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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 “呵,只是一个小知识,说不上大智慧,不过你既然问了,我就说说吧。”
手上并未松开,朱翊镜就这样解答道:
“并腿坐下,并腿站起,这些都是骨盆……就是胯部较小的女人才能做到,男人虽然有一些能够做出这样的事来,但毕竟极少,所以我认定你应该是个女人。”
听到这话,包仁久若有所思:
“原来如此,那还真是孤弱寡闻了。不知殿下既然知道我是女儿身了,为何还要如此冒犯?”
朱翊镜对这个问题并不理会,只是凑上前去,冷冷盯着包仁久的双眼:
“告诉我,今天的棋局,你也下得很高兴吧?”
稍微愣神,包仁久脸上随之露出如花般的笑颜:
“是的,这么多年下来,第一次能好好下棋。”
“哼!”
看见包仁久脸上的笑容,朱翊镜顿时心生不爽,手上加了把力气,让包仁久不由得流露出一丝痛楚:
“是啊,我也是第一次好好下棋,但是却输成这样……我都输成这样了,你总得给我个理由吧?”
“敢问殿下,什么理由?”
随着朱翊镜力道放松,包仁久深渊般的双目中,除去刚刚的痛楚,依旧看不出任何神采。
忽然松手放开包仁久,朱翊镜靠在柱子上懒洋洋打了个哈欠,眯起双眼道:
“呼哈——不杀你的理由。”
然而这话一出口,包仁久却笑了起来:
“既然殿下这么问,那就凭两点如何?”
听到这话,朱翊镜饶有兴趣地半睁开眼睛:
“说。”
“是。”
拄拐站立的有些久,包仁久干脆走到凉亭的边上,坐到了围成一圈的椅子上:
“其一,我知道吴勤明是殿下亲手弄死的。”
“……”
再也无法维持漫不经心的态度,朱翊镜立即睁开了眼睛:
“理由。”
“其实很简单,我今日路过午门,看到了旗杆上吴勤明的头颅,虽然已经有些风干,但是如此狰狞地大张嘴巴,可不像是传言中被恩静侍卫长当场一刀了结的样子。”
“所以是被我淹死的?”
“没错,殿下也清楚,恩静侍卫长没有用蛮力淹死一个乱臣贼子的必要,当场枭首才是最稳妥的办法,她身为一个服侍陛下这么多年的侍卫长,心里肯定有分寸。”
等包仁久说完自己的分析,朱翊镜忽然冷笑一声:
“呵!早就说过想个像样的理由,至少抓个活的好好问问,但是都不想这样,结果还是把我往火坑里面推,没意思。”
冷笑完之后,朱翊镜继续看着包仁久:
“那第二个呢?”
淡淡微笑着,包仁久就像是没听到朱翊镜的冷笑:
“其二,则是殿下自己的原因。我其实很好奇这一点,所以才会跟着殿下来到亭子里。”
“有屁快放!”
挥挥袖子,朱翊镜意兴阑珊。
“所以,殿下为什么想要把自己变得弱小起来?”
“……”
无言片刻,朱翊镜忽然上前,掐住了包仁久的脖子。