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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看到陆君泽好奇的眼神，都不好意思的相视一笑。
其中一人殷勤的递上自己的手机，轻声解释：“陆总，你看这两个主播。”
“他们演奏的暗黑版致爱丽丝，我们觉得很炸裂！”
陆君泽沉着脸，从头到尾的看了三遍，一种愤怒的情绪悄悄爬上了他的嘴角。
“好看吗？我觉得，那个女的挺讨厌的！”
说完，他将手机还给女职员，扭头便走。
两个女职员互相对望了一眼，不明所以的看向手机。
“我觉得，那个女生挺可爱的。”
“哎，你不懂！咱们陆总喜欢那种温婉的。”
“你不记得之前常常来公司送爱心便当的那个女孩了吗？”
另一个女职员恍然大悟的拖长了尾音。
“哦!是那个近日影院上映的电影女三号吧！叫......沈夕瑶的？”
“对对！听说咱们公司旗下的瀚娱传媒资源都倾斜给了她！”
陆君泽立刻用小号关注了林可的直播间。
他独自一人等到了晚上8点，林可的直播间开播。
人气在600-800之间徘徊着，随着他的暖场结束。
那个戴着狐狸面具，身穿黑色连帽卫衣， 脚穿马丁靴的女孩出现在了林可背后的钢琴边，恭敬的向大家鞠躬，然后坐下。
互动屏幕滚动着，纷纷希望她能够摘下面具。
陆君泽想了想，立刻打出一串文字，并点击了发送。
用户：把面具摘了，对镜头笑一下，我就送保时捷。
林可看到了这条扎眼的弹幕，笑着帮春日曦挡了下来。
“感谢您的支持，我朋友不做露脸直播的。”
陆君泽毫不客气的开始刷屏：把面具摘了，对镜头笑一下，我就送保时捷。
有的观众不满他的刷屏行为，并@他：先刷一个保时捷看看实力！
其他人也开始纷纷呛声：别人家摘了你却没有刷。
陆君泽毫不犹豫的送出了一个保时捷礼物。
林可立刻表示了感谢，并热情的邀请送礼物的观众点一首曲子。
陆君泽立刻想到了春日曦的手机铃声-void，便立刻点了这一首钢琴曲。
春日曦侧头看了一下直播设备，面具的遮掩下，没有人察觉到她的情绪变化。
她悄悄调整了一下呼吸，伸出修长纤细的十指，熟练的弹奏起来。
她总感觉这个用户有点奇怪，但随后又打消了心中的顾虑。
一曲终了，用户又开始了新的一轮刷屏。
“把面具摘了，对镜头笑一下，我就送保时捷。”
一连十几条弹幕，让直播间的其他粉丝不满的抗议着。
“别刷了，人家都说了不想露脸。”
陆君泽在输入框打好了那句：不敢露脸，是因为长得太丑了吧。
但他迟迟没有发送出去。
她的样貌，他最熟悉不过了，没有必要非让她卸下面具确认。
瀚娱传媒的经纪人安平已经将林可的个人资料放在了他面前的桌子上。
“安经理，这就是你之前跟我说的，打算签入公司的网红？”
安平笑着点头，“这孩子没有签任何一家娱乐公司，凭自己将人气做到那种程度，实属不易。”
“能力在那摆着，长相虽然一般，但才气挺高的，我觉得公司签下他稳赚。”
陆君泽点点头，“先不急，再观望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