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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还好已经不吐血了，应该是没啥血可吐了，苏然突然有点佩服自己，面对死亡这么平静，还有心思呼唤系统过来，这不靠谱的，一出来就跑到凌芷岚那边打转，重口味……
教主看了眼还在求饶的凌芷岚，“做了何事自己说吧。”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
柳月伊叹气，自觉的上前淘出一个小瓷瓶，放在凌芷岚嘴边就要灌进去，而凌芷岚一闻到那熟悉的花香味几乎要崩溃了，“我说！”
可能是被教主彻底伤到了，也绝望了，凌芷岚诡异的平静下来，忍受着钻心噬骨的痛还能笑出来，“白泽就是我害的又怎样，他活该！他为什么要出现在这里，还把你抢走了……教主你是看上他哪一点呢？”说到这，凌芷岚眼里闪过疯狂，“我和他来自同一个地方啊，为什么你不喜欢我呢？”
同一个地方？
教主和苏然都看向了凌芷岚，教主是探究的意思，连他都没查出来苏然来自哪里，凌芷岚却知道？而苏然则是震惊了，凌芷岚也是现代的？接下来系统传给他的信息算是证实了这个猜测，这凌芷岚就是因为系统漏洞才能穿过来的，系统已经暂时修复了漏洞，系统本身也在自我完善，他离开后，现代的凌芷岚不用多久也会消失。
“你只需说如何救他。”
凌芷岚这下是笑出声了，“谁都救不了他，恶心的男人……啧，就快不行了吧？”凌芷岚话风一转，对上了苏然，“你在现代也是被人压的吧？”
苏然气得差点一口气没上来，身体更是虚了，胸口微微的起伏还能证明他活着。
教主见苏然已经闭上了眼睛，眼里的血色几乎快涌出来，压抑着想要撕碎凌芷岚的冲动挥手让其他人出去。
“小白……”教主轻吻着苏然已经没了血色的唇，“别睡。”
“嗯……”苏然半睁着眼，唇微启回应教主有些轻颤的吻，心里莫名有些酸，妖孽突然变脆弱什么的，真的不好看啊。
唇齿间尽是血腥味，舌尖的相互缠绕逐渐成了一人的独舞，教主的动作一顿，接着又紧紧抱着苏然，脑子有些混乱，如同占有苏然的那一夜，破碎的画面和多年来模糊的梦境绞在一起，有些刺痛。
“宿主死亡，第三卷小说世界任务判定失败，直接进入惩罚卷，30秒倒计时，请宿主君坐好准备……”系统的声音带着颓然，闷闷不乐的坐在苏然脑海里。
苏然接收到提示后，再睁开眼时发现自己已经是离魂状态了，正飘在身体旁边，有些惊奇，他这算是鬼吧？
教主睫毛轻颤却不愿睁开眼，离开尚有余温的唇瓣，贴着苏然的侧脸笑了笑，呢喃着“苏然，你又要消失了吧。”
苏然惊了，这特玛又是精分合体的节奏啊！
……
时间静默，教主放下僵硬的手，慢慢躺在床上，那一片残留的血色成了苏然最后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