒霉蛋回到了旅店。
此时米粒和连欣都睡了。外面打的那么欢也能睡着……
三起是骷髅不睡觉的,漫漫长夜一般用自己脑袋发出的明亮光芒照亮整个房间(窗户对面的住户每天都要拉紧窗帘),研究连欣发给他的学习资料,阅读一晚上。
而邵年,据说是接受过改造什么的,只需要睡一两个小时就能精神饱满。他在晚上一般就研究地方志或者科学资料什么的。由于这两个人大晚上都不怎么睡觉,他们就和连欣米粒分别住一个客房。至于薛彧,邵年给他发了个对讲机,这会不知道在哪给人看病呢。
不过今天就不太一样了。邵年把厚厚的资料往桌子上一放,和三起对视一眼,“你会认数字吗?”邵年问道。
“会。我以前学过实用数学。”三起转转脑袋,“需要我做什么?”
“把流向北方的大数目都圈出来,麻烦你了。”
随着两人一张张纸的查看,邵年终于从文件里找出了他想要的东西。
“铁……煤……粮食……铜……还有泥土、贵金属、金刚石和……”
“空白书籍?”
前四样是中等数目地流向偏北的土地,稀土和贵金属则数目比较大了,而空白书籍基本上就是大量流入北方了。
前面几个还好理解,泥土是买去干什么?忽然邵年意识到了什么,这些泥土貌似都是不太一样的土……
“难道是稀土?什么人能辨认出稀土资源?”
南国的总体科技水平不高,基本类似中世纪,这怎么会引入这么多稀土、贵金属还有金刚石?难道敌人要造隐形战斗机吗?
这下就有点头疼了。如果真的是他想的那样……
“是极端军国思潮……”
随后他看向那数额巨大的空白书籍。
人们使用模组许久,持有某个模组的个体可以通过将资源力注入笔中,从而书写可以被人吸收的“模组书”。也就是说,只要能掌握这种高端技术,就可以生产某种模组。
“这家伙……是要把手下都改成特定的模组……”
而一个人,甚至是一个城市,一个国家想要做到这样都是比较困难的。
但如果是存在本身就是奇迹的思潮……
邵年看了眼北方。
“无论过去还是现在,我所处的南方都会被北方压一头……果真是命运的安排。”
他想起自己跟着女王——那时候叫公主——米黎,第一次上战场时的场景。
那时,号角轰鸣,战鼓震天,面对北方的绝对优势,邵年在颤抖中听到米黎冷笑一声:
“就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