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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青远也顺着躺了下来,将手上的两只手套一扔,摸了一下轻微疼痛被揍的地方。
“你怎么不说,我嫉妒你。”顾青远笑着说,他由衷的感慨,“我是真的羡慕你,不过没有嫉妒那么严重。”
陆欢歌整个青春,所有的悸动都在于肖云安,和他无关,顾青远躺着想,有的时候啊,还真是有点不公平。
八岁以前,他还不认识她,但是八岁以后,欺负得她鬼哭狼嚎之后,开始关注她,不如说,他想快点变成一个男子汉,守护她。
她二十多岁,才肯让他走进她的心,获得她的爱件。
果然,贵在坚持,高考毕业那年,她拒绝了他,他都没有放弃,卷土从来。
肖云安点了点自己的胸口,最后放在上面,感受自己的心跳:“那好,就当我嫉妒你好了。嫉妒你和她有了孩子,能够一家三口生活在一起,终于有了一个家。龊”
冯正霖去警局自首了,这是肖云安从盛惠妍那里得来的消息,这个消息传来,绕了不小的弯。
因为盛惠妍是从高湛那里听来的,高湛却是从已经混乱阵脚的秦郴那里得来的。
环环相扣的人物,肖云安听见这个消息并不高兴。首先,冯正霖和他没有任何关系,硬要说关系,就是冯正霖和陆欢歌认识;其次,盛惠妍怎么会从高湛那里得来消息,她又和高湛约会了?
这个认知,让他对今天下班找她的盛惠妍,避而不见,至少,等他内心那些不痛快,缓过去之后,他再见她吧。
“冯正霖去自首,陆纪年下午就买好了出境的飞机票,冯正霖只是梁甫事件谋划的人,而真正杀人未遂的人是陆纪年,天网恢恢,陆纪年逃不了多远。”顾青远眉眼透着忧色,“只是,不知道她要是听说冯正霖出了这种状况,会是什么反应。”
肖云安提醒顾青远:“你还是和欢歌说,让她知道也好。”
“我答应过她,以后有事一起面对,冯正霖的事,就算她想护也护不了,何况,经历一些事,她应该分得清好与坏,做了坏事必须得到惩罚,谁也改变不了。”
“外面应该停雨了。”
顾青远起来,弯下腰,向肖云安伸手,拉他一把。
“午饭的时间,就算不停雨,你肯定会冒雨开车回家,陪她吃饭。”肖云安自然是明白他一句雨停了是什么意思,两人的手握在一起,意味着冰释前嫌。
他和顾青远多年的兄弟情分在,一方肯低头和好还不够,必须两个人,这更加延长了两个人和好如初的时间,都在等对方退步。
心有灵犀这个词太奇幻,谁真的能每分每秒都能感应对方的想法呢,肖云安有一次想过,这辈子,他和顾青远的关系回不去了。
没想到,有一天还能找回曾经,只要多想想对方的好,少记一点对方的坏,就会发现,再大的过节都显得微不足道了。
走出体育馆,肖云安看见盛惠妍正坐在他的车里,双手搁在方向盘上,撑着脑袋。
顾青远用胳膊肘碰了一下他,意会他快去,肖云安不好意思地说了一句:“不是你想的那种关系。”
顾青远白了肖云安一眼,当年肖云安喜欢上薛舒雯的时候,他第一时间看穿,肖云安说的和现在的话一字不差,时光飞逝,肖云安一些语言还是变不了。
“我先走了,有时间,上我家吃饭。”顾青远对他说,肖云安刚想开口,他就增加了一个条件,“前提是你带着女朋友,不然,你一个人来,一双狼眼盯着我家那位看,我会抠了你的眼珠子。”
等顾青远开车离开,肖云安才走向自己的车,闭着眼睛的盛惠妍还没有察觉他的到来,肖云安敲响车窗,惊醒了她。
她好像很早以前就学会了死缠烂打这一招,她把车窗摇下来。
手上拿着暗自配的车子备用钥匙,这事,薛舒雯也干过,他家里的,肖云安顿时就词穷了。
他遇见的女人都喜欢用这招吗,盛惠妍拿着车钥匙的手,紧张地观察肖云安的脸色变化,她有他的备用钥匙,其实不会暴.露的。
可是外面下雨,当时跟过来怕目标太大,她没开车来,只好拿出钥匙在他车里躲一躲。
“钥匙,我不是为了做坏事,是因为……那天你因为欢歌的事情喝醉,你的车钥匙找不到,好不容易把你弄回家,我想有了你的车的备用钥匙,倘若再发生出现这样的情况,我好解决。”
盛惠妍和薛舒雯的差别很大,两个人配钥匙的目的也不一样,以前都是他爱别人,偶尔换换别人爱自己,这种感觉也不错,当然,他也会用心爱她。
他打开门上车,坐在副驾驶位上,盛惠妍受宠若惊的模样,让他在心里不禁感叹,十足的傻姑娘,还好,他自认为自己不是什么坏人,不然她就要羊入虎口了。
“你不怪我?”她问。
“我为什么要怪你?”他反问。
盛惠妍提起钥匙串,几个钥匙摇摆着
,碰撞出清脆的金属声。
他接过钥匙,拿着挂扣的那一头,轻轻地点在她的额头:“别和高湛走得太近。”
她傻傻地问了一句:“为什么?”
他认真地看着她:“因为我会吃醋。”
一股暖流划过她的心间,等肖云安的这句话,多久了。
还没有等她缓过激动的情绪,肖云安问她:“吃大闸蟹还是小龙虾,还是砂锅粉椰子汁?”
“都要。”其实无论吃什么,只要和肖云安,她都喜欢。
在车子发动的那一刻,盛惠妍听见肖云安无奈地说了一声:“吃货。”
顾青远回到家,陆欢歌早已经让徐妈准备好了菜,等他回来。
“怎么没接我电话。”她迎上前,接过他的外套。
接外套这件事通常都是徐妈在做,开始不一样了。
“我在开车,没带蓝牙,接电话不安全。”他看到是她的电话,想接,下班的高峰期,最后处于安全考虑,还是作罢。
陆欢歌瞧见他脸上挂了彩,心疼地拿来药膏:“你不是和博森,云安打高尔夫了吗,怎么像是三个人混合体打了一架。”
她一边替他轻轻地吹着,一边擦药,顾青远望着近在咫尺的陆欢歌,说:“外面下了雨,打高尔夫的计划就取消了,我和云安在体育馆里打了拳。”
他的话音一落,陆欢歌替他擦药的手就没轻没重地按在他的伤口上,他嘶叫:“谋杀亲夫啊。”
她乱了手脚:“你还好吧。”
“帮你的男人擦药心里却担心肖云安受伤,你这鬼毛病什么时候改一改。”语气里听不出任何的责怪,倒是闻得出一丝酸味。
放下药,她替他添了一碗饭:“他不太会打拳,以前就打不过你,他又不太会照顾自己。”
“今非昔比,我伤在脸,他伤在身,破相的是我,谁比较惨。”
陆欢歌挺意外,肖云安比他会打拳,她怎么不知道。
“一个好消息,一个坏消息,你听哪一个?”
“这种老把戏,你还拿来问我。”陆欢歌低头吃饭,这种问题和‘我和你妈同事掉进水里,你先救谁’的性质一样。
顾青远没有再卖关子:“好消息是冯正霖去自首了,不久陆纪年也会绳之以法,坏消息同上。”
明明一个消息,硬是被他形容成好坏兼具。
“还有一个好消息,一个坏消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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